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後餘生的萬靈宗弟子們重振旗鼓,喜氣洋洋地開始了新的生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之前逃出時間之海時不少弟子被怨靈咬傷,為了克制怨氣,小石頭將最後那一枚避塵珠交了出來,被於老爹磨成了粉,混著各種滋補的靈草製成了靈丹,分發給受傷的弟子們。
沒受傷的弟子則在掌門的帶領下織起了漁網下海捕魚。
段淳風心心念念外界那些缺衣少食的百姓,所以傷勢還未恢復便又忙起了,他想在短時間內儘可能捕更多的魚,將吃不完的魚曬成魚乾,送到外界分發給百姓,以解百姓燃眉之急。
上元很想幫助大伙兒一起捕魚,但奈何她法力深厚地位極高,一眾弟子都不樂意她幫忙。
按掌門的意思是這樣的,「師祖乃是幹大事之人,捕魚這樣的小事怎麼能勞煩您?殺雞焉用牛刀!」
於是上元便又被剩了下來。
但好在依然有薛前陪著,只是……
現在的畫風和往日有所不同。
而不同的癥結點就在於連泗道友……
薛前說了,上次她請他喝茶被攪了局,在他離開遁形島回去之前得補上。
上元便應約前往後山的涼亭。
她前腳剛出發,一襲黑衣矯健挺拔的連泗道友便跳了出來。
「元兒如此急匆匆是要去哪兒?」
上元蹙眉,「請喚我尊上,謝謝。」
赫連也不與她爭論,轉過身與她肩並著肩走。
這兩天連泗道友老跟著她,尤其……是她要去赴薛前的約時,他永遠能第一時間跑出來攪局。
太子殿下這幾天就要離開遁形島了,此時她要是再不把欠太子殿下的那頓茶給請了,真不知要拖到何年馬月去。
是以今天上元決定,無論面前這人如何的纏著她討她厭煩,太子的茶也得請!
「連泗道友不回家的麼?在我們萬靈宗住這麼久?」
「沒關係,離得近,睡自己家和睡萬靈宗總歸沒多大區別。」
這話說的,他倒是很不見外。
上元依舊冷冰冰,「不巧,我今日正好有事,就不陪連泗道友了。」
赫連深邃的鳳眸迸出一抹狡黠,「不巧,我今日無事,便陪著元兒一道走一遭。」
瞧瞧,這死皮賴臉軟磨硬泡纏妹子的手段!
只可惜,她上元才不是沒見過世事、春心萌動的小姑娘,想渣她,沒門兒!
一個轉彎,前方建在小銀山懸崖邊的涼亭便出現在視野中。
涼亭里,那個穿著樸素淡藍色長袍的男子氣質絕塵、俊雅無雙。
遠遠見著上元朝這邊走來,憂鬱的眸子裡盪起一圈溫柔的笑意,十分禮貌地朝上元拱手,「尊上倒是讓長明好等。」
他淡淡掃過跟在上元一側的赫連,眸色微不可見的轉冷。
上元也禮貌地笑了笑,「讓長明久等了。」
薛前坐到案台前,一邊煮茶一邊溫聲道,「為了討尊上這杯茶,長明等多久都願意。」
戴著面具的赫連斜靠在涼亭的柱子上,冷哼了一聲。
另外二人皆古怪的回頭瞅了眼他,選擇無視。
上元坐到薛前對面,皺著鼻子聞了聞,滿眼期待,「長明今日煮的什麼茶?好香啊!」
薛前輕笑,正要答話,另外一邊的赫連插道,「天池花茶。」
上元瞪了他一眼,這人存在感倒是極強。
薛前給上元倒了一杯,修長好看的手指捻起茶盞遞到上元面前,「喝喝看。」
上元正伸手去拿,另一隻手速度極快地搶在她前面接過。
赫連把面具抬起了一些,將茶一飲而盡,「不錯,再來一杯。」
薛前冷著臉繼續給他倒滿。
赫連卻把新盛滿的茶遞到上元面前,「元兒,你也嘗嘗。」
上元呆了半響,這杯子是這哥們兒喝過的吧?不太衛生啊……
薛前見此輕笑,捻起桌案上的一塊點心送到上元嘴邊,「尊上先嘗嘗這塊瑜蘇糕,配著天池花茶最是美味。」
上元覺得可以先嘗嘗點心,至少沒沾染口水細菌啊啥的……
正欲去接,赫連另一隻手揮來又搶先接過,將點心丟到了自己嘴裡。
上元側頭去看他,才發現連泗道友深邃的鳳眸里早已結滿寒霜。
彼時,她才後知後覺,尼瑪連泗道友哪裡是想渣自己,他他他是想渣太子殿下啊!
見太子殿下又是給自己端茶又是給自己送點心的……氣憤了、吃醋了……
果然下一秒就印證了她心中所想,只見連泗道友將她一拎,提了起來丟到一邊,自己坐到太子殿下的對面,鳳眸含笑,「不如我來與殿下痛飲幾杯如何?」
薛前也禮貌應答,「有何不可?」
於是上元就這麼呆愣的站立在一邊,看著面前兩個風格完全不同的美男,你一口香茶、我一口點心有說有笑的吃了起來。
一陣冷風襲過,上元在風中抖了抖,望著面前吃得盡興的兩人慾哭無淚。
電燈泡開得太亮又不自知是她的錯,但見者有份,好歹她還站這裡了,也給她吃上一口行不行啊!
*
另外一邊,薛堯拉著鈺寒寧來到一個洞口,此洞正是他們初到遁形島之時,赫連為了算計上元,將她引進去那個洞穴。
同時,也是小石頭以前居住的家。
這個洞穴的特殊構造能夠隔絕外界一切天才地寶,師傅的法寶主角光環在這裡是失效的……
看著自己最親近最在乎的太子哥哥整日去找那個老巫婆,薛堯只覺氣憤不已,他深知那個女人手段尤為厲害,收買人心之術更是練得爐火純青。
既然所有人都不願再對她下手。
那麼,他來好了。
鈺寒寧看著洞穴皺眉,「你到底要做什麼?」
「都是多年的好哥們兒了,不過是想請你布個陣而已。」說著薛堯聲音加重,「莫非這點小事你也不願幫忙?」
鈺寒寧疑惑,「你要什麼陣?」
薛堯不回反問,「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布的最大殺陣是多少級?」
鈺寒寧眸色微沉,他心中隱隱約約有一個猜測,當前只回答,「我如今變成了孩子失了修為,我布的陣沒有多少殺傷力。」
薛堯指著遠處巡邏的謝瀾,「若是有元嬰期修為的高手助你呢?」
鈺寒寧的目光由洞穴移到謝瀾身上,再落回到薛堯這邊時,眸中終於清明一片,「你想殺師傅。」
「你不想?」
鈺寒寧輕嘆,「想,但現在與她修為相差過大,並不是最好的時機,且……」
天譴的威力也不是他願意再去承受的。
「我自有辦法,你只管布陣。」薛堯斬釘截鐵。
鈺寒寧猶豫了一瞬,提醒道,「你若是親自動手,便會遭到天譴的反噬,有可能……會變成嬰兒……」
薛堯卻笑了,「你布個陣丟在洞裡不管,只要不是你親自動手,天譴譴不到你頭上,至於我……根本就不怕變成嬰孩兒。」
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啊。
又怎會變成嬰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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