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攬在顧謹之的脖子上。
「權勝藍,我們是夫妻!」顧謹之毫不在意地解開衣衫,大大咧咧地靠著樹幹道,「我們不論做什麼事,都是天經地義的!」
權勝藍環顧四周,正巧不遠處,有兩個小廝一邊說笑,一邊走過,權勝藍捏住自己的衣襟,小聲呢喃道:「這裡,這裡有人,不合適,我們,我們回房可好?」
顧謹之深深的看了權勝藍一眼,然後唇角微揚:「好,我們回房!」
話音未落,權勝藍的身體一陣懸空,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已經被顧謹之抱著,安安穩穩站在樹底,然後半空中幾次起伏,風吹亂權勝藍的發。
笙簫剛剛睡了一覺,舒服了許久,正爬起來找白鴿要吃的,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從面前飛過,直接闖進了權勝藍的臥室,笙簫一個激靈,就要運功去追,然後被反應過來的白鴿死死的抱住了手臂:「那是王爺和王妃!」
笙簫本來用足了氣力要去追的,卻不想被白鴿猛地一拖,頓時用力不均,兩人雙雙跌倒在了地上,一時之間,哎呦聲四起。
權勝藍被顧謹之輕柔的放在了今日剛剛更換的被子上了。
權勝藍剛剛坐起,顧謹之就壓在了他的身上,顧謹之的手輕輕的撫摸這權勝藍的小臉:「我們回來了!」
權勝藍下意識的抓住被子,然後看著顧謹之,正想說些什麼,權勝藍就聽到了門外的痛呼聲,她愣了一下,然後看向顧謹之:「出什麼事了?」
「如果我沒猜錯,應該是笙簫想要用輕功,卻被白鴿拉了下來,所以跌倒了!」顧謹之看著權勝藍的眼睛,輕聲說道,「好了,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方才的事了?」
「啊?」權勝藍還沒有反應過來,顧謹之的吻就如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斷地落了下來。
白鴿在屋子裡點了權勝藍喜歡的薰香,幽幽的清香在空氣中迴轉,權勝藍看著顧謹之,感受著他在作惡的手,只覺得整個人都軟了,只知道下意識,緊緊的抓著顧謹之的手。
良久,顧謹之抬頭看著權勝藍的眼睛,面上有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夫人可怕?」
權勝藍愣了好一會,一張臉瞬間漲紅,但是還是硬著頭皮道:「瞎說!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可怕的!」
「如此甚好!」顧謹之伸手勾住他的腰,拉到身前,另一隻手探入權勝藍的裙底,順著權勝藍滑膩的大腿,一點一點的撫摸,啞著嗓子道,「夫人莫要討饒才是!」
「顧謹之!」權勝藍伸出手捂住顧謹之的嘴巴,「你這個流氓,你給我閉嘴!」
柔軟細膩又帶了一絲絲薄繭掩蓋在顧謹之的手,顧謹之的眼睛一輛,然後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權勝藍的掌心。
權勝藍如同燙到一般,猛地鬆開手:「顧謹之,你流氓……唔……」
尚未說完的話,被顧謹之如數吞入腹中,權勝藍揪著顧謹之衣服的手漸漸鬆開,變成了攬在顧謹之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