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華去姜家吃飯的當天晚上,蔣光明也在外面酒樓,和另一個人喝酒。記住本站域名
他是省里鐵路局運務段的副段長孫喜旺。
「老孫,事情就拜託你了,以後老哥欠你一個人情。」
蔣光明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蔣總,一點小忙,舉手之勞。」
孫喜旺用牙籤挑著牙花子,滿臉不在意地說。
「夠意思,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蔣光明笑得特別開心,已經提前預見到了,江華服裝廠倒閉時,他狼狽的樣子。
江華還不知道,他把蔣光明得罪慘了,對方的報復手段,馬上就來了。
他直接回了酒店,他過來後,原來的那間房,肯定不夠住,所以他又開了一間。
「這天天住酒店,也不是個事兒,現在房價便宜,我是不是在省城,買一套房子?」
他推開門的時候,在心裡琢磨。
之前蘇淡月那邊,還要留人照顧,不過現在她眼睛恢復了,晚上妻子也不用在那邊守夜。
他本來以為,這個時間,妻子應該在房間,陪著女兒,沒想到推開門後,沒看到女兒,反而看到了自己老媽。
「媽,怎麼沒看見囡囡呢?」
江華在房間找了一圈,妻子和老媽都在,唯獨沒看到女兒。
「她在醫院陪小姨,我一會兒去接她。」
趙桂蘭坐在床邊,拉著兒媳婦的手,江華進門前,婆媳兩人明顯在促膝談心。
蘇芷柔穿著素雅的連衣裙,低頭坐在床邊,俏臉紅紅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羞澀。
「媽,你這是有事和我聊?」
江華的目光,從媳婦兒臉上掃過,落在母親身上。
「兒子,咱們家條件好了,媽有個想法,想和你們小兩口,商量一下。」
趙桂蘭笑眯眯地說。
「是買房子吧,沒問題,我進門前,也琢磨這事兒呢,我回頭就在省城買個大房子,把您接過來住。」
江華琢磨,自己的事業越做越大,可以考慮來省城定居了,畢竟這邊的教育條件,也好一些,有利於女兒的成長。
「買什麼房子呀,多敗家,我和你說的不是這事兒。」
趙桂蘭沒好氣瞪了兒子一眼。
她聽媳婦兒說了,兒子現在雖然有錢了,但是花錢也大手大腳,開的那輛桑塔拉,居然要十幾萬,我的個乖乖,那是多少錢呀。
「那您想說啥事兒?」
江華一臉納悶地看著母親。
「兒子,事先聲明,媽不是重男輕女,就是覺得吧,江家的香火,總得有人繼承。」
趙桂蘭猶豫了一下說。
為了談這事兒,她把乖孫女留在醫院,怕小孩子聽見了,有不好的想法。
「那您咋想的,生二胎?計劃生育呢,抓到了得罰款。」
江華沒想到母親支支吾吾的,居然說的是這事兒。
老一輩把香火看得重,但是到了他這輩,感覺兒子女兒都一樣,特別是上一世的經歷,讓他心裡對女兒存著虧欠呢,對二胎有些牴觸。
「你十幾萬的車都買了,還交不起那點罰款?」
趙桂蘭沒好氣地說。
以前兒子不成器,她也不做那個指望,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還是想要個孫子的。
「芷柔怎麼說?」
江華把目光投向妻子。
「我聽你的,我都行……」
蘇芷柔害羞地低著頭,聲若蚊蠅。
「媽,這事兒我自有考慮,您就別摻和了。」
江華有些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也行,你們小兩口自己商量,今晚囡囡媽來帶,她在隔壁睡。」
趙桂蘭給媳婦兒使了個眼色,捏了一下她的手,笑眯眯的,站起身走了。
母親離開後,房間就剩下江華和妻子兩個人。
「媽離開時,給你打什麼暗號呢?」
江華好奇地問,母親離開時的小動作,他都看見了。
「沒,沒啥……」
蘇芷柔俏臉紅紅的,說話有些緊張。
「呵,還學會對我保密,看我怎麼收拾你。」
江華笑呵呵的,跑過去撓妻子痒痒。
「咯咯咯,別撓我,我特別怕癢。」
蘇芷柔一碰就笑個不停,躺倒在床上,翻來翻去,不停躲避。
「說不說,再不說,我可就大刑伺候了。」
江華嘴上掛著壞笑。
「咯咯,不說,就是不說,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小兩口打打鬧鬧,蘇芷柔的連衣裙,繡花邊的系帶,一下子散了。
她頭髮披散在肩膀上,眼睛如蒙上一層霧氣,俏臉紅撲撲的,如染了一朵紅霞。
江華盯著妻子,一下子痴了,雖然是兩世夫妻了,但前世他對妻子太冷落,夫妻倆感情談不上好,她很多的樣子,他其實都沒見過的。
比如,現在她眼睛霧蒙蒙的,欲語還休的樣子,他以前就沒見過,他感覺有些口渴。
「阿華,其實我願意的。」
蘇芷柔突然羞澀說。
「願意什麼?」
江華愣了一下。
「願意給你生二胎呀。」
蘇芷柔突然抱住了江華的脖子,把嘴湊在他耳邊說。
「不是,芷柔,你別聽咱媽瞎攛掇,都什麼年代了,還重男輕女呢。」
江華被妻子剛才大膽的舉動,撩的心臟砰砰直跳。
「也不光是媽有想法,主要是我自己沒安全感,和你一起辦公司的包小姐,人長的漂亮,家世又好……」
蘇芷柔絮絮叨叨,靠在丈夫身上,訴說著內心的壓力。
「你這是吃的哪門子飛醋,包玉倩哪有你漂亮,我老婆腿比她長,腰比她細,哪一點比她差了?」
江華哭笑不得。
他說的是實話,蘇芷柔的樣貌身材,絕對是萬里挑一,而且性格好,人又溫順,哪個男人娶到這樣的老婆,絕對是十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在你眼裡,真這麼好?」
蘇芷柔美目一下子亮晶晶的,被丈夫這麼一夸,她瞬間感覺自信了好多。
「嗯,哪裡都好,百看不厭。」
江華把頭點的如小雞琢米。
拍自己老婆馬屁嘛,又不丟人,況且他句句都是實話,也不算拍馬屁。
「阿華,你真是嘴甜的男人呢,想要什麼獎勵?」
蘇芷柔一抬手,把房間燈給關了。
下午的時候,婆媳倆促膝談心,婆婆的一些話,雖然讓她感覺羞澀,但是現在想想,也挺有道理的。
婆婆說,男人就像是草原上的野馬,女人得用一根繩子套著,時不時的扯一下繩子,野馬才不會跑的無影無蹤。
婆婆告訴她,柔情就是女人手裡的繩子,扯不斷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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