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那廢物被安排在哪個院子裡了?」楚成雄看著迎上來的管家,冷哼道。
不給那小子一點教訓,他就不是楚家之虎。
楚家七子,被外人戲稱楚家七虎,這位老七是七子中最年輕氣盛的,除了自己的妹妹,誰都不服。誰都敢惹!
管家聞言,臉色微變,他哪會不知道自家七少這是要去找八皇子麻煩啊。
「七少,那是皇子,我們楚家惹不得,你還是……」管家連忙勸道。
「怎麼?福伯,你這是要幫外人了?」楚成雄聞言,惱怒的看向管家楚福。
「這……」楚福聞言,看著青筋直冒的楚成雄,嘆了口氣道:「在蒼梧院!」
楚成雄聞言,轉身就朝蒼梧院趕去,見他離開,楚福連忙對一旁一名丫鬟道:「快……去跟小姐說,七少去找八皇子麻煩了!」
丫鬟聞言,連忙離開。
另一邊,蒼梧院,送酒的僕從詫異的回頭看了眼院子,嘴裡嘟囔了一聲。
「一個人喝酒,幹嘛讓準備三副碗筷,這八皇子腦子不正常吧!」
嘟囔完,僕從鄙夷的看了眼院內的人,轉身離開。門口的護衛也詫異的看了眼院中的人,搖了搖頭。
江凡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品著手上的酒,皺了皺眉,這酒水真不咋的,太淡了。菜也做得味道一般。
想起前世所喝的酒和菜餚,他嘆了口氣,這個時代跟後世相比,還是差太遠啊。
放下杯子,看著周圍保護的楚家私兵,他嘴角微勾,楚星河這便宜老丈人還算是上道,沒有對他不聞不問。
以楚家的能力,其他人想要在楚家大院刺殺他,幾乎沒有可能性。
如今,雖然躲到了楚家來,但他也不能坐以待斃。在楚家可待三個月。這段時間,必須得為自己自保做些準備。
進軍營從軍?!江凡搖了搖頭,行不通!不說他的身份他老爹不會讓他當大頭兵,就是楚星河估計也不一定要他。
而且,那幾位皇子若想要除掉他,安排人在軍營動手,一樣可以。
目前他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為自己弄幾個忠心的部下,還要實力高強的那種。一旦他離開了楚家,最少會有些自保之力。
實力高強又忠心的部下,江凡心中已經有了目標,他來楚家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這。
看著桌上的另兩副碗筷,他臉上露出一絲玩味。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那小子在裡面嗎?在裡面就讓我進去,你們敢攔本少,信不信本少揍得你們爹媽都不認識你們!」囂張粗獷的聲音,讓江凡皺了皺眉。
「七少,你別讓我們為難啊!老爺說了,家裡人沒什麼事,不能打擾八皇子!」門外又響起一道聲音。
江凡聽出是守在門口的護衛私兵隊長的聲音。
七少?!江凡聞言,嘴角微勾。
他想要找的人,來了!楚成雄,楚家七虎的第七虎。
聽聞此人武藝高強,楚家七虎中,實力可排進前三,即使是京城同一輩的年輕高手中,能夠跟他一戰的,也沒有幾人。
不過,這人卻是性情耿直,又有些憨,天不怕,地不怕!京城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的子弟,都被這位揍過了。
若是能夠將他忽悠的當自己的私兵統領,哪怕是當一年,他也有足夠的時間為自己組建勢力。
來得好,他等在這,為的就是這位呢!比他想像中的晚了一些,但卻也剛剛好!
「滾開!」門被人推開,身形魁梧的青年出現在江凡眼中,他並沒有見過楚成雄,但一眼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楚成雄在看到江凡的第一眼,愣了愣,他似是沒想到院中的人,竟然還能夠如此淡定的在那喝酒。看到他時,並沒有表現出半絲慌亂。
身後跟著的護衛隊長張嘴想說話,被楚成雄一眼給瞪了回去,自知無法阻止,護衛隊長退了出去。
「來了……過來喝一杯……」江凡看著楚成雄,將另一隻杯子往前推了推。
楚成雄看了眼石桌上的三副碗筷,心中的怒火被江凡詭異的舉動給壓下。
他皺眉看向江凡,淡淡道:「你知道我要來?」
從江凡身上,他發現自己感受到了從妹妹身上感受到的睿智,以及那種來自智商的碾壓感。
這讓他感覺,眼前這小子,也並不像傳說中那般廢物。
只要能夠擁有妹妹那般氣質的人,楚成雄打心底會產生一絲畏懼。
實在是,他在自己妹妹手上可是吃過不少苦頭。陰你沒商量,你還得感恩戴德!
「知道你會來,很奇怪嗎?我不僅知道你會來,我還知道再過一會,你妹妹也會來……」江凡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成雄。
眼前這莽漢,想要收服他,憑武力是不可能的,江凡也沒有那個武力。
他前世有個愛好,那就是什麼都喜歡學一點。
他的心思不在男女情愛上,卻喜歡挑戰更種不可能。
一開始出門打工那段時間,經常被人欺負,為了不讓自己被人欺負,他學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還學過一段時間的社牛課程。
他別的優點沒有,學東西比一般人快,更能夠達到精通之境。
所以,以他對楚成雄性格的了解,眼前這傢伙想要收服。跟他求饒,硬幹,都行不通。
求饒,江凡干不出這事,楚成雄怕會更瞧不起他,硬幹,沒這個實力,打不服這傢伙。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楚成雄帶入自己的節奏,讓他心甘情願的鑽套。
這種人,最重承諾,即使最後知道自己被算計了,他也會咬牙服從承諾。
「哼……還真會裝模作樣,我妹妹會來,我也不覺得奇怪,因為,我要來揍你,她擔心我楚家出事,肯定會來阻止我。」
楚成雄一屁股坐了下來,不屑的對江凡撇了撇嘴。他覺得江凡只不過是裝模作樣的學他妹妹而已。
「非也……楚小姐過來,可不是因為擔心你揍我!」江凡搖了搖頭,玩味的笑了笑道:
「不若,七少跟孤打個賭,可敢?若七少沒膽,就當孤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