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擔心這傢伙不答應,未曾想答應的如此爽快,這不就好辦的多了?」
手下一眾戰力連連應和。
「恭喜城主大人,終於可以除掉這個禍患了。」
「哈哈,終究是個年少輕狂的小子,翻不起什麼大浪來。」
「我看咱們可以提前慶祝了。」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司徒嘉的臉色自始至終保持凝重,不知在想些什麼。
顧良心看了過來。
「司徒先生,為何不笑呢?你有什麼擔憂的嗎?」
司徒嘉搖了搖頭。
「我是覺得他答應的有些太快了,事情進展順利的超乎你我想像。」
「此子可不平常,我擔心是否他有什麼更深的打算?又或者說我們一定能贏嗎?」
此話一出,其他人頓時樂了。
「司徒先生,你未免太看得起他了吧?」
「這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上,他拿什麼和我們斗?」
「就是,別說一個楚風了,就算再來十個,結局也不會有什麼例外。」
顧良心笑眯眯的擺了擺手。
「司徒先生太警惕了,這小子終究沒什麼經驗,不會有你說的那麼老辣。」
「接下來只需好好準備比武之時,在比武場上務必將他徹底剷除,以絕後患。」
司徒嘉拱起了手。
「是。」
另一邊,為了應對五日後的生死對決,楚風急忙投入到了修煉中。
他的周身靈氣環繞,一縷又一縷純淨的靈氣滋養著他的體膚,讓其身心都得到了淨化。
他猛的睜開眼,一拳轟出,前方虛空被層層推散,恐怖如斯。
這實力已經到達了常人難以理解的境地,但在他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喜悅。
他吐出了口濁氣。
「唉,看來想單憑自己突破到結丹境,是沒那個可能了。」
他在辟穀境巔峰已經卡了太久太久,讓原本無敵的內心都有了裂紋。
突然,他想到了宋寧,但很快又搖頭否決。
「看來得想個其他的法子才行。」
就在他思慮之際,大門被猛的推開,徐悅然的身形顯現在了門口。
「大白天的睡什麼覺呢?趕緊出來吃…」
話剛說到一半,徐悅然便愣住了。
由於修煉時體表會附著諸多污垢,所以楚風每次都褪去了身上衣物。
如今他就這麼光溜溜的坐在徐悅然對面,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啊!色狼啊!」
徐悅然捂住俏臉,一聲叫喊。
楚風無奈搖搖頭,明明是他私自踹了自己房門,怎麼自己反倒成色狼了?
「色狼?哪裡有色狼?」
白金平手持一根木棍,飛快跑了過來。
「悅然姐別怕,只要有我在,保准讓那色狼…」
突然,他也愣住了。
楚風不悅的問了句。
「保准讓他色狼怎麼?」
「呃…」
白金平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沒什麼,都是…都是誤會。」
說罷他灰溜溜的跑了,獨留兩人在原地凌亂。
看著徐悅然雙手捂臉的模樣,楚風嘆了口氣。
「別再裝模作樣的捂了,你手指間的縫隙早已將你出賣。」
徐悅然尷尬的咳嗽兩聲。
「那個…你趕緊快收拾收拾,我在外面等你。」
楚風去浴室里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服。
剛走出門,便迎來了徐悅然的口誅筆伐。
「我說你這人怎麼搞的?大白天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就算了,怎麼還…怎麼還一絲不掛啊?」
「你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這種事就不是正常人幹得出來的!」
楚風一陣苦笑。
「拜託,我哪知道您老人家一腳就把門踹開了,你就不能先敲敲門嗎?」
徐悅然傲嬌的冷哼了聲。
「咱們兩個都這麼熟了,還有必要敲門嗎?除非你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楚風:…
得,他跟這大小姐真沒什麼話好說。
「行了,說正事,你知道什麼地方有五色石嗎?」
徐悅然俏眉一皺。
「五色石?那是什麼東西?」
「沒什麼,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五色石顧名思義是擁有五種色彩的石頭,但他真正的作用絕不是用於觀賞,而是讓修真者更快突破。
只要自己能得到五色石,那眼前的桎梏自然能夠打破。
一旦他順利突破結丹境,所有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徐悅然突兀開口。
「我已經給你把車都準備好了,吃過飯後就離開省城吧。」
楚風挑了挑眉頭。
「離開省城?什麼意思?」
徐悅然理所當然的回應。
「那還用說,當然是躲避和北城的生死之戰了,難道你真要應戰?」
「我已經幫你規劃好了,迅速離開省城,第一時間先別回江城,東城是個不錯的地方,你可以去躲躲。」
「實在不行就躲得更遠點,雲城也不錯。」
徐悅然自顧自的說著,完全沒注意到楚風此時的臉色。
楚風苦笑了聲。
「不至於吧?被人家嚇的抱頭鼠竄。」
徐悅然瞪了他一眼。
「什麼不至於,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趁早收起你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想法!」
「這次你面對的是整個北城,那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的,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懂嗎?」
楚風剛要言語,白金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悅然姐,我們公司的資金鍊突然出了問題,合作夥伴也走了大半,省城商會出手了!」
徐悅然眉頭一皺。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金平趕忙將最新戰況呈了上來。
「你看,省城商會此次的攻勢極其迅猛,同時楊家和胡家也牽扯了進來。」
「最要命的是,他們背後有上官集團支持,資金鍊上我們完全扛不過人家。」
如果沒有上官集團,一切或許還好說,可如今一切都難辦了。
徐悅然急忙看向了楚風。
「現在…現在該如何是好?」
經歷了如此多的事,她已經習慣有什麼事詢問楚風了。
楚風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弧度。
「既然對方這麼急著進攻,那給他們就是了。」
「什麼意思?」
「你通知下去,一切採取防守,不和對面有正面接觸,先讓他們樂呵幾天。」
徐悅然的臉色很是難看。
「可一旦採取防守,我們損失的可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