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陳解:呵呵,姑娘別掙扎了(求訂閱)
血竭,又稱天麻。
性甘味平,具有很強的化瘀止血,生肌斂瘡,活血定痛之效。
乃至治療跌打損傷,心腹淤痛,外傷出血的一味主藥。
昨夜,樹林一戰,陳解雖然沒有拿下對方,可是卻直接拍了對方胸口一掌,那一掌的威力可是非常強的,一般人根本扛不住。
不過那人卻是化勁實力,最後用內力扛了一下,可就算如此,也傷了肺腑,因此想要治療這傷勢,必須要用血竭。
而且最好的是血竭之中的極品,龍血竭。
當然沒有龍血竭,普通血竭雖然效果差一些也能用,而且必須要有,不能靠其他藥物代替。
所以當陳解把附近的幾個縣城的血竭都買下來之後,對方就沒有機會再買到血竭了。
尤其是他們最佳的治療時間只有三日,若是能有五六日,也許他們還可以到更遠的地方去買,可是三日,不跟趟的。
所以他們只能鋌而走險,來自己這裡搶,而自己就可以守株待兔,來個瓮中捉鱉。
小虎聽了陳解的吩咐之後,直接帶人前去購買血竭,這時候一旁的蘇雲錦看著陳解到:「夫君,你要把三個縣城的血竭都買下來,那得多少啊,咱們用的了嗎?」
陳解聽了這話道:「呵呵,當然用得了,最近我又想到了一門生意,可以給咱們白虎堂賺來大批的利潤。」
「什麼生意?」
蘇雲錦問道,陳解聽了這話笑道:「賣金瘡藥啊!」
蘇雲錦一愣,陳解到:「這年頭刀兵四起,狼煙滾滾,到處都是殺人搶劫,受刀劍之傷的人,多的是,咱們這金瘡藥要是做好了,可是一門大生意,尤其是如果將來發生大規模的戰爭,咱們的金瘡藥絕對是最受歡迎的,價格也會翻了倍的漲。」
「我正好在師父那裡得了一個方子,乃是頂好的金瘡藥之方,而這方子之中,這血竭就是一味必不可少的藥物,而且又趕上這次事件,索性就多囤一些血竭。」
「這種具有止血的藥物都是戰爭時最緊俏的藥物,囤這個可虧不了本。」
蘇雲錦聞言道:「夫君心中有數就行。」
陳解道:「嗯,娘子放心,對了我這一夜未曾吃東西,也有些餓了,夫人給我準備些吃的吧。」
蘇雲錦道:「嗯,好,快給老爺把吃的端上來。」
陳解一愣看著蘇雲錦道:「這般快?」
聽了這話,一旁的印紅梅道:「老爺,夫人昨夜一夜都在等您,這飯也在灶上熱了又熱,到現在也不知道熱了多少遍了。」
陳解聞言看著蘇雲錦道:「娘子,你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憐惜自己啊。」
蘇雲錦抱以溫柔的笑容道:「夫君,天熱吃不下,別聽她們胡說八道。」
陳解豈能不明白自己這個娘子是什麼樣的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時嘆了口氣道:「以後可不許這般了,記得按時吃飯。」
蘇雲錦低著頭道:「嗯,我知道了,我只是吃不下~」
陳解道:「吃不下就硬吃,你現在可是當家主母,我若是不在,伱就是這白虎堂的主心骨,你可不能倒下,你若是倒下了,白虎堂也就倒了,到時候若是我回來,白虎堂散了,夫君的基業也就沒了,你明白嗎?」
蘇雲錦聽了這話看看陳解道:「夫君,我,我明白了。」
陳解笑了:「這就對了,記住了,你的身體不單單是你自己的,還是我的,是白虎堂的。」
蘇雲錦道:「夫君,胡說,哪有那般重要。」
陳解笑道:「當然重要,你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呢,將來這白虎堂的少主人,還得蘇娘子費心啊。」
蘇雲錦聞言臉色羞紅道:「夫君,休要說這些羞臊之言,還有這般多的人呢。」
陳解看看圍著自己的眾人。
丫鬟印紅梅,翠菊,這都是自己人,至於小豆丁,這小東西這時候正在嗦著一塊大麥芽糖,吃的可開心了,吃完了還咬成一個個小塊,分別裝在一旁的口袋。
