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插進斯就是一片雪原,雖然,下雪的日子不多,可大部分的地方都是被雪所覆蓋。
只有進入到了其中一片被四面環山的地域時,才能夠感受到其中的溫暖。裡面的積雪也少了很多。還可以看到牛羊在其中放牧。
遠遠的,江凡就看到了在山腳下那一排排的木製房屋。還有不少軍隊在那訓練。
江凡離前方的房屋越近,心中的期待也就越濃,他很想看看這位傳奇的東方女人到底長什麼樣。
隨著他們來到房屋外,遠遠的,江凡就看到了有人將消息通報進其中一間木屋了。
江凡看著木屋中走出來的一行人,在其中,她看到了一道身材高挑的身影,雖然隔得有些遠,可這身影還是讓他有些熟悉。
隨著離得越來越近,那身影的熟悉感更濃了。只是,對方白袍罩頭,只能隱隱看到臉龐的輪廓。
而他也因被防風雪的帽子罩著臉龐,看不真切模樣。不過,隨著雙方只隔了不到二三百米遠時,江凡隱隱看清了那白袍下的面孔。
當看到那雪白如玉的臉龐時,江凡呆立在原地。而對面那女子也看清了江凡,她怔怔的看著江凡。整個人傻傻的看著江凡。不知何時,她臉上竟然有淚水滑落。
而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江凡不動,其他人也未動。
不過,跟隨而來的白袍軍卻是看清了女子的模樣,全都傻眼了,只有貝拉一臉的愕然。不知道大家這是怎麼了。
在看到對面那長相漂亮的東方女子後,全都傻了。
帶他們過來的大長老,也怔怔的看著這一切,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蘇菲在看到師父這樣子後,隱隱有了猜測。她深深看了眼師父,又看了眼江凡,小心的對師父道:
「師父,他是不是就是師公!」
她這話一出口,虛夜星回過神來,臉上頓時湧起一股羞紅,她輕拍了拍蘇菲的頭,眼中有一絲嗔怪。但也有一絲喜悅。
她沒想到會在這跟江凡見面,更想不到來西方的東方人,居然真的是江凡。
異地相見,她心中的感情在這一刻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已經無法阻止。她深吸一口氣,快步就朝江凡跑了過來。
從一開始的跑幾步,到最後直接就是以飛的姿勢朝江凡飛來。
江凡看到此景,也脫離隊伍,朝著虛夜星就飛了過去。他本以為這輩子跟這位北蒙國師的緣分盡了。
可哪想到自己來西方之後,居然還會跟對方碰上,這樣的緣分,他若是還不知道把握,那他也就太對不起自己對虛夜星的思念了。
更不要說,虛夜星已經不顧矜持的奔向他,他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兩道身影以詭異的飛掠之勢奔向對方,所有人看到此景,全都呆愣在原地。
醫會聯盟的一眾女子看到自己奉為神明的首領,居然會如此失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在他們驚愕間,兩人飛掠到一起,然後,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一刻也不想分開。
兩人輕輕的落地,就那樣抱在其中,周圍的人不敢打擾,就那樣看著兩人在那抱著。不知道過了多久。
還是蘇菲回過神來,輕咳一聲道:「師父……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聽到她的聲音,虛夜星從驚喜的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股羞澀道:「走吧!我們進去說……」
江凡聞言,點了點頭,他牽起虛夜星的手,兩人朝著房間走去。
進到房間中,蘇菲很是貼心的將眾人擋在了房間,將空間留給了久別重逢的兩人。
兩人相視而立,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來。江凡就那樣看著虛夜星,似是想要將他刻在心裡。
虛夜星也這樣看著江凡,臉上有羞澀,可更多的是勇敢。兩人就那樣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
良久之後,還是虛夜星率先打破沉默。
「你怎麼會來西方的?又怎麼找到這來了!」
江凡聞言,連忙回道:「德黑蘭的王找到了大夏,想讓我助他復國,我想著希伯來語人的大本營就在這裡,我就過來了!順便將希伯來語人給滅了!正好聽說有反抗希伯來語人的醫會聯盟,我就想扶持一下。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醫會聯盟的首領……」
他聲音有些感慨。微帶疑惑的問向虛夜星道:「你又是怎麼來西方的?又怎麼成了醫會聯盟的首領?」
面對著江凡的詢問,虛夜星將自己離開之後的事講了一遍,也將自己如何來到西方,又是如何創立的醫會聯盟。
她離開之後,江凡也在大夏發展了數年,算起來,江凡穿越到這個世界,都已經快十三年了!他跟虛夜星相處也有近二三年的時間。
雖然,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虛夜星對江凡的感情也是刻骨銘心的。畢竟,她一輩子也就對江凡動過心,能不刻骨嗎!
兩人來到了火堆前,依偎在一起,訴說著分別後的種種,還有相思!
說到濃時,虛夜星看著江凡,目光灼灼間,眼裡全是愛意。
江凡看向虛夜星,也是一臉的愛意。此時,天色早就黑了下來,外面已經靜悄悄,人都走了。
蘇菲知道兩人有說不完的話,不想讓大家打擾到兩人。要知道蘇菲在跟隨了虛夜星之後,經常問虛夜星一些事。
虛夜星也未瞞她,所以,蘇菲是知道虛夜星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愛人的。
就在兩人對望間,房間的氣氛也變得曖昧起來,一股愛意在兩人間流轉,江凡轉身將虛夜星抱了起來,朝著一旁的床走去。
虛夜星沒有反抗,只是俏臉羞得通紅,眼睛快要滴出水來,這樣的神情,讓江凡已經徹底的淪陷,也不管其他的。
他現在只想擁有這個女人,不能再讓她離開自己了。
將虛夜星放下,江凡已睡了上去,兩人此時感受到彼此的體溫。一切水到渠成。房間外。蘇菲聽到房間裡的聲音,臉上一片羞紅。
但她還是吐了吐舌頭,守在了房間外,她可不能讓別人打擾到了師父的好事。
她師父太孤獨了,是該有個師公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