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您為什麼找我。Google搜索」
許芯苒悄悄吞了口唾沫,有些害怕地看著魏鼎。
不是她自己大冬天喜歡穿職業套裙,是魏鼎讓她過來的時候,逼著她這麼穿的。
公司里關於這位魏老闆的流言,實在是太多了,有一位三十多歲的前輩大姐告訴她,進了公司,一定要聽魏總的話,那些不聽話的年輕女孩,都被魏總弄去夜總會了,每天強顏歡笑地陪人喝酒,過的太悽慘了。
「你母親身體最近怎麼樣,手裡醫藥費還夠嗎?」
魏鼎沒急著說事兒,話題一轉,聊起許芯苒的家事兒。
「還在重症監護室呢,魏總,其實就算您不找我,我也想來找您的,我想向您借一筆錢。」
許芯苒鼓起勇氣說。
她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才開口找魏鼎借錢,這位魏總可不是善男信女,欠了他的錢,會被他連皮帶骨頭,吞的乾乾淨淨。
但她別無選擇,父親被人冤枉貪污,跳樓自殺了,母親還在重症監護室躺著,她不趕緊弄一筆錢,母親就沒救了。
「你站過來一些,讓我好好看看。」
魏鼎向漂亮女人招了招手。
許芯苒猶豫了一下,咬著嘴唇,非常害怕地往前走了幾步。
「我讓你走到我身邊來,你耳朵聾嗎?」
魏鼎一拍桌子,突然暴躁地吼了一句。
許芯苒嚇得一個哆嗦,繞過辦公桌,站在魏鼎身前。
「嘖,小臉真漂亮,皮膚也白,交過男朋友嗎?」
魏鼎抓起女人的小手,摸著她的手腕,目光貪婪地打量著她的臉。
「沒有。」
許芯苒說這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位魏總的名聲,在公司太臭了,今天又讓她穿了一身職業套裙過來,她現在很害怕。
原本借錢的勇氣,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她現在只想逃離這間辦公室。
「那太好了,可惜呀,要不是你有大用,我就來當你的第一個男人了。」
魏鼎非常不舍地鬆開她手腕。
他這個人好色,但是更貪錢,許芯苒是他很重要的一顆棋子,保持她的純潔,對計劃很有幫助。
許芯苒不敢說話,心裡害怕極了,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魏鼎把她喊來,究竟想幹什麼。
「你是我公司里,唯一喝過洋墨水的女人,父親又是國營機械廠的廠長,從小耳聞目睹,對企業管理不陌生,我需要你去辦一件事。」
魏鼎開始說起正事兒。
「魏總,您吩咐。」
許芯苒見對方不再打她主意,心裡鬆了口氣。
「咱們蓉城新來的那位財神爺,你知道吧?」
魏鼎懶洋洋地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把煙霧對著許芯苒緩緩吐出。
繚繞的煙霧,蜿蜒伸展,看起來像一條吐信的毒蛇。
「聽說過一些。」
許芯苒有問必答,但是多餘的話,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他盤子擺的那麼大,肯定需要招人的,你回頭去應聘他秘書,我需要掌控他的一舉一動。」
魏鼎頤指氣使地吩咐。
他沒說如果許芯苒應聘不上,會怎麼辦,但是許芯苒知道,她應聘不上,下場會很慘。
「魏總,這樣就行了嗎?」
許芯苒猜不透魏鼎想要做什麼,但是這個任務,對她來說,不算特別難,她對自己的學歷有信心。
「這個小瓶子的藥水,非常有效,我要你有機會,爬上他的床,我對你的要求,不僅僅是秘書,你必須成為他最信任的人。」
魏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粉色小瓶子。
許芯苒俏臉一白,她就知道,但凡是這個惡魔吩咐的事情,絕對沒那麼容易完成。
魏鼎把粉色小瓶子,放在桌子上,也不說話,目光玩味地盯著許芯苒,等待她的選擇。
「魏總,如果我做到這些,您能借錢給我母親治病嗎?」
許芯苒鼓起勇氣問。
「你應聘上他的秘書,我借你十萬,如果你成功爬上他的床,我再給你四十萬,這五十萬不用你還。」
魏鼎翹著二郎腿說。
許芯苒心裡咯噔一下,魏鼎的吝嗇是出了名的,借出去十萬,他至少要從借錢人身上,敲三十萬回來,現在白白送給她五十萬,所圖一定不小,他究竟想從那個叫江華的商人身上得到什麼?
她猜不透,也不想繼續往下猜,目前對於她來說,救母親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魏鼎看著許芯苒顫抖著伸出手,拿起桌上的粉色小瓶子,眼中閃過滿意神色。
「這五萬你先拿去給母親交醫藥費,記住一點,背叛我魏鼎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這個人心胸狹窄,一定會禍及家人。」
魏鼎眼神兇狠,威脅了許芯苒一句。
「我,我知道了。」
許芯苒低著頭,不敢看他兇狠的眼神。
另一邊,江華第二天醒來,先是把二丫送到包玉倩那邊,請包雯麗品嘗了蓉城的特色早點後,他歉意說:「包阿姨,實在不好意思,今天約了蓉城這邊的領導考察新廠地址,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小江,你在蓉城這邊也有投資?」
包雯麗現在可是一點都不敢小看這個年輕人了。
想想自己之前,還以為他是做小生意的,讓舒文俊勻點項目給他,自己的想法,真是可笑。
「打算建一個摩托車廠,都是小打小鬧,和包家的生意不能比。」
江華謙虛客氣地說。
正聊著呢,一輛貼滿通行證的小轎車,從街角開過來,停在早點鋪子門口。
「江總,李領導讓我開車過來接您。」
司機小何打開車門,語氣恭敬地說。
「李領導也太客氣了,我自己打輛車過去也是一樣。」
江華在蓉城這邊,沒什麼熟人,自然是借不到車的。
包雯麗看到小轎車的車牌後,目光一凝,她不是沒見識的平頭百姓,從車牌號碼,差不多就能看出車子主人的官職。
這麼大的領導,居然親自讓自己司機過來接江華,看來小江比她想的更有實力,可惜呀,這麼好的年輕人,如果沒結婚,和她女兒絕對是非常般配的一對。
「包阿姨,玉倩就辛苦您照顧了,我大概下午才能回來。」
江華非常客氣地說。
「瞧你說的,我照顧自己女兒,有什麼辛苦的?」
包雯麗感覺這個年輕人不僅有錢,為人還謙虛,真是越想越可惜。
「何哥,來抽菸,又辛苦你了。」
江華直接把一整包煙,都遞給司機小何。
隨著財富的提升,他為人處世,越來越圓滑,越來越內斂,剛重生那會兒一身滾刀肉的氣質,反倒是被他深深藏了起來。
如果熟悉他的楊學斌看見他現在的樣子,估計都認不出來,這是以前那個滿嘴跑火車的江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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