看到這裡陳解一愣,看著小豆丁道:「睿睿?你這是幹什麼呢?」
「吃糖啊!」
小豆丁回答道,陳解道:「我知道,我是想問你,你給我的那塊糖,沒有嗦吧。」
小豆丁一愣,緊跟著四下看看道:「姐夫您放心,你那塊沒有,這塊大,我怕別人搶,所以才嗦一口的。」
陳解聽了這話道:「還有人搶?」
小豆丁道:「當然了,班裡的同學經常搶。」
聽了這話,陳解道:「這麼慘?你沒告訴他們,我是你姐夫嗎?」
「說了,不說他們還不搶呢。」
「這般囂張?」
陳解皺眉,這也太囂張了吧,小豆丁點頭道:「嗯,嗯,相當囂張。」
陳解道:「他們領頭的是誰啊?」
小豆丁道:「花師父。」
「嗯?」
花三娘?陳解愣了一下,看著蘇雲錦,蘇雲錦道:「前幾日花姐姐來看我,覺得我們這課堂有意思,就主動承包了武道課。」
「並且當場任命睿睿為大師姐,不過卻是臨時的,因為睿睿是你的妹妹,所以花姐姐說了,她的武道課上,誰也不許欺負弱小,但是可以欺負強大的。」
「比如大師姐,如果誰把大師姐打哭了,她不單不罰,而且還獎勵。」
陳解聽了這話看著蘇雲錦道:「娘子,這,睿睿不得挨老揍了,你沒阻止一下?」
蘇雲錦聽了這話苦著臉道:「沒法阻止啊,因為睿睿同意了!」
「嗯?你同意了?」
陳解詫異的看著睿睿,睿睿道:「同意了,除了比我大太多的,其他人我都可以跟他們打,大太多的,師父說,我十歲,他們就可以跟我打了,我現在跟師父學了很多。」
「對了,姐夫,我現在力氣可大了。」
陳解看著睿睿,只見睿睿伸手直接把一旁的椅子一隻手舉了起來!
嗯??
陳解一臉驚嘆,自己家的小棉襖,啥時候這般厲害了,這力量絕對不是一個五歲半的孩子能夠擁有的。
陳解看著睿睿道:「你啥時候變得這般有力量了?」
睿睿道:「就那天,花師父說所有人都可以欺負我的那天,花師父私下裡給了我一顆土黃色的丹藥,吃了,然後她又教了我如何呼吸,我就這般了!」
陳解聽了這話,眉頭微皺,蘇雲錦道:「嗯,太歲丹。」
蘇雲錦是吃過太歲丹的,睿睿卻沒有,不成想花三娘竟然把她那顆太歲丹給了睿睿,這小傢伙看樣子是真的很受花三娘喜愛啊。
不過這個年歲吃太歲丹,吸收的只是少部分,大部分都浪費了,只能說打了個不錯的基礎,而陳解以前是準備利用其他方法的,幫睿睿打基礎。
不過現在花三娘既然選擇用了太歲丹,那就聽花三娘的吧。
怪不得花三娘說,允許全班的人欺負睿睿,要知道那個班級里,最大的應該就是自己的乾兒子孫勇了。
而孫勇應該是不參與這一輪的針對睿睿的,甚至他還會主動保護睿睿吧。
陳解想著,緊跟著看著睿睿道:「睿睿,你怎麼就答應了你師父的想法,接受所有人的針對呢?」
睿睿聞言道:「因為師父說了,只要我能打敗他們所有人,我就是他們大師姐,以後他們都要聽我的,反之,若是有人能打敗我,然後再經受住我們所有人的進攻,他就能當大師哥,或者大師姐,到時候就能領導我們,命令我們!」
「我想當大師姐,讓他們都聽我的!」
睿睿雙手指著前方,眼睛之中有著光亮。
陳解聽了這話,不得不說,花三娘還真是好鬥啊,想要當大師姐,或者大師哥,就要一個人挑翻所有人,然後成為當之無愧的王。
這咋聽都不像是一個學院裡能出來的方式,相反陳解倒是聽過不少土匪窩裡是這樣選老大的。
不過陳解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亂世的武者首先學的就是如何活下去。
這般倒是可以培養出一批優秀的人才。
陳解道:「嗯,很好,姐夫也支持你當這個大師姐。」
「真的,謝謝姐夫。」
小豆丁很開心,她很需要姐夫的鼓勵。
蘇雲錦聞言道:「夫君,這般會不會不妥啊。」
陳解道:「這有什麼不妥的,這個世道,學生就要有點狼性。」
「這種行為不但不應該制止,而且應該加以讚揚,以後這個大師姐或者大師哥就是班裡的班長了,以後可以輔助老師幫助管理學生。」
