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彩越野車,停在大使館旁邊。記住本站域名
江華打著電話,從車上下來,邊走邊聊,向著使館大門走去。
「是的,我已經到了,謝謝你幫我聯繫了武參贊,放心,我肯定不會亂來。」
江華跟葉冉通著電話。
白治源坐在後面的商務車裡,那個倒霉的凌牧原被堵住嘴巴,反綁著雙手,押在商務車的後排座位上。
坦克和蜂鳥一左一右,仿佛兩尊門神一樣,坐在凌牧原的兩旁。
「白總,我們這麼做,不會出事吧?」
女秘書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低聲詢問坐在身邊的白治源。
「大哥死的蹊蹺,集團大權又落在凌家手裡,我們現在也只能依靠江先生的幫助了。」
白治源嘆了口氣。
說真的,看到凌牧原現在狼狽的樣子,他心裡挺爽的,雖然知道這樣做,肯定有後患,但是他還是覺得江華的做事風格,非常提氣。
「坦克,你覺得咱們的新老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蜂鳥坐在車裡,閒的無聊,跟同座在後排的坦克閒聊。
「一個慷慨的人!」
坦克看著銀行卡的簡訊提示,嘴角的笑容,就沒消失過。
這是江華剛剛轉給他們二人的安家費,比喀秋莎的承諾,足足多了一倍,這讓急需用錢的坦克,對江華的印象,好的不得了。
「也是,有了這筆錢,家裡人就不用再挨餓了,能抗過這段困難時期。」
蜂鳥對於江華見面就打錢的做法,非常欣賞,覺得這個新老闆很不錯。
這段時間,毛熊那邊經濟困難,物資緊缺,她和坦克家人,連基本的生活需求,都無法保障,江華給二人的安家費,算了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
另一邊,江華見到了大使館的武參贊。
「江先生,你好,我是武有訓。」
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氣度不凡的中年人,走過來跟江華握手。
「武參贊,給你們添麻煩了。」
江華熱情地握住對方的雙手,用力搖了搖。
能在異國他鄉,碰見家鄉同胞,不僅給了他跟共濟會對抗的勇氣,而且背後有一個強大的國家做支撐,他就算腳踏異國土地,心裡也是有底氣的。
「小葉在電話里,把一些基本的情況,都跟我們介紹了,現在有一個難題。」
武參贊客氣邀請江華坐下,吩咐辦事員倒茶。
「武參贊,您請說。」
江華表現的非常客氣謙虛。
「被綁架的白雅小姐,並不是咱們國家的公民,這件事情如果我們使館插手,會不太方便。」
武參贊直言不諱地說。
「其實,這一點我早就考慮到了,白雅在三個月前,就已經遞交了更換國籍的申請,現在正在走流程,一旦流程走完,她就是咱們國家的公民了。」
江華很有耐心地解釋。
在過來的路上,他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專門給葉冉打過電話,讓她那邊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個流程,加速走完。
葉冉那邊倒也是給力,剛剛跟江華通話時,告訴他白雅的國籍申請,已經通過了。
「那她這個國籍申請,什麼時候能夠辦下來?」
武參贊沉吟了一下詢問。
「其實已經走完了流程,等著她去簽字,但是她現在被綁架了。」
江華攤了攤手說。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於這起殘害我們國家公民的惡性事件,我們就有了干涉的理由。」
武參贊放下茶杯,義正言辭地說。
「然後關於白雅被關押的地點,我這裡有了一點線索,咱們現在可以商量一下營救計劃。」
江華在過來的途中,已經從凌牧原嘴裡,問出了一些信息。
雖然凌牧原知道的不多,但是綜合喀秋莎打聽到的線索來判斷,白雅應該還在獅城,目前很可能被關押在凌家在郊區的一座莊園內。
「江先生的效率,居然這麼高?」
武參贊驚訝地揚了揚眉。
「是的,白雅小姐是我非常重要的一位朋友,在得知她失蹤的消息後,我就發動了所有的力量在尋找她。」
江華沒有解釋,這次為了營救白雅,他委託喀秋莎建立了精密的情報網,還組建了一支僱傭兵小隊。
在車上的時候,喀秋莎跟他說,這次來獅城的是坦克和蜂鳥,還有另外兩人,因為離得比較遠,一時半會兒趕不過來。
雖然目前僱傭兵小隊目前只有四個人,但是如果配齊裝備,喀秋莎向他保證,這隻小隊的作戰力量,不會遜色於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特種作戰小隊。
「好,那麻煩江先生移步會議室,我們一起商議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武參贊站起身說。
郊外,凌家的一棟莊園內。
「開門,放我出去,你們這群強盜,綁匪!」
白雅憤怒地用手捶著鐵門。
當初,她被匪徒劫持後,就被關押在這座莊園的一間地下室內。
一開始的時候,她很惶恐,不知道這些人想要幹什麼。
但是那伙匪徒把她關進地下室後,就不再理她,整個莊園也靜悄悄的,她一個人待在光線昏暗的地下室,特別害怕。
差不多過了六個小時,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對她強行進行了抽血,還有一系列的檢測。
白雅當時有些懵,心裡更多的是害怕和緊張,她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後來,無意中聽到醫生之間閒聊,說要把她的心臟,移植給另外一個人,她心態瞬間崩了。
人如果少了一顆腎,還能夠活,可是沒了心臟,那不是成了死人嗎?
那幾個醫生做完檢查後,又把她丟在地下室,然後有人送來一個饅頭,一碗清水。
心態崩潰的白雅,根本沒有心情吃東西,她拼命的砸門,大聲的嘶喊求救,可是根本就沒人理她。
終於,她累了,癱在地上,昏昏沉沉的睡了幾個小時,被關在地下室里,她看不到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關了多久。
一想到自己的心臟,在不久之後,就要挖給另外一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她非常不甘心,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捶門,大聲呼救。
不過,一切都是無用功,這座莊園太安靜了,仿佛一個鬼域一般,如果不是有人按時給她送吃的,她還以為這諾大一個莊園,沒有一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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