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江華當天晚上,就跑去找管基地的那位大佬,說自己要回家。記住本站域名
「不行,你就算要回去,也要等那邊仗打完了再回去。」
大佬不出所料的一口拒絕。
江華帶給他們的驚喜太多了,這是個寶貝,他可不願意放手。
「市里需要我,如果我不回去,會出大亂子。」
江華理直氣壯地說。
「你咋不說,地球沒了你,就不轉了呢?」
大佬有些無語地看著江華,接觸了一段時間,他現在也知道,這貨喜歡吹牛皮。
「真有重要事情,您聽我解釋。」
江華苦笑著,把至誠地產的事情,簡單講了講。
「居然縱容他囂張了一年多,下面那些人幹什麼吃的,還要挾想要出去?直接把他槍斃!」
大佬生氣的一拍桌子。
「市里現在缺錢,宣紙廠拖欠的工資,都發不出來,更別提拿錢出來堵至誠地產的窟窿,我真得回去。」
江華滿臉誠懇地說。
「你小子倒是蠻有擔當,行,我這就安排專機,送你回去。」
大佬也是個有決斷的人,孰輕孰重,他是分得清的。
送江華回去的,是他遺忘在記憶中的初中同學楊瑛,他有幸體驗了一把戰鬥機的癮。
相比於平平無奇,還有點悽慘的上一世,他這輩子活的精彩多了,好多經歷過的事情,都是普通人沒經歷過的。
聽說江華要回來,趙鋒直接一夜沒睡,凌晨四點,終於在高速路口,等到了送江華回省城的迷彩越野車。
迷彩越野車是附近某個空軍基地的,見到有人接江華,便直接在高速路口,跟他分別。
「江總,盼星星盼月亮,終於把你盼回來了。」
趙鋒站在車旁,激動地握住了江華的手。
「趙市,太客氣了。」
江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在心裡想,這究竟是多大的困難,才把趙鋒逼成這樣子,這年頭當個官,也不容易啊。
「江總,我安排好了賓館,你一路辛苦了,趕緊去休息。」
趙鋒熱情拉著江華胳膊,仿佛那不是胳膊,那是救命稻草。
「趙市,聊正事兒吧,我一會兒回家休息就行。」
江華有些無語。
他家就在這裡,住什麼賓館呀。
不過這個點,家裡人都在睡覺,他不想回去打擾,不如跟趙鋒聊聊,了解一下現在市裡的情況。
現在是冬天,外面挺冷的,趙鋒邀請江華上車,車子一路向市招待所開去。
「江總,不怕你笑,現在市里真沒錢,如果不是你願意接手這個爛攤子,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趙鋒坐在車裡苦笑。
市里唯一的那點錢,都拿去給宣紙廠職工補發工資了,現在拿不出錢來,補至誠地產的爛窟窿。
自從至誠地產被查封後,大過年的,天天有人跑去他家堵門,都是參與集資的老百姓,擔心自己的血汗錢,拿不回來。
「審問了何至誠嗎,他沒說這筆錢去了哪兒?」
江華心裡一直有個疑惑。
何至誠倒的這麼快,完全是個巧合,估計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在人生的巔峰時刻,突然就栽了。
按正常邏輯來講,他在被抓前,是沒有必要轉移資產的,畢竟當時的至誠地產,可是如日中天。
「審了,這傢伙牙口硬,問不出來。」
趙鋒非常生氣地說。
人都進去了,何至誠還非常囂張,口口聲聲威脅他,說放他出來,他才願意填上那五十億的窟窿,不然大家魚死網破。
「不說就算了,上面大佬發話了,他這種人該槍斃,讓他把秘密帶進棺材吧。」
江華知道何至誠那傢伙,精神有問題,沒指望在他身上,打開突破口。
「再審審吧,萬一有希望找到那五十億的下落呢?」
趙鋒很不甘心,這可是五十億呀,有一絲希望追回來,他都不會放棄。
「您幫忙安排一下,我想見丁湘鈺。」
江華思路和趙鋒不一樣,他沒打算在何至誠身上浪費時間,丁湘鈺這個女人,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好,我一會兒給拘留所打電話。」
趙鋒很爽快地答應。
「關於至誠地產的爛攤子,我是這麼想的,公司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由我接手,當然,債務我也會一併承擔過來,五十億的資金,咱們可以慢慢查,先把眼前的問題解決了。」
江華心裡算過一筆帳。
眼下來看,他接手至誠地產,明顯是吃虧了,但是從長遠發展來看,他幫市里解決了這個大難題,市里欠他一個人情。
再加上至誠地產名下,還是有一部分資產的,就算這五十億追不回來,他也不會虧。
「江總,太謝謝你了。」
趙鋒感激地握住江華的手。
至誠地產這個爛攤子,整個省城,除了江華願意接手,沒人願意沾。
「支持家鄉經濟建設嘛,這是我應該做的,不過關於老城區改造的項目,我會做一些調整。」
江華說著謙虛客套話。
「江總有什麼需要,我們市里全力配合。」
趙鋒巴不得把老城區改造項目,好好整頓一下,何至誠之前胡搞亂搞,把整個老城區,搞得烏煙瘴氣,好多家庭拆遷款都沒拿到,那邊也是個爛攤子。
江華在賓館,小眯了一會兒,吃了早餐後,在拘留所見到了丁湘鈺。
幾天沒見,這位曾經的交際花,市歌舞團的台柱子,憔悴了很多,見到江華就不停哀求,求他放過她。
「丁湘鈺,我放過你沒用,你觸犯了法律,法律不會放過你。」
江華坐在椅子上,語氣冷靜。
他是很厭惡這個女人的,對方身為成年人,給幼兒園的小孩子設套,連做人底線都沒有。
「江總,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是何至誠逼我的,我對不起您,對不起您女兒,嗚嗚……」
丁湘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別哭了,聊正事兒,至誠地產有五十億資金去向不明,你身為財務總監,是有責任的,如果這事不能查清楚,這麼大一筆錢,你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搞不好要被判死刑。」
江華盯著她眼睛。
「五十億?」
丁湘鈺如遭雷擊,瞪大了眼睛,臉色蒼白如紙。
然後,她身子一軟,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哭著:「江總,這和我沒關係,我這個財務總監,就是個幌子,而且去至誠地產時間也不長,我什麼都不知道,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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