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婆媳聯手訛詐閻埠貴(求全訂)

  「秦淮茹,我認栽,你說賠償多少吧!」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賈張氏伸出伸出五根手指。

  秦淮茹心領神會:「五百塊!」

  聽到五百塊,閻埠貴覺得自己心都在滴血。

  「什麼五百塊,秦淮茹你個敗家的娘們,我是這個意思嗎?我的意思是五千塊!」

  賈張氏急了,秦淮茹你就不能有格局。

  閻埠貴一聽,滕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五千塊?賈張氏你這是訛人,你怎麼不去搶?」

  賈張氏:「我就是訛你了,怎麼滴吧,搶哪有訛你來的快?」

  閻埠貴:「告訴你,賈張氏,你甭想沒事,我就是死都不會給你錢的。」

  秦淮茹也認為婆婆過分了,五千塊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秦淮茹示意大家把賈張氏從新放在地上,附耳道:「媽,您這獅子大開口,五千塊他哪有這麼多錢來賠給你?」

  過分?我特麼又不是下水道過什麼糞!

  「淮茹,我跟你說,閻埠貴算計了一輩子,攢了一輩子,他家肯定有錢。」

  秦淮茹:「媽,閻埠貴什麼性格您不知道?就算他真有錢也不可能給你這麼多!」

  賈張氏也怕雞飛蛋打:「閻埠貴,那你說你能出多少?」

  閻埠貴想都不想:「秦淮茹不是說了麼,五百塊。」

  「呸!」

  賈張氏橫著眼珠子:「閻埠貴,你是長得醜想得美,兩千塊,不能再少了!」

  一陣扯皮,最後,閻埠貴同意賠給賈張氏一千塊。

  秦淮茹不放心,怕閻埠貴耍賴,逼著閻埠貴當中寫下欠條,閻埠貴也讓賈張氏寫了協議書,避免賈張氏以後咬著他不放,繼續訛詐他。

  至此,秦淮茹背著賈張氏回家了,等剛一進屋,賈張氏就能走能動的,其實閻埠貴也知道,賈張氏多半是裝的,但人家裝得像。

  他也不敢賭,萬一賈張氏是真的癱瘓了,起不來了,就不算一千塊能夠解決的了。

  禽獸們,見到秦淮茹從閻埠貴這個老摳門的身上,狠狠的撕扯下一塊肉來,一個個心思都活泛了。

  「閻埠貴,我們的事你怎麼說?」

  「閻埠貴我告訴你,你不給個說法我也學秦淮茹,讓我老伴一頭撞死在你們家!」

  「媽,媳婦,明天你們就帶著孩子,都住到閻埠貴家裡去。」

  「什麼明天,今晚咱們家都去,因為他你挨了處分,工資也降了······」

  「咳咳咳······老閻那,我歲數大了,吃不了硬食,明早讓你媳婦給我蒸碗雞蛋羹吧!」

  閻埠貴要崩潰了。

  「啊······」

  「你們也想訛詐我?」

  「告訴你們沒門!」

  閻埠貴指著眼前的眾人:「你們可以去告我,但休想訛詐我!」

  「還有你老孫頭,還威脅我讓你老伴一頭撞死在我們家?;來來來,讓你老伴撞死一個我看看!」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也去你家房樑上吊,你看可好?」

  「你這可是犯罪,是要吃花生米的!」

  雖然閻埠貴震懾住了大家,但各家各戶都吃了暗虧,也不跟退讓就此放過閻埠貴。

  閻埠貴心裡苦啊,自己是典型的占小便宜吃大虧,可關鍵是,他沒占到一絲何雨柱的便宜。

  一堆人扯皮,雙方都不肯讓步。

  最後閻埠貴選擇了破財免災。

  「我說個條件,你們答應呢,這事咱們就揭過去,不答應,就愛咋咋地。」

  「我有錯,我承認,是我不該慫恿大家,可我也沒想到最後會是這麼個結果,為了表示歉意,我願意請大家吃飯,以作補償。」

  這個時候,何雨柱領著妹妹何雨水出場了。

  「喲呵,街坊四鄰這大晚上不睡覺,幹嘛呢!」

  何雨柱進來後,每人吱聲,雖然閻埠貴是罪魁禍首,但何雨柱也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如果不是他讓人去單位······何雨柱也不在意大家的態度,他又不指著這些人吃飯,活著。

