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勝藍看著顧謹之許久,然後伸出手捧著顧謹之的臉,輕哼一聲,笑道:「顧謹之,你莫要調戲與我,我可是在軍營長大的人,我十歲便跟著夏玉她們,混跡青樓,你若是要與我說些段子,必然是你輸的!」
顧謹之攔著權勝藍的腰,猛地一收緊,將權勝藍拉到面前,微微眯起眼,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唔,誰要與你說段子了?我現在,只想同你做那些段子裡的事兒!」
當小流氓遇上老流氓的時候,小流氓就只有被提起來暴打的可能,就好像現在,權勝藍的一張小臉,因為顧謹之的一句話,漲的通紅,好像隨時能夠滴出血來一般。
一直等了好酒,權勝藍連連深呼吸,等到自己的心跳漸漸平復下來,權勝藍才開口道:「這酒,還喝不喝了!」
「喝啊!」顧謹之低頭,正好吻上她的唇,輕輕地含了一下,「這不就是喝了,這酒啊,可真甜。」
權勝藍看見顧謹之眼裡綻放的惡狼光彩,心中深感不妙,想要推開顧謹之的懷抱,奈何對方胸膛堅硬,掙扎間,權勝藍似乎還看到顧謹之……好像還舔了舔唇?
「哎哎哎,別鬧,要掉下去了!」權勝藍搖晃著腳丫,掙扎了好一會,最後以掉下樹相威脅,終於是阻止了顧謹之忽如其來的浪蕩舉止。
顧謹之揉揉腦袋,給自己灌了杯酒,然後輕輕笑起來:「你放心,就是真的掉下去,也有我給你墊底。」
權勝藍有些懊惱,伸手推他:「你放手,我要回去了!」
顧謹之饒有趣味的看著昔日冷言冷語的權勝藍,此刻紅著臉偎在他懷裡,頗顯幾分可愛他伸出手撩起權勝藍的長髮,一個翻身,將權勝藍往大樹枝幹上一推,因為害怕粗糙的樹皮蹭疼了她,用手墊在了她的後背。
顧謹之慢慢湊過去,言語間,帶了些許酒氣:「回去,回哪裡去?」
「自然是回屋去!」權勝藍挑眉,一副明知故問的模樣。
顧謹之輕笑:「回屋,回屋做什麼?我們是新婚夫妻,在哪裡不能膩歪?」
權勝藍傻眼了,看著這個滿口流氓話的顧謹之,猶猶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你,你流氓!」
顧謹之抵著權勝藍的額頭,低聲笑著:「本王確實流氓,但是,普天之下,那麼多女人,本王卻只對你流氓,你可感恩?」
「你!」權勝藍被顧謹之的臭不要臉,給嗆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莫急,你剛與我成婚,不懂怎麼做本王的女人,本王也不怪你!但是罰,總是要罰的,打罵,我總是捨不得,不如……」顧謹之見權勝藍有些氣狠了,便輕笑著給她倒了杯酒,死皮賴臉問,「罰酒三杯?」
「滾!」權勝藍多年混跡與軍營的流氓氣,遇到顧謹之這個真流氓,卻是慘遭滑鐵盧,推搡幾下,意圖掙脫開顧謹之,卻發現他將自己禁錮的緊緊的,一時之間,羞惱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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