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❻❾ᔕ𝓱𝓤x.ⓒ๏𝕄 ☹🍭
蘇何不太好意思的說道:「那個,不好意思了,金科。
我這邊下午還要上課,所以只能在這裡和你談了。
對了,就一點家常便飯,金科您真的不一起吃點嗎?
這個時候,正好是飯點,總不能讓各位餓肚子吧?」
金科的臉皮抖了抖,看著這一桌子菜。
就這,家常便飯?
誰家的家常便飯能做的這麼奢華?
蘇何就幾個人吃飯,足足做了十個菜,大部分還都是葷菜。
現在的家庭,能隔三差五的吃一頓葷菜,已經是生活比較好的了。
很大一部分甚至連吃飽都不容易。
而蘇何不過是帶著幾個弟弟妹妹,還有好幾個小孩。
這就十個菜,七個葷菜。
雖然一旁的陸淵陸秘書也在一起吃飯,也吃不了這麼多吧?
還有那用盆子撞過來的兩大盆子的飯。
真的能吃這麼多麼?
看了看兩旁,自己帶來的這些人,都在流口水。
「真的,金科。要不然就一起吃點唄。我這就是我日常吃的,再加兩三個菜,大家也都一起吃了算了。
也是因為我的緣故,才讓金科你們不得不在這裡等到中午。
總不能讓你們飯都沒辦法吃吧?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我們邊吃邊談,也不用你偏袒,我這做的都是合乎法規的事情。
你去工商、稅務、消防、衛生部門問問。
哪個不說我們九鼎集團是最守法的公司?」
這一點,金科承認。
「行了,陸淵,你去安排廚房再炒兩個菜。這也是因為咱們的緣故,才讓金科他們在這裡一直等著。
總不能讓他們餓著肚子辦公?
對了,再要兩盒飯過來,估計不夠。」
還要弄兩盒飯?
這還不夠?
他們不是餓死鬼投胎啊,吃不了這麼多啊。
誰知金科這個想法剛起,蘇何就笑著說道:「我這幾天做實驗比較累,吃的也比較多。
還有我這三個弟弟,人家都說,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現在就是他們最能吃的時候。
還是兩個妹妹吃飯文雅,而且吃的也不多。」
祥伢子滿臉通紅,像是一個被人說穿了秘密的人,臉上紅嫩的,像極了猴屁股。
陳晨倒是臉皮厚,但此時被說,也是有些臉紅。
反應最好的,反而是蘇玉成。
說就說唄,反正好吃的自己沒少吃一點。
趁著祥伢子和陳晨臉紅的時候,他還能多夾幾塊豬蹄吃。
這是他最喜歡吃的東西之一。
這可是招牌菜來的。
每次做這道菜的時候,都要用足足兩個大前蹄,帶著肘子一起做。
要不然肯定不夠。
「弄幾個蔬菜就好。」
金科連忙說了出來,陸淵點點頭,就出去了。
這個時候,金科旁邊的一位科員說道:「現在除了大白菜,還有土豆。也沒有什麼蔬菜了。」
北方的天氣,已經漸漸地變涼。
不像是南方,蔬菜還很多。
眼前的這三道蔬菜,已經將土豆和大白菜都給做了。
再來幾道蔬菜,總不會再次做土豆和大白菜吧?
希望如此,要不,其他的蔬菜價格也挺貴的。
比這桌子上的下水價格都要貴一些。
他剛想改口,蘇何就笑道:「沒事,輩出沒有什麼蔬菜,我們九鼎集團是有的。
我們可是在帝都弄了超過兩百畝的大棚,專門用來種植蔬菜和水果。
每日供應我們九鼎集團,不會少的。
不用擔心,對了,有什麼想問的,金科您可以問了。」
金科點了點頭,剛準備開問,服務員將他們幾個人的碗筷拿過來,又給他們添了飯。
蘇何就邀請他們坐下來,邊吃邊聊。
可能真的有一點吃人嘴短,金科張嘴不知道怎麼說。
最終,他吃了一口飯,想了想,才說道:「今天呢,我們也是接到了舉報,蘇總您的九鼎集團涉及到了我們郵政的物流業務。
蘇總想來也應該知道,物流是我們郵政專屬的。
其他單位,特別是個人,是不允許涉及的。」
蘇何點了點頭,吞下嘴裡的飯,又喝了一口茶,才說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們沒有做物流啊。」
不等金科再說話,蘇何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物流是指物品或商品從供應地到接收地的實體流動過程。
物流過程中包含了運輸、儲存、裝卸、搬運、包裝、流通加工、配送、信息處理等基本功能。」
頓了頓,蘇何看著金科那一臉迷茫的眼神,繼續說道。
「而這些活動旨在以最低的成本和最高的效率滿足客戶的需求,確保商品和服務高效、低成本地從原產地流動到消費地。
同時,物流還包括對相關信息的計劃和控制,以支持這一流動過程。
我沒有說錯吧?
