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聽說有一種最貴的咖啡,叫什麼來著——麝香貓屎咖啡,內容如其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種東西,她敬謝不敏。
她偶爾也想裝憂鬱,裝優雅,可是在歪國呆了那麼多年,她也沒能習慣歪國的飲食。
再怎麼好喝,再怎麼稀少,也不對她的胃口。
還不如給她來杯茶。
"東西呢?"何念挑眉,看著對面已經入座的男人。
凱文翻了下全是法文的菜單,然後熟練的用發文跟侍者點餐,點完後才轉過頭,食指靠在飽滿的唇邊,作噤聲狀。
"Landy,別急,先吃飯再說好不好?"
吃飯?
何念瞄了眼那笑起來有點欠扁的男人,"我想吃點人吃的。"
"人吃的?"凱文皺了皺眉,他不知道何念這個"人吃的"具體是什麼意思,所以說他比較討厭華夏這種含有寓意的話,"我點的都是這裡的美食,Landy你一定喜歡。"
何念不再說話,此時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
麵包、涼菜、海鮮湯、牛肉。
何念開始扶額。
然後她轉頭,跟服務員要了個餐後甜品。
"Landy,你法語說得真好。"凱文眼前一亮,法語被稱為世界上最美的語言,而何念語音標準,聲音清越,聽起來讓人身心舒暢。
"吃你的肉,"何念看他一眼,"吃完把白叔叔的東西給我!"
凱文優雅地將盤子裡的牛排切成一小塊,聞言看了眼何念,忽然間笑了,"Landy,這三年,你真的是變了很多。"
若是以前的她,定不會這樣的,她的話從來很少,也或許來了之後一言不發,直到她拿到東西,她才會看你一眼。
她那時候一直那麼冷,以至於他一度認為她是塊不可融化的冰山。
但是,她好像變了。
雖然還是那麼冷漠,那麼冰山,但臉上沒有了那種不近人間煙火的清冷,凱文覺得,這樣的Landy,似乎更加迷人。
像是洗盡鉛華一般,出落得讓人心動。
"你變了,比以前更加迷人了。"凱文放下刀叉,一雙深情的眼睛看著何念,"Landy,我們回M國,跟我結婚好不好?"
他的眼睛是他最好的利器,那樣深情,煙霧繚繞,正常的女人被他那樣的眼神一看,都會覺得自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人吧。
可惜凱文面前的何念根本就不是個正常女人。
"你信不信,"何念看他一眼,漫不經心地接過服務生上的芝士,"我會狠狠地揍你一頓,然後將你果著掛在廣場中心,讓你上個京城的娛樂頭條也就分分鐘的事兒。"
她說的很淡,甚至還慢悠悠地啃了口蛋糕。
看過來的時候眸光清淺,有點冷冷的,但是又不像當年的那種不近人情。
真的是變了很多。
凱文愣了下,等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卻是不怒反笑,"Landy,我給你一個建議,你還是不要笑,你笑起來真的很讓我這種男人心動的。"
他止住了笑,認真的在給何念建議。
何念手一頓,她看了眼他手中的牛排,半晌,低頭,繼續吃。
心動?
她一定會讓他心再也動不起來!
"白叔叔。"何念打斷了他的滔滔不絕。
凱文頓了下,然後像是沒聽到的樣子,繼續,"我們還有一場沒有完成的比賽,你知道,跟你真正再來賽車,這一刻,我等了整整三年。"
何念看了他一眼,再次提醒,"白叔叔。"
凱文看著何念的眼睛,似是無奈的笑了下,"好吧,只要你答應跟我比賽,到時候,無論輸贏,我都會將白叔叔的東西給你。"
何念賽車的技術凱文有過領教,但兩人都留有後手,因為諸多顧慮,那一場比賽不舒心,讓凱文耿耿於懷。
他在賽車這條路上一直是無人可及,唯有眼前這個人可以跟他真真正正的來一場讓他不留後手的比賽。
兩人之間的巔峰對決,是他期待很久的了。
眼前這個人,無論是興趣愛好,都跟他一模一樣,無論是性格還是容貌都是他喜歡到心坎的,他覺得這就是上帝早就註定好了的。
這塊芝士很小,何念兩三口就吃完了,然而她的胃就是個無底洞。
此時聽到凱文的建議,她抽了張紙擦手,有點意動了,但是她不敢隨意答應,凱文在道上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她怕會在京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Landy,你還在考慮什麼?"凱文勾唇一笑。
"我考慮我的,你吃你的。"何念撐著腦袋看窗外。
凱文聳了聳肩,不說話,一邊吃東西,一邊拿眼瞟著何念,這麼多年,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能夠跟Landy一起這麼安靜的吃飯,"我們可以共同享用浪漫的晚餐嗎?"
何念轉過頭,看了下滿桌的奇奇怪怪的食物,胃空,但是沒食慾。
"我記得你那時候並不挑食啊?"凱文皺眉。
那時候的Landy基本上是有什麼吃什麼,現在怎麼?
何念瞪他一眼,然後起身,"對著一杯貓屎,原諒我無法跟你吃下去,雖然你看起來並不比貓屎好多少。"
"這個周五晚上,死亡車道,不見不散!"他衝著離開的人影說著。
散你個大頭鬼!
何念出了門,揉了揉不知是被餓疼還是被氣疼的胃,目光在廣場中心掃了掃,準備找個覓食的地點。
而此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恩,有事那個奇葩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殺馬特的鈴聲。
這邊的卡凱文,剛說完那句話,就突然彎腰捂住肚子,臉色一陣慘白。
而後,驚恐地看著桌上切好的牛排。
最後,無奈的捂著肚子,找准方向一路朝洗手間奔去。
又著她的道了,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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