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
無明號是活的!
這一荒誕到有些離奇的想法浮現在了數學家的心中。【,無錯章節閱讀】
數學家的大腦在飛速的思考,試圖從自己的一些理論或者情報中找出某一條論點,用以反駁自己的這種猜測。
但很可惜,數學家最終失敗了。
迄今為止數學家所觀察到的一切情報,通通都導向了這一最終結果:
無明號是活的。
……
火焰凝聚成了一隻拳頭。
那隻拳頭又被大量的火焰注入其中,使其變得越來越大,甚至漸漸大過了無明號的船頭!
管你是活的死的……
數學家面朝著無明號,咬牙低吼道:
統統把你給燒死!
轟!
火焰巨拳轟然揮出,重重地極大在了無明號的船頭。
那是極重的一拳。
包含了規則的火焰與完美圓周率,是足以破壞一切的拳頭。
有一說一,即便是在如今的蔚藍之上,能夠從正面接下這一拳的超凡者也是寥寥無幾的。
絕大部分的超凡者,甚至包括韓行、負責人、楚言在內的一線戰力,大多都會選擇利用自己的原能特性進行規避。
會選擇正面接下這一拳的人能有誰呢?
大隊長——那位最強的目擊者,應該算是一位。
還有許承。
倘若武者沒有死在觀星山,或許他也算是一位吧。
除了這些之外,可能還有那麼兩三位吧,再多就絕對沒有了。
不使用任何討巧的原能特性或者計謀,單純的使用超凡力量來與這一隻火焰巨拳做對抗。
這般力量,堪比神域!
而在今天,有能力正面抗衡這一拳的人,或者說有能力正面抗衡這一拳的生命,又多了一位。
——無明號。
轟!
巨大的火焰拳頭重重地擊打在了無明號的船頭上。
而與此同時,一股與鯨魚的鳴叫聲極為相似的聲音,從無明號的船身之內爆發而出。
嗚——咦嗚——!!
無明號似乎是真的被打痛了。
……
那股震耳欲聾的鳴叫聲徹底摧毀了地面上瘦削青年的耳膜。
無奈之下,瘦削青年只能再度伸出了自己剩下的那半根手指。
用半根手指,等價交換,一隻耳朵的耳膜。
原能特性發動。
瘦削青年的另外的半根手指也消失了。
而與此同時,他的一側耳膜也已經完全恢復,再度獲得了最低限度的聽力。
只是這位深空學社的社長並不知道,在他發動原能特性的同時,他身邊的會長小姑娘同樣也偷偷舉起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會長小姑娘眯了眯自己的眼睛。
她並沒有望向半空中的戰鬥,而是在望著眼前的社長。
會長小姑娘是個很擅長找機會的人,同時也會注意各種的蛛絲馬跡。
她仍舊記得身為社長的瘦削青年在最開始登場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
他說:
我以在場所有深空學社成員的性命為代價,兌換無明號的鑰匙。
無明號的鑰匙?
深空學社成員的性命?
姑且將被殺死也算做是付出代價的一種另類的方式。
可在場的深空學社成員明明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那個什麼無明號的鑰匙卻還沒有出現?
答案或許很簡單。
所謂的深空學社成員,或許也包括了瘦削青年本人。
社長還在等。
等這場許承、數學家、船長三人的戰鬥結束,等到所有人都打到瀕死重傷的地步,社長才會出手撿漏!
巧了不是?
會長小姑娘也是這樣想的。
……
給我死吧!
嗚——咦嗚——!!
數學家的怒吼聲夾雜在了無明號的鳴叫聲里。
巨大的火焰拳頭重重地擊打在了無明號的船頭。
隨即,無明號那巨大的船身猛地傾斜向的另一方。
就好像是一艘鐵達尼號猛地撞上了一座由火焰構成的冰山!
無明號即將側翻。
可無明號到底不是那艘泰坦尼克,駕駛著無明號的船長也並非那位愛德華約翰史密斯。
做夢!
伴隨著地面上的一聲大吼,船長忽然猛踏地面,伸出雙手來憑空抓住眼前的空氣,而後猛地一拉!
起風了!
唰——!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量驅使著無明號,讓它……
不,他或者她!
讓她原本即將側翻的船身重新調整了角度。
這裡到底不是海上。
對於在空中的輪船來說,並不存在海面這一限制條件。
原本是12點-6點的頭尾朝向,既然已經被數學家的一擊火焰重拳給打歪了,那麼就只需要調整成3點-9點即可!
無明號在船長的操控之下強行轉了個圈兒,同時繼續向下墜落。
數學家見狀咆哮道:
你在落下之前就得被我打碎,因為規則就是如此!
死去吧!
伴隨著數學家的大吼,數學家再度凝聚出了一隻全新的火焰重拳。
奮力揮出。
轟!
火焰重拳再度命中無明號的船頭。
嗚——咦嗚——!!
接連兩次火焰重拳,使得無明號的船頭出現了嚴重的損毀。
船頭的欄杆都被打碎了,正前方的鋼鐵船身也癟了下去,被強行印刻上了兩道深深的拳印。
哈!怎麼樣啊?
數學家的攻擊仍在繼續。
……
而在地面之上,見此情形的船長卻並沒有半點慌亂。
他那濕漉漉的絡腮鬍如同火焰一般飄蕩而起。
在發現許承注意到了自己之後,船長眼神之中的憤怒更甚之前。
他是毀不掉無明號的。
船長對許承緩緩道:因為他向規則屈服了,而無名號則和我一樣,永遠不會屈服!
那艘無明號早就已經不再是普通的船了。
船長那憤怒的目光暫歇,記憶仿佛回到了悠遠的過去。
海上的詭異很恐怖,無明號數次差點遭遇毀滅性的重創,受損極為嚴重。
因此我和我的船員們採取了很多補救的方式。
從殺死的詭異生物身上取材、從詭異世界內部的一切中取材、從死去的我們的戰友們的身上取材……
還有,從活著的人的身上取材……
我們一次又一次,將無明號修繕完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無明號就能夠響應我們的呼喚了。
無明號是我身邊僅剩的那一位水手了。
船長
一點一點地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捏得嘎吱作響,仿佛是要將半空中的數學家給捏碎!
……
又仿佛是為了回應船長的解釋,但更多的則是巧合。
數學家的咆哮聲再度傳來。
我算出來了!我算出來了!
數學家伸出了他的火焰大手,一把抓住了無明號的船頭。
我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令我作嘔了。
你是活著的。
那麼,你也是固定值之一。
你是那個最令人作嘔的固定值——
傲慢。
你是傲慢!
……
傲慢當然要是活著的。
無明號是一艘活著的船。
故,傲慢就是一艘船。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