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之今日也好巧不巧的穿了一身銀白色的騎馬裝,和權勝藍相依而立,男才女貌,遠遠瞧著,就好似天造地設的一對。
權勝藍似乎是感受到了看台上的竊竊私語,回頭看向顧謹之:「你今日,這身裝扮,倒很是俊俏啊!」
「可是覺得你我甚是相配?」顧謹之自然聽出了權勝藍的話中話,不過他向來不太在意旁人的眼光,所以也沒有在意,只是輕笑道,「你今日這幅模樣,倒是順眼的多,英氣,平日裡見你,總是穿的粉粉嫩嫩本王還以為,你今日也會穿一身粉嫩呢!」
「娘親覺得京城之中的女子,大多喜歡穿的鮮艷,嬌嫩美艷一些,娘親不願我相比其若上幾分,便總喜歡讓我喜歡的鮮艷一些,我並不喜歡那些粉嫩的顏色!」權勝藍輕笑道,「王爺可是要與我同行?」
「你若不介意,本王自當護你平安!」顧謹之笑著應道。
「那王爺可要跟緊了,我的狂馳,可不是說說而已!」權勝藍拍了拍狂馳的脖子,輕笑道。
顧謹之挑了挑眉,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咚!」鑼聲響,權勝藍拉緊韁繩,夾緊馬肚,狂馳飛奔而出。
權勝藍遠遠領先於眾人,她的狂馳,是野馬馴化而來,與那麼些個豢養的寶馬不可同日而言,當權勝藍騎上狂馳的時候,狂馳就已經做好了隨時衝刺的準備,渾身緊繃著,聽到權勝藍一聲令下,便飛快的沖了出去。
坐在看台上的皇帝看到眼前這一幕,猛的站起身:「那是昭陽?」
皇后眼神很是好,一眼便認出了權勝藍,點頭道:「不錯,是昭陽郡主,想不到昭陽郡主的騎術如此的好,頗有子言當年的風範!」
「臣的女兒,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權子言檢查回來,便聽到皇后在說她的寶貝女兒,當下便笑了起來,「狂馳可是馬王,是勝藍自己騎著我的疾馳去抓回來的馬王,十二歲的丫頭,騎在野性十足的野馬身上,狂甩好幾個時辰都沒摔下來!」
聽權子言這般說,皇帝微微皺眉:「胡鬧,你也不怕出事!」
『「能出什麼事!」權子言挑眉,「幾把弓箭對著那頭畜生呢,只要勝藍摔下來的那一刻,那頭畜生就必死無疑,我的寶貝女兒可不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一點的傷!不過勝藍也是爭氣,保住了那個畜生的命,就是下馬的時候,吐了我一身!」
皇后看著權子言,再看著遠去的身影,輕笑一聲:「所謂虎父無犬女,女兒都這般厲害,你若是再生個兒子,怕是要比你這個爹爹還要厲害了!」
「兒子?兒子有什麼用,不會撒嬌,不會嬌哼哼的喊我爹爹,有什麼用!」權子言輕哼一聲,「我看我軍營里那些個人,剛生個兒子,一個個緊張的要命,沒多久,一個個的都氣的要死,女兒是小棉襖,兒子是什麼,兒子就是生來的討債鬼!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