金科?」
金科其實是有點懵的,蘇何的一大堆的說辭,其實他都不知道是對是錯。
但總有一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金科問道:「所以啊,我聽說蘇總您旗下有一個九鼎東風速遞的公司,就是幫人運東西的。」
蘇何就知道對方是衝著這個來的。
他笑著點頭,又搖頭。
「怎麼?」金科奇怪的問道:「難道沒有嗎?」
「有是有。」
蘇何承認到,金科見狀,就是點頭:「你看,蘇總。也不是我們胡來,您這確實存在這麼一個公司。既然如此……」
「別著急啊。金科。」蘇何壓了壓手,示意金科不要著急,然後在金科那詫異的眼神中,繼續說道:「我旗下是有一個九鼎東風速遞的公司,但我沒有觸犯這一條啊。我們沒有搞物流。」
「這,蘇總。咱們可不是搞文字遊戲的。」金科有些生氣:「您看,如果有,咱們把它關了就好了。您現在也是帝都這邊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也不想隨便的嘴您。要不然,今天就不是我帶隊了。」
而且也不是先溝通,而是直接來封條了。
蘇何雙手一攤,說道:「金科,您別著急啊。聽我解釋啊,這物流是指運輸物品啊。可是我的九鼎東風速遞沒有運送貨物啊。」
啊?
「什麼意思?」
金科有些奇怪:「蘇總,咱們能不要咬文嚼字嗎?您那九鼎東風速遞是什麼情況,我們其實也是知道的。」
「對啊。」
蘇何點頭:「既然金科知道,就應該知道,我們就是給客戶帶句話,傳遞個消息。但我們可沒有運送貨物的。」
打電話太貴了,一個電話按分鐘來收費。
一分鐘幾塊錢,這誰打得起?
要不然實在有必要,九鼎集團的陸淵也不是帶著秘書班,每天打好幾個電話了。
光是這一項支出,每個月就要上千塊。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蘇何都想過,是不是可以用發報機來代替這一部分了。
但如果要用發報機,還要培養翻譯人員。
發報的人員也要培養,很麻煩。
而且一千塊,蘇何還是花的起的。
何況,錢是賺回來的,也不單單是省出來的。
該省則省,但該用的還是要用。
一味地節省,是賺不到錢的。
那也不是節省,是摳門。
金科一愣,沒想到,蘇何說的這個理由,他是沒想到的。
而且這麼一想,還有點道理。
旁邊一位科員見金科有些動搖。連忙提醒道:「送信也是我們郵政專有的。私人是不允許的。」
「對對。」金科點頭,但看向那位科員的眼神,卻有些懊惱。
他其實並不想把蘇何得罪狠了。
蘇何能拿出一個看得過去的理由,他就打算收隊了。
可此時被手下這麼一說,他也只能是看了過來。
蘇何訝異的看著那位科員,問道:「咦?我就是讓人給帶個話,什麼時候送信了?」
那個科員無語,想了想,說道:「口信也是信。」
金科更加無語,他都猜到了蘇何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果然就看蘇何一臉笑容的看著那位科員說道:「那就請郵政把口信這個業務打開。我們要送的口信數量可不少呢。」
嗯,科員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因為郵政沒有這個業務,而且口信也不是信。
郵政要真的開這個業務,那不知道要多多少員工。
有那麼多人不認得字的,直接就能讓郵政帶口信了。
還有很多比較著急的,以前都是自己跑一趟。
實在不行,也只能不帶口信了。
損失就損失了。
但如果郵政要開這個業務,一定很繁忙。
科員自己都知道自己胡說了,金科轉過頭,皺了皺眉,瞪著他說道:「要是不行,就別說了。吃你的飯。」
這個科員就是之前被點名跟著來的,實際上還不是真正的科員。
而是那個羅洪國的人。
科員一點都不擔心,反正他就是個臨時工。
今天過來,就是找茬的。
「那你們還送外賣呢,那個東西,總是物品了吧?這東西你不能說沒有形體,不是信,也不是物流了吧?」
他有些得意洋洋。
金科乍一聽上去,也覺得不錯。
但蘇何一點都不慌:「可是,這是我們自己的物品啊。客戶購買了,我們只是送貨上門罷了。
這一點,好像不是物流吧?真要是這個都算物流,那我們自己的原材料,從隔壁市送過來,我們自己公司的車,是不是也算物流?