  「我剛剛聽到老閻同志要請客?」

  「大家也知道我是開酒樓的,如果老閻同志要是請街坊四鄰,去我們賓來客捧場,我在這保證,給打個九折!」

  何雨柱這話可是捅了馬蜂窩,既然在閻埠貴身上撈不到什麼補償了,但閻埠貴請吃飯可不能再糊弄大家了。

  為了去賓來客,大家可都付出了沉痛的代價。

  「閻埠貴,柱子都說了可以給你打九折,我看你就請大家去賓來客吧!」

  「我同意去賓來客,閻埠貴你既然想賠禮道歉,就要顯示出你的誠意,大家都以為你倒了霉,你總要滿足大家,去賓客來搓一頓吧。」

  「就是···就是···」

  「我同意!」

  「我們也同意!」

  閻埠貴還能說啥。

  咬著後槽牙:「明天中午,賓來客我請!」

  何雨柱把雨水送進屋裡,孩子此時早都休息了,妹夫也沒去參加狗屁全員大會!

  主要是因為何雨柱的關係,今天的雨水一家被四合院裡的人給孤立了。

  你家有人當警察我們不敢得罪你,有氣撒不出,但我們可以不理你,孤立你,這就是四合院的禽獸做法,他們不知道從不知道從自身找原因。

  何雨柱回到豐盛胡同,何雨柱照例先去廂房看了看兒子,看八斤睡的正香,躡手躡腳的給八斤把被子掖好。

  冉秋葉還沒睡覺,一邊辦公一邊等他。

  「幹嘛去了,這麼晚?」

  「嗨,別提了,我跟雨水不是租了個帶門臉的院子麼,今天在院裡搭了個防雨棚,壘了幾口大鍋用來炒瓜子!」

  「我這老腰差點累折了。」

  何雨柱潛意識是想告訴冉秋葉,今天爺累了,晚上別再加班了。

  冉秋葉給他接了涼水,用暖壺裡的熱水兌成溫水,投了毛巾給他擦臉,接著又給他天熱水泡腳。

  「今個,就放過你了,但明天你可別想躲!」、「哎······」

  何雨柱長嘆!

  能夠休息一天也是好的啊,他是真的累了,即便勉強交公糧,也不敢保質保量。

  躺在床上,何雨柱把今天在四合院裡發生的事情,講給了冉秋葉聽。

  「柱子,閻老師這次可真是吃了大虧,認識他這麼多年,還從沒見他吃過這麼大虧呢!」

  冉秋葉打趣道:「估計這會兒,閻老師腸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該去算計你。」

  何雨柱幸災樂禍:「他活該。」

  何雨柱:「明天我跟雨水去鄉下收瓜子,你去酒樓盯著,閻埠貴中午要去咱們那請客補償大家,我答應了給他打九折。」

  冉秋葉:「整個大院的人都去?」

  何雨柱:「嗯吶,都去,非得讓這老小子大出血不可,讓他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冉秋葉:「你又有什麼餿主意?」

  何雨柱想了想:「明天你去了就讓人用紙寫上,禁止自帶酒水!」

  「還有,雖然菜價打九折,但告訴馬華,做菜的時候別那麼實惠,按照以往三分之二的量給上菜。」

  冉秋葉:「我都記下了,還有嗎?」

  何雨柱:「嗯,讓我想想!」

  「對了,每一桌禁止超過八個人!」

  何雨柱若不加這一條,按照閻埠貴的秉性,一桌起碼塞十幾個人,把規矩給他立下面得節外生枝。

  冉秋葉心裡替閻埠貴默哀一秒鐘,遇到何雨柱是他最大的悲哀。

  「柱子,你這可真夠蔫壞的!」

  「嗨,無奸不商麼,我這也是為了給咱家生意創收麼!」

  看著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多了,何雨柱打了個哈欠。

  「睡吧,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