聽了這話,蘇雲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頭道:「那就依了夫君。」
陳解笑道:「那就多謝娘子信任了。」
二人說笑間,飯菜就端了上來,蘇雲錦這時看著陳解道:「夫君,我想跟你說件事。」
陳解道:「哦,你說。」
蘇雲錦道:「五天後東城有廟會,晚上會放燈,睿睿他們都想去看燈,你看我們……」
陳解聽了這話道:「哦,就這事啊,行,到時候讓小虎帶你們去吧,一個化勁高手跟著,安全應該不會有問題。」
蘇雲錦聽了這話道:「嗯,那就有勞夫君了。」
陳解道:「嗯,沒事,想來也是,來沔水縣已經這般長時間,我還沒陪你們逛一逛這城裡的風景,倒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看一看這廟會,趕趕熱鬧,若是我那天沒事,我就陪娘子一起去。」
「多謝夫君。」
蘇雲錦甜甜的笑了。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緊跟著就見四喜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陳解一抱拳道:「堂主。」
「哦,四喜啊,何事?」
四喜聽了這話道:「堂主,達魯花赤府來人,說要請堂主過府議事。」
「過府議事?」
陳解一愣,一旁的蘇雲錦看向陳解道:「夫君,不會有事吧?」
陳解笑道:「無礙,我去看看即可。」
說罷,起身,這時蘇雲錦道:「夫君,您還沒吃飯呢。」
陳解轉頭道:「娘子,你們先吃。」
說完這話陳解走了兩步頓了一下道:「對了,紅梅,翠菊,你們看著夫人吃飯,夫人若是沒吃飽,回來你們就等著受罰吧。」
「是,老爺。」
陳解轉身離開,這是紅梅與翠菊看著蘇雲錦道:「夫人,您就吃點吧,不然我們可真要挨罰了。」
蘇雲錦無奈道:「好我吃……」
陳解出了府邸,緊跟著對四喜道:「四喜,昨日做的不錯,你能及時把留老怪找來,當記你一功。」
聽了這話,四喜連忙道:「都是屬下分內之事,不敢居功,而且在下是做過錯事的……」
陳解笑道:「呵呵,你啊,這心裡總有負擔,放開點,咱們白虎堂很大,容的下一個走錯路的人,大家也都把你當兄弟。」
「是,謝謝堂主。」
陳解拍拍四喜的肩膀道:「你啊,只要記住了,做對兄弟們有利的事情,就不會有錯,對了,小虎這幾日要購買大量的血竭回來,你找個空曠的庫房存放。」
「是,堂主,我這就安排。」
四喜應了一聲,緊跟著立刻去安排庫房了。
這時候,陳解跟著一群人直接向達魯花赤府而去。
很快,陳解就到達了達魯花赤府,一到門口,就看到了這裡還有兩輛馬車,一輛是柳老怪的,一輛是南霸天的。
陳解看到這兩輛車,也是一愣,沔水縣兩個最有實力的幫主都到了。
看來今日這會議要討論的事情不小啊。
這般想著,這時候只見其木格統領走了出來,其木格看著陳解道:「九四你來了。」
陳解立刻抱拳道:「其木格統領。」
其木格道:「不客套,不客套,來咱們府內敘話,大人都等了許久了。」
陳解聽了這話立刻跟著其木格進了府內。
這是就見耶律大人正在不遠處的湖邊釣魚,身旁還坐著柳老怪與南霸天,這時三人一人一個魚竿,丟進這水裡垂釣。
陳解跟其木格過來,其木格道:「大人,陳九四到了。」
耶律聞言轉頭看了一眼陳解,立刻招手道:「九四,你快過來。」
陳解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飛快的迎了上去道:「大人。」
耶律道:「南幫主一旁還有一個魚位,你過去,釣一會兒。」
陳解聞言道:「是。」
說著陳解來到了南霸天身邊,南霸天轉頭看了一眼陳解道:「九四也是龍精虎猛啊,怎麼聽你手下陳小虎說,身受重傷啊?」
陳解聽了這話立刻道:「幫主說的是,我也是拖著病來的,對了唐先生醒了吧?」
南霸天聞言道:「醒了。」
