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科學院光電所光刻機存在的致命問題

  第123章 科學院光電所光刻機存在的致命問題!

  回去的時候,幾個人對未來那是一番展望,劉向東教授這半天說的話甚至比他一星期一個月說的都要多。

  類思維跟真思維有什麼差別?

  在精密工業領域真的能達到精準決斷的效果嗎?

  類思維模型與現有的工業模型有什麼本質區別?

  ……

  卷耳智能科技的類思維AI能力,像是給他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對未來的前景也是充滿了無限的希冀。

  而對這些問題,紀弘此刻也沒有答案,只能說「是否能達到我設想的效果,那要等訓練了之後才能有結果」。

  於是,劉向東教授對於卷耳智能科技的訓練計劃更加的期待。

  吃過晚飯,紀弘把他們送到了酒店的臨時住處,而正要走的時候,孫博跟出來了。

  「紀總……」

  紀弘擺了擺手:「那我怎麼稱呼你?孫博士?」

  「弘哥!」

  「孫哥!」

  就這樣,紀弘互相叫哥的人又多了一個,其實他倆年紀差不多大,孫博還要更大一些,大四五歲的樣子。

  兩個人的關係也是因此瞬間拉的更近了一些。

  「弘哥,其實我很好奇啊,你們接下來是要做什麼?做光刻機嗎?」孫博對卷耳智能科技的好奇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是他一個他完全摸不透的公司。

  說是公司,其實不太像公司——沒有哪一家公司會像卷耳智能科技這樣,它不刻意追求盈利,也不刻意去找賺錢的風口。

  都說站在風口上,豬也能起飛,而卷耳智能科技大約就是創造風口的獨特存在。

  而且,創造的風口,自己並沒有站在最前邊。

  尤其是開放API這個東西,他是特意了解過很多的,尤其是河州最近註冊的初創公司,那叫一個層出不窮。

  甚至,孫博對各家初創公司的業務都有所了解。

  別的不說,快語這種軟體,社媒啊,而且是大概率可以做成功的社媒,不說能頂的上微信,稍微有點兒規模,那就是准獨角獸。

  這樣的項目難道不應該是摟到自己懷裡,留著自己做嗎?

  換成任何一家企業,都會是這樣的選擇。

  但卷耳智能科技偏偏沒有。

  孫博其實不大理解卷耳智能科技的這種思路——尤其是從商業角度來說,這都可以說是敗筆了。

  「優質的項目多了,你覺得快語優質,難道整頓網絡信息的『避坑防詐』不優秀?優質的項目做不完的。」

  紀弘搖頭道:「拉著更多的人一起,才能走的更遠。至於伱說賺錢,我現在說一句我對錢不感興趣,你信嗎?」

  孫博笑了笑:「至少比馬芸可信一點。」

  他這話並不完全是在開玩笑——馬芸是一邊說著對錢不感興趣,一邊瘋狂的利用槓桿搞金融操作,若非央行出手制止,一旦出事,那就是一個小型的次貸危機。

  而紀弘,從卷耳智能科技的操作看,那是真的並沒有把賺錢放在第一位。

  而紀弘說的也是真的——相比於賺錢,他更感興趣的是攀登科技,去探索真相。如果拉著更多的人能加快這個進度,那他就會毫不遲疑的這麼做。

  現在的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做不到的東西太多了,就不說宇宙星空,外星科技什麼的,就他自己身上的「+1」現在就是未解之謎。

  對此,他雖然泰然處之,用安然用之,適當的放棄追根究底,但這並不代表他就完全不管了——而是要一步步的發展和攀登科技,終有一天要弄清楚整件事情的真相的。

  而掙更多錢對此遠沒有發展更高的科技幫助更大。

  而對此,他沒有辦法詳細的跟孫博解釋清楚,而是換了一種方式,如此說道:

  「哪怕是世界首富,他能享受的也只是這個世界的極限。但發展科技,卻可以讓我超越這個極限。

  「古代的皇帝,哪怕至高無上,手握所有人的生殺大權,他也享受不到刷短視頻帶來的樂趣,也沒辦法體驗夏天吹著空調吃冰淇淋的愜意。

  「從京城到江南,也得三五個月的折騰,哪像你,中午說來,下午就到我這兒了,古代的皇帝也沒這待遇啊!」

  孫博點了點頭,他明白紀弘的願景了——這就跟他追求數學的極限是一樣的。

  此刻,他開始認真考慮從科學院計算所跳槽到卷耳智能科技來了——在那邊,他一個副研究員高工,雖然也不錯了,但志同才能道合。

  他感覺紀弘這裡是。

  按照卷耳智能科技的思路往下想,光刻機的事兒其實就有答案了,他們肯定沒有自己去做的想法。

  利用類思維AI這個大殺器,幫助光研所或者滬微去快速的去提高他們光刻機的水平和能力,應該符合卷耳的思路——這樣更快。

  「所以,現在光電所的光刻機什麼情況?」紀弘開口問道。

  「單次曝光最高線寬分辨力達到22nm的線寬,雙重曝光能夠實現10nm級別的晶片製造。」

  紀弘看著孫博,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在逗我!」

  「這是真的,而且超解析度光刻技術,是沒有技術壁壘的,不涉及其他任何家的專利……」

  「好了,你說『但是』吧!」紀弘說道。

  「但是……」孫博自己也笑了:「現在還只應用在科研領域。」

  「為什麼,不能量產?」

  「量產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超解析度光刻機聚焦面積小,幾乎是接觸式光刻,而且是直寫式的。缺點很致命,這你明白吧?」

  紀弘很想說,我明白個嘚兒我明白,我不研究這個:「說清楚一些,具體是哪方面的問題。」

  孫博這才想起,紀弘好像是土木專業,自學的編程和AI,光刻機他可能還真不太懂,於是解釋道:

  「做周期的線、點、光柵部件,舉個簡單的例子:我們就畫兩條線,這台光刻機是能實現單次線寬22nm的,如果圖形複雜了,那就不行,做不了。」

  這麼一說,紀弘明白了。

  晶片,尤其是現在的晶片,動不動在平方毫米級別的矽片上,刻畫幾百億個電晶體場效應管什麼的,甚至還是多層光刻。

  圖案的複雜度完全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只能光刻周期性的「點」和「線」,這差距也太大了一點兒。

  「所以,王華新院士聽了劉向東院士的介紹之後,才那麼火急火燎的說要過來,他想看的就是你這邊能不能有什麼解決方案。」

  孫博感嘆道:「從簡單到複雜,還真是你們類思維AI能幹成的,這事兒說不定真能成。

  「而且,你知道嗎,超解析度光刻機,光源用的是365nm,這要成了,以後換193nm,直接能抵得上EUV了就!」

  紀弘笑了笑,並未絕對應承,思索著確實可行,但是具體情況的話,還需要看訓練的成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