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靈宗一群人又聚到了一起。記住本站域名
上元好一番問話才得知,原來自己進入幽冥境後,赫連一直都在找她。
另外,留在崑崙祖地的鈺寒寧也與在京城的掌門一行聯繫上。
赫連從幽冥境無功而返,便使用蓮花血玉定位,找到了被困黑水的上元,大伙兒一番商議,當即起程前往黑水施行救援。
上元聽了感動不已,暗自感嘆有同伴的滋味就是美好,時時刻刻有人惦念著自己。
鈺寒寧對她遞來一枚傳音符,「師傅收著吧,以後我們交流會很方便。」
之前兩個穿越者自命清高,從來不喜帶傳送符與無關緊要的人溝通,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吩咐掌門去辦理。
可現在經過了大風大浪的上元手裡捧著傳送符卻無比激動,以前自己在小銀山上總覺得是被孤立的個體,如今這枚小小的傳送符倒是讓她有了融入集體的感覺。
段淳風見了許飛鶴及慕甜特別激動,忙命人將被綁著的兩人給放了,哪知那兩人一被放出來,居然紛紛給掌門道謝然後……
告辭。
段淳風大怒,心道放了你們是讓你們以後安心建設萬靈宗的。
想跑,沒門兒!
當下又令人將二人繼續給綁了……
外面眾人有說有笑、也有哭喊謾罵暫且不說,這邊上元卻感覺自己越來越冷,還有身上那件衣服也是越來越緊。
她有一股自己快要死去的錯覺。
是不是小拼音一直不出現,自己此次重傷就能提前死了退場?
萬靈宗慕甜及許飛鶴已經歸位,就算小銀山不在,以掌門及三個徒弟的實力帶領派內人員找到小銀山不難。
雖然現在她不算是完全建派成功,但如今的萬靈宗也並不是非她不可了。
上元覺著自己唯一放心不下的反而是從幽冥境帶回來的那抹地魂。
她拿出碎成兩半的斧頭苦苦沉思,總覺著應該給阿大個交代再走。
她欠他的仍未還完。
赫連將洞穴內的人趕了出去,自行扛了一大桶熱水進來。
見了坐在石床上發呆的上元蹙眉道,「師傅,不要胡思亂想,過來沐浴吧。」
上元這才回過神來,收了斧子,「沐浴?」
赫連點頭,指尖捻下她眉毛上結了一片的寒霜,「再不來泡泡,師傅當真會被玄冰寒陽劍留下的寒氣凍死。」
早就凍得瑟瑟發抖的上元見了熱氣騰騰的一桶水雙眼發亮。
「那你快出去吧。」她說著就往水桶那邊走。
赫連卻並不動。
上元蹙眉,「你怎麼還不出去?」
赫連:「我為何要出去?」
上元心中火氣騰起,「難不成你還要在這兒看著為師沐浴不成?」
赫連與上元對望了半晌,嘆息,「你那衣服又脫不掉。」
他說著,雙手一抬將上元打橫抱起。
上元大驚,「你這孽障!你大膽!」
她準備了無數罵詞,卻還未說出口就被赫連輕手輕腳地抱入了水桶內。
熱水輕輕拂過肌膚,終於短時間內驅散了上元渾身的冷意。
上元已經沒心情計較赫連對她的大不敬了,舒舒服服泡著澡:「好了,你可以出去候著了。」
赫連淡笑,「不行,連兒走了師傅就要凍在木桶里了。」
上元泡澡泡得開心,連連擺手,「你只管出去,哪有女孩子家泡澡留男子在旁邊觀看的。」
赫連終於轉身離開。
他腳步還未消失,上元便驚訝的發現,自己那一桶水瞬息就涼了,不僅如此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結起了一片寒冰!
上元大驚失色,正欲站起身,卻就這麼一小陣功夫,那一盆熱水已經變成了一盆冰塊將她牢牢凍住。
「連兒你回來!」
聽到上元的叫聲,走到洞口處的赫連嘴角勾起一抹笑。
他又倒退回來蹲到上元的木桶便,捏了個訣,一手抵上木桶,那木桶里的寒冰又開始融化,變作了溫度適中的熱水。
「師傅,玄冰寒陽劍的寒氣最是凌厲,要有人不斷守在木桶邊加熱熱水才行。」赫連輕聲解釋。
上元臉微紅,洗個澡旁邊還有個異性陪著,她覺得極其不自在。
不知不覺就往水中沉了幾分。
赫連的角度剛好可以看到上元白皙的側臉上染起的殷紅,他鳳眸里的笑意更甚,眼角餘光瞥見水中那層隨時隨地想要捲土重來的薄冰,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師傅,你那主角光環的法寶不管用了嗎?」
上元怔了片刻,她家徒弟竟還惦記著這事兒?
「啊,那東西時靈時不靈,不用管它。」上元故作鎮定的回答,只覺身側的目光莫名有些炙熱,讓她不太敢側頭去看。
「沒關係,待到把玄冰寒陽劍的寒氣祛除一些,連兒便帶你去漣壽山,那裡有一靈泉,能洗淨這世上所有的邪祟之物,師傅那一身衣服……也可以祛除。」
上元聽著赫連的話,默默點頭,她只覺得這過分親密又尷尬的時刻極度漫長。
偏偏那人還一隻手撫上了她的側臉!
上元差點沒從木桶里跳起來,這才側過頭謹慎地盯著赫連,「你做什麼!」
赫連卻挑起一抹戲謔的笑,「師傅為何臉紅?」
「為師哪有臉紅!」
赫連笑意更甚,撫著她臉的手轉成輕捏,「都紅成這樣了你還嘴硬。」
上元一把拍掉他捏著自己臉的手,「為師哪有嘴硬!」
赫連將她一把從水中提起,晶瑩剔透的水滴從上元白皙的肌膚上滑落而下,撒了一地。
上元還來不及驚呼,下一刻就是一塊薄被將她身體包裹住。
再去看木桶時,上元才發現,那木桶里早已是一桶寒冰,地上原先滴落的水珠也變成了一粒粒冰珠……
而她自己,冷意確實祛除了不少。
但意識到此刻自己居然是被赫連抱在懷中,她十分窘迫,「連兒你可以出去了,為師自己來。」
「師傅為何一直趕連兒走?」赫連蹙眉,燃起一個火堆,將上元抱了過去。
上元努力想教育好徒兒,「因為為師為女子,男女有別,再因為為師為長輩,你當尊敬師長。」
赫連淡笑,「師傅都和連兒睡過了,還談什麼男女有別?且師傅身受重傷,做徒兒的照顧師傅有什麼不對?」
上元著急,這孩子的三觀有點不正啊,她忙辯解,「連兒,我們那個不叫睡過了,不過是特殊環境下……」
赫連忽地湊近上元,鳳眸里染上一絲若有似無的魅惑,聲音輕緩,「那師傅倒是說說……怎樣才算是睡過了?」
他長睫微眨,修長的脖頸上喉結微微滾動,薄唇輕啟,「莫不是,師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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