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國如今的國主,也就是禾姬公主的親哥哥,孚霖,為人陰狠,對她這個親妹妹的管教也是極其的很,所以哪怕是任性至斯的禾姬公主,在面對孚霖的時候,也會格外的小心翼翼。
「權子言,你堂堂一個護國大將,如今卻被拘在京城這個金絲籠里,你也真真是個窩囊廢啊!若是本公主啊,必然要將這京城內外鬧得翻天覆地,讓那皇帝小兒,不敢再將本公主留在這京城之中!堂堂雄鷹,卻被關在了籠子裡,真真是可憐的很!」禾姬公主看著權子言,嘲諷道。
權子言尚未開口,顧謹之確是說話了:「權將軍鎮守漠北多年,父皇特意召權將軍好生休息幾個月,畢竟,只要有一個權家軍守在漠北,漠北就無需擔憂,禾姬公主同權家軍打了這麼多年,心中應該也只曉得吧,不然,涼國國主也就不會把唯一的妹妹送來京城和親了吧!」
「你!」禾姬公主一個箭步上前,就要去拽顧謹之的衣領,卻被一個忽然衝過來的女子擋開了手。
權子言看著忽然出現在面前的沐昭,愣了一下,然後心知肚明的笑了起來。
沐昭捏著禾姬公主的手,橫眉豎眼:「放肆!堂堂涼國公主便是這般的教養,真是讓人開眼了,你面前的可是我朝的沅王,可容不得你這般放肆!」
「你,你是誰!」禾姬公主被突然出現的沐昭嚇了一跳,趕緊收回手,瞪著一雙眼看著沐昭。
沐昭輕哼了一聲:「我是誰,與你有何干係,堂堂涼國公主這般不知禮數,我今日確實是開了眼了!」
權子言站起身,慢慢走到沐昭身邊:「你怎麼來了?」
「三紫說飯做好了,見你還沒有回來,夏玉說你來沅王府了,我便來看看!」沐昭轉身看著權子言,見他的衣領有些歪,便小心地為權子言整理,「你近來的脾氣倒是愈發的好了,讓人這般說都不發脾氣,若是勝藍,只怕早就同她扭打在一起了吧!」
權子言看著沐昭,聽著她絮絮叨叨,眉眼間的笑意越發濃郁:「一個女兒家,隨她蹦躂就是了,你也知道我的,我若出手,向來都是非死即傷的,畢竟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不能如此!」
禾姬公主看到沐昭脖子上的那顆紅痣,驚了一下:「你就是那個替權子言上戰場的女將,你是權子言的妻子!」
沐昭幽幽的回頭看向禾姬公主:「我是將軍的妻子,也是你口中說的那個替我家夫君上戰場的女將,你一個被我一槍撂下戰馬的東西,也敢在這裡對我家夫君指手畫腳,你可是以為,我們真的怕了你了!」
「我,我,我可是和親公主!」禾姬公主看著沐昭眼底的殺氣,想起當初被沐昭一槍挑下戰馬的樣子,心跳都漏了一拍。
「正因為你是和親公主,你現在才能毫髮無傷的站在這裡啊!」顧謹之慢慢走進,看著禾姬公主笑著說道,「禾姬公主年幼,不懂這個道理,想必,堂堂涼國國主,應該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