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對方真這麼幹,後果不堪設想!
楚風回應了一個安定的眼神,讓其安心。
「大家的工錢我會給的,而且每個人會給五倍工錢,只需等一刻鐘。」
此話一出,麻杆先是愣了愣,而後哈哈大笑,就如同聽到了這世上最可笑的笑話!
「五倍工錢?哈哈,真是笑死個人了,你丫的也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
「還什麼一刻鐘,我就算等你一個月,你也湊不齊!」
宋寧急忙看了過來。
「這…」
明天放和明萬里也沒了聲響。
很顯然,在場眾人都認為楚風話說的大了。
光頭也找到了發泄點,怒吼道。
「那要是一刻鐘後錢沒到呢?」
楚風淡淡開口。
「錢沒到你們就該上報上報,公司該關門關門,另外我會親自給你跪下道歉!」
此話再度引起一片譁然。
「什麼?這說的有些太大了吧?」
「天哪,跪下道歉,他是怎麼敢的?」
光頭滿口答應,生怕楚風后悔。
「好好好,就這麼定了,錢若是到了,我也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
「不對,我給你跪下磕三十個響頭!」
楚風笑著點頭。
「好,就聽你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宋寧等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你先走吧,你不能給他跪下的!」
宋寧擔憂的看著楚風,臉上滿是心疼和愧疚。
「都怪我,都是我把事情搞成了現在這樣,我對不起你對我的信任。」
楚風淡淡一笑,不在意的回應道。
「放寬心,別說這點小麻煩了,就算你把天捅出了個窟窿,我也能給你補上!」
一句話成功讓宋寧安心不少。
光頭冷笑了聲。
「呵呵,都到現在了還裝呢,我看你一會兒還能裝得起來不!」
一刻鐘到了!
「給老子跪下!」
光頭一聲怒吼,仿佛要把所有場子統統找回來。
明萬里等人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畢竟楚風是給了他們再一次生命的人,他們可不會看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受如此大辱。
「怎麼還不跪下?你想後悔不成?」
楚風笑著搖頭。
「你還是先瞪大你的雙眼再說吧。」
「什麼意思?」
光頭有些發懵,沒有get到這話中的點。
當他轉過頭後,徹底愣住了。
只見迎面駛來了數輛運鈔車,在地面盪起了一陣塵土。
光頭不可置信地揉著眼。
「運鈔車?我沒看錯吧?」
沒錯,他確實沒看錯。
當運鈔車停下後,幾個荷槍實彈的戰士從上面跳了下來,護衛在運鈔車的四周。
緊接著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將一個老年人扶了下來。
老者的眉發已經花白,但眼眶中的銳氣卻是不減分毫,渾身上下散發著穩重!
宋寧見狀捂住了嘴,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是…是段老!」
明天放撓了撓頭。
「段老是誰?」
「啪!」
明萬里二話不說,一巴掌扇到了後腦勺上。
「你這小子怎麼搞的?連段老都不認識,那可是省城輝煌銀行的創始人!」
明天放愣愣開口。
「輝煌銀行…」
段雲州來到楚風面前,彎下了腰。
「您就是楚先生吧?幸會幸會。」
楚風點頭回應。
「麻煩你了。」
段雲州擺了擺手。
「不麻煩不麻煩,能幫上楚先生忙,我這老頭子無上榮幸!」
「對了,這是我兒子,澤南,還不快拜見楚先生。」
段澤南象徵性地拱起了手。
「楚先生。」
「好,多謝兩位給我面子。」
段雲州大手一揮,身後的工作人員打開了各自手上的皮箱,一沓沓紅色的鈔票顯現而出,攝人心魂!
即使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宋寧和明萬里,也被這一幕震驚了個不輕。
放眼望去,這些資金最起碼也在上千萬不止,關鍵全都是現金,著實夠誇張的!
楚風的目光看了過來。
「把會計叫過來,給大家發錢吧,就按照我剛才說的五倍工錢發。」
「對了,這兩個傢伙就算了,他們不需要。」
宋寧當即組織了起來,現場工人歡欣鼓舞,就好似過大年。
正所謂有喜便有憂,此刻的麻杆和光頭著實笑不出來。
畢竟人家領的都是五倍工錢,他們卻只是正常,這差距感自然就出來了。
「喂喂喂,憑什麼給他們發五倍,給我們兩個正常啊?」
「就是我們也幹活了,要發就應該都發五倍,一視同仁,否則別怪我們上報執法司!」
楚風都被逗笑了。
「你們兩個的正常工錢我已經發了,至於他們的,那是我給他們的獎金,關你們什麼事?」
「再說了,我的錢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與你何干?」
說的沒毛病!
光頭咬了咬牙,只能將滿腔的怒火發泄在了段雲州的身上。
「你這老東西是從哪蹦出來的?你這不是壞老子好事嗎?」
「聽老子一句勸,立馬滾蛋,否則有你好受的!」
段澤南二話不說,上去就是兩巴掌。
「再敢噴糞,我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不信你就試試!」
一句話成功唬住了光頭。
「行,算你們厲害,我們走!」
「站住。」
楚風突兀叫住了他。
「你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明天放立馬提醒。
「還愣著幹啥?還不速速跪下磕三個響頭!」
這下輪到身後的工人起鬨了。
「跪下跪下!大男人說話總不能出爾反爾?」
「沒錯,別讓我們瞧不起你,快點跪下!」
光頭啐了口唾沫。
「丫的,老子今天就出爾反爾了,你們能…」
突然,楚風沙包大的拳頭映入眼帘。
「不怕死的你就繼續說。」
想想剛才他的力道,光頭當場慫了,最終也只能憋屈的跪下,將三十個響頭全部磕完。
楚風看了段雲州一眼。
「多謝了,你暫時先別回省城,一會兒還有些事要麻煩到你。」
段雲州笑著點頭。
「好的楚先生,我先回酒店,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
「嗯。」
兩人上車後,段澤南不解發問。
「父親,他不過是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為何要對他如此恭敬?」
想想那些省城的大佬,擠破腦袋也見不到自己父親一面,如今卻對一個年輕小子如此恭敬,他無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