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客廳等了半天,人都沒見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都快睡成狗了你"何廷毅不厭其煩地敲著門,此時的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像個蛇精病一樣在自言自語。
不過他發現自從回來之後,自己變得囉嗦了不少。
這都拜屋裡的那隻大神所賜。
你說這熊孩子可真讓人操心的,明明知道不能餓著,偏偏要給自己找罪受,當然,最後心疼的,也不是她自己!何廷毅也真是操碎了心。
他這動靜鬧得挺大的,若是以往何念肯定會聽見了,但這會子她幾乎是剛熟睡,已經開啟了勿擾模式,要是何廷毅能叫醒她那也真是本事了。
見實在敲不開她的門,何廷毅抿了抿嘴,冷硬的臉有些崩潰了,然後轉身去了書房,再次來到何念門前時,手裡多了根鐵絲。
拿根鐵絲鼓搗了幾下,一聲清脆的響聲,鎖應聲而開,何廷毅熟練地就撬開了門。
——此處應有掌聲。
太陽早已經出來了,但屋子裡藍色的窗簾緊緊拉著,光線很暗。
一開門便看見那張純白的大床中間,正蜷縮著一個人影,那么小的一團,要是沒注意都不會發現那張柔軟的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這種蜷縮成母體內胎兒姿勢的人,外剛內柔,很沒有安全感,拱起的背部構成強有力的自我保護,當人正遭受痛苦挫折時,這種睡姿最能讓人體驗到安全感。
她床邊柜子上的電腦,還亮著在。
密密麻麻的代碼看得人眼暈。
看來是加班熬夜熬的。
何廷毅靜靜地站在門邊看了一會,然後斂眸,關上門退出屋子。
門外,那剛硬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情,只見到那只用力握著門把的手泛著青筋,棱形的唇緊緊抿著,眼裡一片深邃。
良久,才轉身下去,拿了桌邊的鑰匙。
他出去買回了一堆菜,將其分類放在冰箱,然後拿著兩條新鮮的魚和一些其他菜來到廚房,對著這堆菜糾結了一會兒,才拿起刀,笨拙的刮魚鱗。
他們何家的廚藝一定是被上帝詛咒過的。
一定。
何廷毅一邊苦逼的刮著,滑溜溜的魚不時從他手上滑落,滑到砧板下,他又恨恨地撿起來,重新擺好。
門鈴突然間響了,很清晰的傳到他耳邊,刮魚鱗的手一頓,突然想起,他好像忘了要去將資料拿給楚知軒這件事了。
他在這愣著,外面的門鈴聲依舊響著,聲音不急不緩,顯然按門鈴的人很有耐心。
將手裡的刀和魚放下,在水龍頭底下沖了沖手,何廷毅出了廚房,將門打開。
門外筆直地站著一個人,穿著白襯衫休閒褲,袖口稍稍挽起,細碎的頭髮散在額前,眉如墨畫,眸似星辰,俊美的五官很出挑,此時正閒雅地靠在門邊,從容不迫。
"你怎麼過來了?"何廷毅側著身體,驚訝過後,就讓楚知軒進去了。
他原本會以為這隻腹黑的Boss又會將所有的工作扔給他!
別問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實在是被這人虐慣了他會說嘛?
"昨天晚上找到一些東西,有點像銀河,過來確認一下。"楚知軒進了門,打量著屋裡的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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