那這個就好玩了,很多的廠子都送貨上門的,難道都是物流?
那郵政要封的可就多了去了。那個紅星衣被廠還給戰部送被子呢,這也是物流嗎?」
金科也有些無語,送貨上門這個事情,確實有不少廠子都會做。
那麼多東西呢,難道都要郵政來送?
這顯然不對。
要真如科員所說,那很多的廠子都要封了。
但蘇何的這個說法,也不算對。
如果真的要定義,也不能說不行。
只能說,模稜兩可,怎麼說都行。
就看上面要怎麼定義了。
但羅洪國請他們來,就是為了要找茬的。
可是金科自己也不想隨便找茬,他不想得罪蘇何過狠。
說得過去就可以了。
就在此時,一群人闖了進來。
看到金科他們在這裡吃飯,羅洪國也是一臉無語,狠狠地瞪了一眼金科。
回去再找你麻煩。
他讓金科來找麻煩,結果金科還在這邊等到了中午。
還一起吃飯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金科摸了摸鼻子,他都沒有想到,羅洪國居然會帶人闖進來。
「怎麼?」
蘇何皺了皺眉:「你們是什麼人?不要攪亂我們飯店的正常經營。
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對了,你們幾個,什麼單位的?
我回頭得去投訴你們。」
幾個穿著制服的人都是皺了皺眉,其中一人說道:「我們是執行公務。」
「所以呢,搜查證,還是別的什麼證,拿出來我看看。陸淵,去報警,有人假借自己的職位,破壞我們的正常經營。」
陸淵點頭,就轉身出去了。
那幾人倒是不太害怕,羅洪國舉報了,他們過來辦事的。
陸淵還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蘇何又補充了一句:「跟HD區的大院那邊投訴,HD區的投資環境太差了。居然還有公家的人,無緣無故的,沒有理由的,沒有搜查證,就闖進我們的營業場所。這不得不讓我對HD區的投資環境產生懷疑,到時候,給李二和金二兩位說一說,就不知道他們做什麼想法了。」
李二和金二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蘇何也故意沒有說的太明白。
對方不害怕,陸淵就直接出去了。
羅洪國還冷笑著:「那什麼狗屁李二和金二,是什麼人?別在這裡扯虎皮了,我跟你說,沒有用。」
蘇何看了看自己早就準備好的錄音機,露出了笑容。
「是啊?你是誰?」
「羅洪國。」羅洪國一點都沒有害怕,而且直接把自己的名字給說了出來。
不過就是得罪一個鄉下來的鄉巴佬而已,就算是有幾個臭錢,他也不怕。
大不了,不和蘇何打交道就是了。
只要能搭上李思思那一條線,多少錢沒有?
他也想的明白。
蘇何也是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讓羅洪國有些古怪。
但他沒有多想。
而是看向了金科:「金科,你可是來這裡辦業務的。怎麼還跟人家吃喝起來了。該不會,還收了人家的錢,打算徇私舞弊吧?」
這羅洪國的紈絝屬性,讓金科皺眉。
旁邊那位科員也在眨眼,但羅洪國卻理解錯誤,覺得自己之前看到的沒有錯。
這人給自己作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