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華是被一聲尖叫吵醒的。Google搜索
「怎麼了,怎麼了?」
他揉著腦袋,一臉迷糊地跑到隔壁,還以為葉冉遇到了危險。
「她,她怎麼會在我床上?」
葉冉滿臉漲紅,指著還睡的跟豬一樣的何碧落。
「可能房間不夠吧,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江華沒想到是虛驚一場,嘟嚷著回了自己房間。
原本,他是打算昨天吃飯時,把大家聚在一起,說說自己計劃的。
可沒想到兩個女人發神經,非要和他拼酒,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於是喝多了,正事也沒談。
他洗漱完畢後,再次把大家喊到自己房間,準備聊聊接下來的計劃。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他學聰明了,兩個女人誰都沒喊。
「江生,你喊我一聲師父,我就教你,怎麼處理眼下的局面。」
鄭少宣一見面,就擠眉弄眼。
「有什麼好處理的,不理她們就完了,時不待我,咱們來聊正事兒。」
江華翻了個白眼,就鄭大少這種只知道泡妞的花花公子,也想當他師父,他配麼?
「你牛!」
鄭少宣豎起大拇指,他真心搞不懂,就這種鋼鐵直男,為什麼身邊會美女不斷。
「聊正事兒,咱們想要贏過華爾街的那群精英,不能把目光放在毛熊。」
江華轉眼就把兩個女人,拋到了腦後。
擺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大機遇,女人只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
「江總,對方的目標,是這裡改制後的國企,咱們不把目光放在這裡,該怎麼和對方爭?」
何詹泊一頭霧水。
毛熊正在進行全面私有化改制,所有的國企資產加起來,是一個讓人感到恐怖的數字。
艾米麗那群華爾街的投機客,哪怕只是切下一小塊蛋糕,也能吃的滿嘴流油。
江華這個時候說,不要把目光放在毛熊,這讓何詹泊一萬個想不通。
「這場金融戰爭的背後,涉及到兩極巨頭之爭,咱們這個時候進場,很不明智,所以要另外開闢一個戰場。」
江華一臉認真地說。
他不是金融專家,但是多了三十年的見識,以後世的眼光看現在,參與瓜分毛熊國有資產的,都是什麼人?
大名鼎鼎的幾大寡頭,還有和毛熊同為雙極之一的山姆,他江華就算再膨脹,也不認為自己現在有實力,和這些勢力爭肉吃。
但是眼睜睜放過這次機遇,他又非常不甘心,所以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
「江總,反正你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
何詹泊現在對江華,有一種盲目的崇拜。
「江生,說說你的思路。」
舒文俊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連他爺爺包船王都承認,江華的思維,天馬行空,他每次跟著江華一起做事,都感覺能學到很多。
「毛熊的私有化改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那些投機者需要時間布局,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手裡的資金,是處於待命狀態的。」
「對於華爾街的投機者來說,龐大的資金,躺在銀行帳戶上,就意味著虧損,如果這個時候,出現一個回報豐厚的項目,你們說,他們手裡的資金,會不會蜂擁而至?」
江華不疾不徐,講述著自己的思路。
「你想要設一套,吞掉他們手裡的資金?」
舒文俊為江華的野心,趕到咋舌。
這次的對手,可不是阿貓阿狗,是站在金融界金字塔頂端的食肉者,江華想要吞掉對方的資金,是不是有些自大了?
「對,這次我們的戰場,在國際原油市場,我打算做個局,引君入瓮。」
江華擲地有聲地說。
「憑著我們的實力,想要操控國際原油市場,這不可能。」
鄭少宣不停搖頭。
他在心裡懷疑,是不是昨天酒喝多了,影響了江華的智商,雖然以往他的決策,都非常英明,但這次卻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
「江生,就算咱們幾家聯合起來,也在國際原油市場攪不起什麼浪花,更別提吞掉那些華爾街投行的資金。」
舒文俊同樣搖頭苦笑。
原本,江華說開闢一個新戰場,他還有幾分期待,沒想到對方說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靠咱們肯定不行,所以這次我找了一個盟友。」
江華神秘一笑。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
「老朋友,我沒有來晚吧?」
契科夫推門走了進來,熱情給了江華一個擁抱。
「來的剛剛好,關於你上次提的交易,我有一個新想法。」
江華有些嫌棄地推開對方,這貨身上的體味很重,他是在受不了。
「事先聲明,那位大人物不接受以物易物,他只要美元。」
契科夫提前打預防針。
「如果我能夠幫你們穩住下跌的貨幣,這個條件怎麼樣?」
江華神秘一笑,頗有信心地說。
他知道毛熊貨幣下跌,除了自身經濟原因,還有一隻幕後黑手在操控,他這次下的這盤棋很大,針對的不僅僅是華爾街的那些投機客。
「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有這個力量。」
契科夫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不管可不可能,你幫我把話傳到就行。」
江華表現的非常自信。
「老朋友,這件事情開玩笑的後果,你是知道的。」
契科夫臉上的表情,凝重了幾分。
「你看我像傻子嗎?」
江華語氣平淡的反問。
「你讓我想想。」
契科夫表情複雜,內心非常糾結。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如果江華是忽悠他的,最後他會跟著江華一起倒霉。
樓上某個房間。
一個戴著耳機,穿著黑西裝,坐姿筆挺的斯拉夫男人,猛地取下耳機,拿起桌上座機話筒,開始撥號。
「先生,我有重要事情,需要向您匯報。」
他站在桌邊,語氣恭敬地說。
「說。」
電話那邊的聲音,帶著金屬質感。
聽完下屬的回報,電話那邊,沉默了很長時間。
「你覺得他說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問。
「對不起,我只是情報員,無法代替您做判斷。」
下屬語氣機械而恭敬。
「安排一下,這人有點意思,我想和他見一面。」
帶著金屬質感的聲音,沉吟了一下說。
掛了電話後,他轉身看著窗外,大雪覆蓋了街道,他標誌性的光頭,在光線昏暗的房間,顯得如此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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