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啦3

  撩啦3

  電話那頭, 傅行洲換了身衣服,正從衣帽間出來, 此刻一邊整理衣領, 一邊戴著藍牙耳機與北初對話。

  林穎那瓶香水味道太濃,持久性又驚人,他早上剛穿上襯衫, 就被熏得頭疼, 回家後一刻不停直奔浴室,又洗了個澡才舒坦。

  感受到北初的沉默, 傅行洲自覺結束了玩笑, 「有什麼事嗎?」

  北初呼吸淺淺淡淡, 似在斟酌。

  幾秒後, 她問, 「你能幫我養一段時間年糕和橙糕嗎?」

  傅行洲一開始沒反應過來「橙糕」和「年糕」都是什麼, 後面才想起來是那兩隻貓。

  他系領帶的手一頓,皺眉,「你要幹什麼?」

  「有點事, 」北初一語帶過, 「要去國外一趟, 明早的飛機。」

  「……去多久?」

  傅行洲停了片刻, 聽見自己說話的聲音有點兒啞, 「不會……又是五年吧?」

  話音投過麥克風清晰傳到北初耳朵里,不知怎的, 北初從傅行洲的話里隱約聽出了後怕。

  雖不解, 但想起自己五年前的不告而別, 不免有些臉熱,忙解釋:「不會的, 處理完事情就回來,用不了幾天……」

  「那就好。」

  傅行洲聞言,臉色緩了緩,輕笑著應允道,「晚上我來找你,你在家等我。」

  「這次不准一聲不吭就走了啊。」

  掛斷電話,傅行洲又扯了扯領帶,抬步出門。

  VK總部。

  副總辦公室里,站在辦公桌旁的肖助理覺得今天壓力有點大。

  平日裡無所事事拽的二五八萬的傅行洲傅二少,居然一掃常態,一整天都認認真真對著電腦屏幕,就連姿勢都沒怎麼動過。

  肖助理是奉傅家夫婦二人的命前來輔助傅行洲的,跟了傅行洲幾年,自然熟悉這位祖宗的頑劣秉性。

  這會兒乍一見傅行洲時而皺眉,時而低頭在紙上畫上兩筆,認真嚴肅到極致的模樣,他愣是被震驚得都不敢上前打擾。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能讓這祖宗都嚴肅成這樣?

  !

  肖助理也不過是不滿三十的年輕人,思緒活絡,光站在那兒偷偷觀察傅行洲,就已經腦補出了無數個可能。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一晃眼居然臨近下班,就在肖助理心痒痒到忍不住窺視傅行洲的手機屏幕,準備一探究竟時,傅行洲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傅行洲手指叩在電腦上,桃花眼微抬,冷不丁問:「肖助理養過寵物嗎」

  「啊?」

  肖助理雖一頭霧水,還是認認真真想了想,回他,「只有大學的時候偷偷在寢室養過蛇……」

  「哦,那沒事了。」

  傅行洲挑眉,移開視線。

  隨後他看了看腕錶,乾淨利落地起身離開。

  等到傅行洲消失在辦公室里,肖助理仍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好奇之下,慢慢走到了桌前。

  桌面散落著幾張紙,上面雜亂記了很多東西,肖助理稍一彎腰,最頂端幾個大字便驟然映入眼帘——

  「養貓注意事項。」

  「……」

  肖助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嘴角在抽搐。

  —

  依舊是京鼎。

  下午六點,夜幕才剛剛攀上城市,略顯冷清,只有熟悉的包間裡,迷亂燈光依舊。

  「好啊你,悶聲發大財,都不先告訴咱們兄弟一聲?」

  傅行洲推門進去,就被周方扯著領子,極為誇張地拽過去,「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咱兄弟一個解釋!」

  「解釋個屁,滾蛋滾蛋,」傅行洲扯下周方作亂的手,笑罵,「小爺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周方「嘿」了一聲,動作孜孜不倦,「之前不是還說為白月光守身如玉嗎,怎麼守不住了?」

  「好了好了,你之前不也還說最喜歡哪個小明星,現在難道沒打臉?」

  鄭熠航把周方拉回來,打圓場,「今天咱是來慶祝的,別鬧不愉快了啊,先喝酒。」

  周方也沒在乎這些,順勢就跟他轉移了話題,「對對對,今兒個要不是聽說是來慶祝你結束禁慾生活,我可不會來,感動不?」

  說著,他主動給傅行洲前面杯子裡滿上杯酒,「感情深一口悶,以後爸爸我逍遙的時候一定記得帶你一塊兒浪!」

  周圍一群狐朋狗友頓時開始起鬨,幾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傅行洲,等他有所行動。

  ……

  想要的結果許久沒能等到,卻見傅行洲慢條斯理將酒杯推到了對面,漫不經心又透著炫耀,「抱歉,我太太對酒味過敏。」

  他指尖搭在杯壁上,收攏的指節修長,指縫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閃光。

  他稍微換了個角度,流轉燈光下,無名指上鑽戒反光亮得刺目。

  眾人:?

  真·亮瞎狗眼。

  「媳婦兒管得嚴,說好七點之前回去我就得七點之前回去,你們繼續玩兒,別管我。」

  傅行洲適時補刀,末了換了個角落坐下,眯著眼渾身放鬆,只覺身心舒爽。

  「不是……」周方拿著酒瓶的手狠狠一抖,好半天才組織好語言,「咋回事兒?

  跟誰?

  真跟那個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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