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顧玉田沒有動用自己的兵器。
畢竟就一些普通人,還不配他動用。
只見顧玉田身形一閃,下一秒,便是一聲悶沉的聲音響起。
而後,剛才污言穢語之人其中之一,就這麼被當場爆成了血霧。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
快到上一秒這些人還在有說有笑,但是下一秒。
每個人的臉上都被染紅。
「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是你們這群傢伙不配!」
反手又是一掌,顧玉田再次轟爆了一個人。
這下,一群壯漢,這才反應過來,低頭看著滿身的污血,瞳孔大睜。
「我尼瑪!六弟!」
慘叫出現。
「六弟?」
「現在該你下去賠你的六弟了。」顧玉田這一掌,直接打爆兩人。
而後躍入人群。
在實力巨大的差距下,這些人想跑都跑不掉。
沒一會兒。
整個破廟門口便全都是污血四濺。
不過,看著如此污穢的痕跡,顧玉田手中靈力出現,只是一掃,破廟便恢復如初。
「不好意思,無極兄,還有這位侍女,沒有嚇著你吧。」
輕輕吐出一口氣,顧玉田道。
現在冷靜過來,好吧,剛才確實有那麼一點失控了。
沒辦法,誰叫方才那些人居然口中說要他躺在地上,和嗷嗷大叫。
這能忍?
回頭,預想中,顧玉田以為就方才那畫面,可能無極兄作為修煉者沒有什麼害怕,但是他的侍女絕對會面露驚恐。
然而,讓顧玉田失望了。
等他回頭,只見後面兩個傢伙,一個比一個臉色平淡。
尤其是那侍女,啊?
顧玉田愣了愣,因為艾莉森臉上不但沒有所謂的恐懼,反而有一些浪費之色?
浪費?
不是,這有什麼浪費的?
顧玉田整個人詫異了。
……
插曲過後另一邊。
暗處,有人姍姍來遲,這人毋庸置疑,顯然就是一直暗中保護顧玉田的涅槃之人。
原本他應該是尾隨在顧玉田後方的,不過,途中他因事耽擱了一下。
隨著許天目光一動。
暗處,趕來的涅槃之人看著破廟內的許天,瞳孔一縮。
不禁請咦一聲:「咦?這傢伙不是被留下了嗎?」
「怎麼回事?居然與顧玉田在一起了?」
眉頭一皺,涅槃之人十分不解。
不過他沒有在這上面多想,從許天身上收回視線後,他沉思了起來。
當然,他沉思的事情和許天無關,乃是之前打斷他的事情。
這邊。
顧玉田在破廟內生了一堆火,拿出隨身攜帶的大餅烤了起來。
自然,當這東西烤熟後,一問許天兩人,沒一個人結過大餅。
開玩笑,誰會吃詭異攜帶的食物?
如此,破廟內,三位安然無恙度過了一天。
次日,一大早,顧玉田就告辭兩人,簡易給自己易容了一下後道:「無極兄,我要去城內打聽一下了。」
「對了這是我宗門內的弟子令牌,這是我之前的,一直沒有丟棄。」
「這令牌可以指引我宗門所在地。」
「無極兄,日後可來宗門找我。」
說完,顧玉田便告辭而去。
這邊,許天接過令牌,笑了,這不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嗎。
許天美滋滋收下令牌。
這下在去大宗派的路上,有第二個目標了。
當然,在這之前,既然來到這北海城了,這裡的靈魂,還有靈石,一個都不放過。
破廟內,在確定顧玉田走遠後,許天微微一笑,天地之意開始變動。
沒一會兒,許天,艾莉森兩人面孔再次大變。
當然這是在詭異眼中。
而實際,兩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變化。
不過就在許天準備離開破廟也去往北海城的時候。
破廟外,進入了一位女子。
女子生得高挑,一席長裙看起來乾乾淨淨,十分美麗動人。
這一副模樣,是從許天眼裡看見的。
至於艾莉森,她只看到了一幅恐怖無比的詭異,就這麼擋在了門口。
見著門口的人,許天步伐一頓。
門前,那女子徑直走入破廟,望了一眼許天,以及後面熄滅的火堆後,什麼都沒說,找了一個角落便坐下。
許天眼角餘光一瞥,稍微感知了一下這女子的境界後,便帶著艾莉森離開了破廟。
沒有境界。
一個普通靈魂而已。
許天對她沒有興趣。
北海城那才是寶藏之地。
待許天帶著艾莉森走遠,破廟內,女子微微抬頭,剛準備生火,有一道聲音在她腦海響起:「奇怪,那兩個傢伙氣息很淡,為什麼會給人一種致命的威脅?」
聽著這聲音,女子愣了一下,道:「師尊你說什麼?」
「就是剛才那一男一女。」女子腦海出現了淡淡的聲音。
「那一男一女?」女子歪頭,往外看了看,不過,這個時候,她連許天的背影都看不見了。
「師尊,你感知沒錯吧,剛剛那就是兩個跟我一樣借宿破廟的人啊。」女子見望不到人,便一邊生火一邊道。
「感知錯?」
「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你可知,在千年前,我好歹是問鼎仙道之人,我的感知能出錯?」腦海的聲音有些傲嬌。
女子一笑:「可是你現在,只能寄宿在我腦海啊。」
「人嘛,總有出錯的時候。」
「剛剛那兩個人,沒啥危險啊,他們要是什麼壞人,那不得對我出手了?」女子傻白甜道。
「你這娃娃,能不能別把別人看得過於美好。」
「唉。」腦中聲音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你前面二十多年是怎麼活過來的,這大陸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和平。」
說著,腦海中的叮囑道:「算了,你只要記住,這世上任何人都不可信即可。」
這邊,生好火堆的女子聽著腦海里不停的絮絮叨叨,道:「好啦,我知道了。」
然後,她開始拿出好吃的美食,美滋滋的烤了起來。
腦海內。
一道念頭落向破廟之外。
就在剛剛,踏入破廟的一瞬間,那一股致命的危險,直接觸發了寄生體的本能躲避。
他能感覺,要不是自己藏的夠快。
或許。
現在他已經被吊起來打了。
「真的奇怪,按理說,就算我仙道崩潰了,但感知還保留著啊。」
「那兩個傢伙,明明沒有任何的實力,但為何,會給我帶來那種感覺?」
「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