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很是感興趣:「哦,你的意思,這幅模樣,還不是她最美的模樣?」
權勝藍輕笑:「當然!」
「那你速速讓朕瞧上一瞧!」皇帝輕笑到。
權勝藍應下,看了一眼白鴿,白鴿便走到一旁,拿起了一盞漂亮的玉燈,然後跟著權勝藍走到玉璧邊上。
權勝藍提著酒壺,將酒壺裡的酒水睡著龍嘴慢慢倒入,玉璧的中心其實順著鱗片和羽毛的形狀挖空,酒水一點一點的滲入,直到灌滿整個玉璧,白鴿拿著玉燈,將玉燈放在了鳳凰的翅膀上。
瞬間,原本清白的玉璧,變作了青龍火鳳,栩栩如生。
皇帝驀然站起來,良久,才拍了拍手:「奇佳,奇佳!」
在座的人,也屆時感慨,良久,才爆出掌聲,皇后看著那火鳳,眼中明亮:「勝藍,你,你當真是廢了苦心!」
權勝藍微微笑著,算是替畫涼承下了這份誇讚。
「賞,重重有賞!」皇帝拍案,任成便趕忙上前急著皇上要賜給權勝藍的賞賜。
「臣女謝過皇上,謝過皇后娘娘!」權勝藍依舊不卑不亢,對於皇帝的賞賜似乎也不是很在意,「臣女祝願皇上,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等到權勝藍坐回位置的時候,權子言忽然湊了腦袋過來:「你叫畫涼給我和你娘也制一個,制一個鴛鴦的,我要放在屋內!」
沐昭只覺得額角抽疼,狠狠的掐了一下權子言:「你莫要鬧騰了,不覺得丟臉嗎?」
權子言這才消停,靜靜的坐在一旁不說話。
就在最後一個壽禮送到皇帝面前以後,皇后剛準備讓人開宴,宴廳外急匆匆的趕過來一個人:「熙王到!」
眾人譁然。
熙王遠在封底,往年皇上皇后的壽辰,甚至他母妃的忌日,也不曾回來過,卻在此時從千里迢迢的封地趕了回來。
「兒臣給父皇祝壽,祝父皇福如東海,日月昌明!」熙王風塵僕僕的在皇帝面前跪下,身邊的侍從趕忙奉上壽禮。
任成接過壽禮,打開,是一隻碧玉匆匆的玉龜。
熙王幼年喪母,曾在皇后身邊養育過一段時間,皇后看到熙王,也頗是高興:「好好好,你快些起來,地上涼的很,你快些起來!」
這是皇上的壽辰,皇上不應,熙王便不起,皇帝趕忙笑道:「快起來!」
熙王站在那裡,玉立如蔥,想當年,熙王離開之時,尚且年幼,十幾歲的少年,明明心中惶恐不安,卻反倒安慰養育送他離去的人們,如此懂事,越發讓人心疼!而如今,熙王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有些怯懦的男孩。
「父皇,兒臣自封底趕回,是有一事,想請父皇為兒臣做主!」熙王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皇上心中不安,莫不是封底,出現了什麼不好的狀況,逼得這個想來乖順的兒子千里迢迢從封底趕回來求救,「你說便是!」
將將站起不久的熙王,又一次跪在了地上:「兒臣,懇請父皇,為兒臣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