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不是祁書穎那狐狸精,而是沈晟的信息,問他什麼時候方便,給他回個信息,他來接他。
換了身休閒裝,慕岩就出了旅館,同時撥通沈晟的號碼。
「沈董,定位發過來,我過去找你就行了。另外你注意查看信息,把我需要的東西準備好!」
「好好好,我馬上給你定位。」
洲際酒店?
打開定位看見這個位置,甚至是那房間號,慕岩愣了一下。
要知道這家洲際酒店可是全球連鎖,六星級,還是套房,一晚上估計沒十幾個W是下不來的。
「草!老子還是慕家闊少的時候都不敢去這種酒店嘿嘿,這沈晟夫婦真會享受。」
前往洲際酒店的途中,慕岩半路下車到營業廳辦了張卡才繼續前行。
即便辦卡途中營業員不知為何讓他等半小時的時間還可以多送一張卡,他竟然同意了!
誰讓送的號碼與時禾的幾乎一模一樣,唯獨尾號不同。
所以拿到兩個新號後他直接註銷之前使用的號,就迫不及待地給時禾打電話。
「時小姐,我慕岩!這是我新號,咱們日後就用這個號聯繫。」
「好,我存上!」
「那行,先這樣啊,日後聯繫。」
慕岩切斷通話,又馬上把號碼告訴慕沁,叮囑她不要泄露這個號,然後快速註冊V信等等,還加了時禾的V信好友。
殊不知,此刻正在玄禾大廈準備開會的時禾聽了他的言語,暗罵了聲「呆鵝!」
日後聯繫?
是自己想多了呢,還是字面意思?
叮!
慕岩兩個號都加了她V信,她同意之後,第一時間就發現兩個V信的頭像一模一樣。
雖然只是張背影,還對那走在拱橋上的背影做了一定程度的模糊,但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那日在秦淮河上被他偷拍的,她不禁淺淺一笑。
但笑容很快就變得詭異起來,因為慕岩的兩個V信,暱稱的意境有著極大的差別。
一個是:騎著單車帶你飛;另外一個是:開著拖拉機唱山歌!
一個青春俗氣,一個踏實老氣!
但若細細去品,倒是有不同的韻味。
對於慕岩的偷拍,還將照片拿來做頭像,時禾雖然不是朦朧少女,但心底還是忍不住地閃過一絲甜意。
而慕岩這邊,他沒想到沈晟竟然在洲際酒店門口親自迎他,好在他有先見之明提前帶了口罩和墨鏡,不然準會上新聞不可。
畢竟現在的沈晟熱點未退,特別是他繼母等三位親人去世之後,他對集團公司做出不小的人事調整,怕是會讓媒體亂想。
豪華套房。
慕岩剛摘下墨鏡和口罩,沙發上的白筠便調侃道:「我還以為只有我來這裡才會偽裝自己,沒想到小慕你也一樣。」
「沒辦法,人怕出名豬怕壯!」慕岩樂呵呵地道。
沈晟立表歉意,「實在是抱歉,若非情不得已,自然不會讓二位來這裡。」
「不礙事!」
白筠理解性地點頭,旋即沖慕岩招手,「來得正好!給沈董參謀參謀他新宅該選哪一處吧,你才是玄學大師,在你面前我可不敢出風頭。」
慕岩接過白筠遞來的一疊平面圖,問:「老邢沒來?」
「他今天要會診,沒空!」
「慕兄弟,喝茶!」
沈晟對慕岩的稱呼又變了,他落座後,道:「剛聽白主任說,慕兄弟你在玄學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詣,還望你能幫我選一處適合居住的宅子。」
說罷,他寫下一張支票給慕岩。
三百萬?
夠闊氣的!
正缺錢的慕岩一點都不客氣,開始翻看手中這十幾處宅子的平面圖以及詳細的圖冊。
「白主任,你對這方面也有研究,你比較看中哪一處宅子?」慕岩問,還大大咧咧地說:「這事敲定下來,沈董給的三百萬,咱二一添作五,分了。」
「小滑頭!」
白筠瞪了慕岩一眼,道:「你姨我是來學習你給沈董和程女士解毒治病的,選宅的事只是順道看看,休想賄賂我。不過...」
「我倒是看中這三處。你覺得呢?」
慕岩拿過白筠選出來的三處宅子的平面圖及其周邊圖物,贊道:「不愧是白主任,這十幾處宅子中,的確只有這三處最適合。」
「少來,說說你的想法,該選哪一處?」
「這三處都是上上之選,但我個人覺得,只有這一處與沈董和程女士的八字吻合。」
慕岩拿出其中一處。
「這座宅子,為何是最好的呢?」白筠細看起來,沈晟不懂,所以沒有插嘴。
慕岩道:「你看!這座宅子前面有半圓形溪水,圓方朝前,基地主正,大吉!」
「宅內屋型屬方正形狀,主家住之,大吉。」
慕岩邊說邊用筆在圖上標註。「需要改動的地方我註明起來,另外這個位置要著重移栽一些竹子,竹子的高度和排序,甚至是間距,一定要嚴格按我說的做。」
「只是正門側面的這兩棵樹,必須砍掉右邊這棵,且根樁必須留六寸高,切口往東傾斜十五度。」
慕岩幾乎是跟著腦海中那本風水玄學古籍說的,在這件事上,他沒保留,足足將寫了幾十條。
白筠越聽越心驚,最後激動地道:「秒!秒啊!」
「這麼一改動,連同屋內的家具成設的擺設,將這座原本只是上上之選的宅子,立馬將變成極品之地。」
「沈董,你這三百萬沒白花!小慕在玄學方面的造詣,只怕就算是我老師,也不見得能做到他這個層面,你和程女士就等著享福吧。」
白筠不是讚美,而是真的嘆服。
「不過,正門前的這棵樹有好幾百年的歷史了,要是砍了,罰款怕是不輕。」她又提醒這麼一句。
慕岩道:「如果不砍掉這棵樹,沈董住進此宅的氣運,會大打折扣。」
「沒事慕兄弟!我會想辦法的砍掉的,大恩不言謝了。」
沈晟將慕岩修改過的圖冊以及平面圖上的文字圖小心翼翼地收好!
這時,面色略有些蒼白,且氣色不佳的程知妤從內屋走了出來,「勞煩慕兄弟了。」
「我先號脈!」
慕岩望著程知妤那悽惶的模樣,心底竟有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