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昏暗的臥室內,輕輕拉上窗簾,噴上特製的香水,一股曖昧氣息逐漸瀰漫。
歐陽美麗的玉手輕輕解開紐扣,楚風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仿佛在期待什麼人間寶物!
剛到最後一步,歐陽美麗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怎麼了?有問題嗎?」
楚風緊張的看了過去,生怕她突然反悔。
歐陽美麗怯聲聲開口。
「那個…楚先生,這個會不會很痛啊?」
楚風拍了拍胸脯。
「放心,我會輕點的,保准你只有舒服的感覺。」
說完暗自想了想,這話聽起來好像就是有毛病。
「嗯。」
很快,歐陽美麗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緩緩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楚風大腦瞬間充血,整個人的思緒再次亂了起來!
雖說剛才已經瞥見過一次,心裡多少有了些準備,但當再次看見,還是會止不住的呼吸加快。
沒辦法,自己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啊,這一幕怎能抵擋得住?
雖然小紅和徐悅然的身材已經算是炸裂,但和歐陽美麗帶給人的感覺截然相反。
這是一種極致的成熟之美,讓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楚風心裡嘀咕了句。
「丫的,怪不得都說年少不知富婆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正當他胡思亂想時,歐陽美麗開口了。
「還沒準備好嗎?」
「啊?好了好了,這就開始。」
手掌剛一接觸到那光滑的後背,兩人同時微不可擦的顫抖了下。
楚風咽了口口水,在心裡不停的提醒著自己。
「收起思緒,我可是專業的。」
話是這麼說,但能收起思緒就怪了。
歐陽美麗剛開始還緊繃著軀體,但隨著推拿的進行,她的身心也逐漸放鬆下來。
楚風說的沒錯,他的說法確實是頂尖,這一點凡是被推拿過的人都有發言權。
不只是她們幾個,就連崑崙神峰上那幾位師娘對此都是讚不絕口。
只不過到楚風這一境界,褪不褪去衣物其實已經無關緊要了,哪怕對方包裹里嚴實他也能達到預期效果。
當然了,他可不會傻到這話都說。
歐陽美麗剛一進入夢鄉,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鈴!」
她看了一眼,臉色頓時暗下,毫不猶豫將其掛斷。
「怎麼了?」
楚風輕輕發問。
「沒事,咱們繼續進行就好,不用管。」
「鈴!」
手機再度響起。
那人就如同魔怔了,電話一個接一個,完全停不下來!
最後氣的歐陽美麗直接將電話卡給拔了。
這下她也沒了繼續推拿的心思,氣憤的坐了起來。
楚風的鼻血瞬間流出,並且是越流越多,擦都擦不乾淨。
主要原本趴在床上,有些部位還能得到遮掩,如今猛一個起身,誰能受得了?
歐陽美麗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怎麼了?怎麼突然流鼻血了?」
「你等著,我去幫你找些紙,再看看家裡有沒有藥之類的。」
她一時忘了穿衣服,就這麼來回在屋裡晃動。
楚風也沒準備提醒,畢竟這風景真的很不錯。
「怎麼搞的?一個鼻血怎麼會擦不乾淨呢?」
歐陽美麗越想越怪,而後臉色一變。
「楚先生,你不會…你不會是患上什麼絕症了吧?」
「不行,咱們現在就得去醫院,先給你做個全身檢查,看問題到底出在哪兒!」
她一把拽住楚風的胳膊,就準備往醫院走。
楚風輕聲咳嗽了下。
「不是…不是什麼絕症,都是一些外界因素罷了,無傷大雅。」
歐陽美麗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外界因素?」
突然,她的視線不自覺的往下移。
現場頓時凝固住了!落針可聞!
「啊!」
毫無意外,又是一道驚呼聲伺候,整棟別墅仿佛都要被震起!
事後,楚風無語的揉著頭。
「不至於吧,你這一晚上連喊幾次,不知道的還以為家裡進賊了呢。」
歐陽美麗尷尬一笑。
「純屬條件反射,還望楚先生見諒。」
楚風也不好在此事上過多計較,只能岔開話題。
「對了,剛才是誰給你打電話?為何發那麼大的火?」
歐陽美麗的臉頰瞬間黯淡。
「唉,那是我的丈夫。」
「什麼?」
楚風一個彈射起身,呼吸都變得急促。
「丈夫?你還有丈夫?」
「嗯。」
「那你怎麼不早說呀?你這不是壞人事兒嗎?」
「不行不行,我得走了。」
這事兒若是讓人家丈夫看見了,非把他腿打斷不可!
他起身就要走,可卻被歐陽美麗一把拉住。
「別別別,這可使不得,你丈夫馬上就回來了是吧?我還是先走了,咱們以後再聯繫。」
不知為什麼,他的行為和說辭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歐陽美麗嘆了口氣。
「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在我心裡早已不是我丈夫了。」
「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所有,楚風倒吸了口涼氣。
原來那男的其實就是一個酒鬼,成天除了酗酒就是酗酒,還會出入那些高檔場所,大把大把的花銷,用的自然都是歐陽美麗的錢。
被發現後她想離婚,但卻被對方拒絕,一直拖到了現在也沒個結果。
剛才打電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來要錢的。
楚風想了想。
「其實就算他拒絕,咱們也可以要求離婚,無非就是手續稍微繁瑣了一點而已。」
歐陽美麗搖搖頭。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楚風撇了撇嘴。
心想這女人當時懟自己的勇氣跑哪兒去了?怎麼面對別人就這麼軟呢?
「我跟你說,這件事…」
突然,大門被劇烈敲響。
「咚咚咚!」
那架勢就不是敲門,和砸門沒什麼區別!
同時一道道怒吼聲傳了進來。
「歐陽美麗,把門…把門給老子開開,老子知道你在裡面!」
「剛才還敢不接老子電話,是不是…是不是想挨揍了?快把門開開…嗝!」
歐陽美麗臉色一沉,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不用管他,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鬧一次,聽這聲音又是喝醉了。」
「想鬧就鬧去吧,隨他怎麼鬧。」
其實楚風也是這意思。
可下一刻,他想到了什麼,面色大變!
丫的!門沒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