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走在顧謹之身邊:「你怎麼知道,我娘當年,差些嫁給你父皇,這件事,知道的人,可少的很!」
顧謹之伸手攬住權勝藍的肩膀,湊到權勝藍耳邊,輕聲說道:「是我母后說漏嘴的,我母后曾經有一次喝多了酒,迷迷糊糊間同我說,阿昭啊,還真是生的美,她當年若是真的嫁給了皇帝,這天底下,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權勝藍低垂著眼睛,靜靜的聽著。
「要知道,在幾十年前,這沐家,就已經是富貴人家,說是富可敵國,一點都不為過,每一年,光是沐家的賦稅,就抵得上好幾座城池的賦稅了!」顧謹之輕聲說著,「可偏偏,沐家這幾十年,只生男孩不生女孩,而每個男子,又只娶一人,多少人,想要將自家的女兒賽過去,但是,奈何沐家人瞧不上啊!」
「所以當年,我娘作為沐家唯一的一個女兒家,一入京,就同我一般,成了一群豺狼虎豹眼中的肥肉!」權勝藍抬眼看向顧謹之,「我娘當年,也是父皇眼中的一塊香餑餑吧!」
顧謹之看著權勝藍,良久,才輕笑起來:「是啊,不過,最後讓你爹截了胡,你娘這個江南美女啊,不曉得為什麼就瞧上了你爹這個不學無術的臭小子,而且還非他不嫁!」
「你方才這番話,若是讓我爹聽到了,鐵定又要揍你一頓,你可安生些吧!」權勝藍看著顧謹之,伸出手戳了戳顧謹之的腦門。
顧謹之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輕笑一聲:「那你可是捨得讓你爹知道?」
權勝藍暗搓搓的伸出一隻手,捏住顧謹之腰間的一塊軟肉,用力一擰:「你莫鬧!」
顧謹之吃痛,便安安穩穩的站好,又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等他們到達宴會廳的時候,權子言他們也才剛到,反倒是匆匆趕來的笙簫已經在宴會廳等了許久:「你們來的好晚,我這忙活了一天,都快餓岔氣了!」
權勝藍看著笙簫,忍不住笑了起來:「今日可忙?」
「忙什麼啊,就抓兩個人販子,那兩個女的但是不要臉的很,見男的靠近便脫光了衣服站在那裡,那些個男的哪裡好意思看,便讓我去,我過去直接撂倒,這事,也就了了,這年頭,女人狠起來,真的就沒男人什麼事了!」笙簫想起今天白天那幾個人的潑辣樣子,便忍不住搖頭嘆息,「女人啊,真是可怕!」
沐昭一聽這話便有些不高興了,走到笙簫身邊,捏住了她的耳朵:「你說女人可怕,怎麼的,你不是個女人啊!」
笙簫那是趕緊求饒:「夫人夫人,你會錯意了,我也是女的,我覺著自己的本事可比那些個男的強的多了,那可不是可怕的很!」
這幾句話,沐昭聽著倒是還比較舒服,便不同笙簫計較了:「算了算了,我不同你這丫頭計較,趕緊落席吃飯吧,笙簫不是喊著餓了嗎?」權勝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