陳解道:「那就好,那就好。」
二人說著,這是耶律道:「哎,你們二人竊竊私語什麼呢?說出來大家一起聽聽。」
聽了這話,陳解立刻抱拳道:「耶律大人,沒什麼,我家幫主關心我傷勢呢?」
南霸天看了陳解一眼道:「是,耶律大人,我關心他傷勢呢。」
聽了這話,耶律道:「哦,沒想到你們關係這般好啊,對了,今日凌晨到底什麼情況,聽說你們死了很多人啊?」
聽了這話陳解看向南霸天,南霸天眉頭緊皺,看看陳解。
陳解又看了看柳老怪,柳老怪面無表情,陳解道:「嗯,沒什麼,是拜火教狗賊襲擊了漕幫的人,我是奉了幫主的命令前去幫助柳幫主的。」
「哦,是這樣子嗎?」
耶律看向了南霸天,南霸天的臉色變了變,緊跟著道:「沒錯,就是如此。」
聽了這話,耶律道:「嗯,這些拜火教實在是太猖獗了,北地席捲了三路,十幾府,現在南方也不安分,這種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咱們互相之間配合,好好鎮壓一下這些無法無天的反賊。」
「所以這些日子,我希望你們之間不要出什麼問題,若是有什麼仇,什麼怨,就今日在這院中說出來,我替他做主,可是若是出了這個府門,你們再搞什麼個人恩怨,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眾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看來今天耶律大人是想要當這個和事佬了。
不對啊,平時地方爭鬥,耶律大人也不管啊,今日怎麼會如此說呢?
莫非是朝廷發生了什麼變故。
眾人想著,不過都沒多說什麼,而這是耶律道:「好,你們現在可以說你們的恩怨了。」
眾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彼此都沉默不語。
他們不會傻到真的把自己的恩怨放在桌面上,因為他們知道基本就是沒有結果,在耶律這裡完成不了自己需要的。
所以這時候說出來,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能製造出更多的問題,因此三人都保持沉默。
耶律笑道:「好,既然如此,看來各位都沒有什麼矛盾了,既然沒有矛盾,那我就說點正事了。」
聽了這話眾人齊齊看向耶律,不知道耶律要說的正事是什麼。
耶律道:「嗯,我說一下,北地的拜火教叛亂各位都知道吧?」
陳解三人齊齊點頭。
北地的拜火教叛亂可是鬧得很大,席捲三路,十幾個府城,幾十座縣城,朝廷派出了三大精銳之一的白鹿軍團進行鎮壓,可是效果並不理想。
三人看著耶律,耶律道:「嗯,想必你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我想跟你們說的是,這次北地叛亂,朝廷十分震怒,尤其是拜火教手中竟然有精良的武器。」
「這對大乾的軍隊造成了很大的威脅,平章政事脫脫不花大人十分生氣,於是往各地派發巡察使,目的就是檢查一下,各地是否有私通拜火教,向拜火教販賣鐵器的行為。」
耶律大人說著,陳解微微皺眉。
這時候耶律繼續道:「目前巡察使已經在陝西,山西進行巡查,很快就會進入咱們湖廣路,到時候咱們黃州府,包括咱們沔水縣都在監察範圍之內。」
「所以,我想要告訴你們,接下來咱們得重點就是打擊拜火教,斷了他們在沔水縣的根!」
「最近我已經派其木格,抓了一批拜火教的反賊,並且搗毀了他們一個運送路線,目前也抓到了一些人,只要這些人有人開口,咱們就能順藤摸瓜,抓到他們沔水縣的老巢,進行搗毀。」
「以此迎接巡察使來咱們沔水縣。」
聽了這話,眾人沉默了。
陳解這時一抱拳道:「耶律大人,你說這些我們聽明白了,大人您就下命令吧,無論是出人,還是出力,我們絕無二話!」
陳解拍著胸脯說道,聽了這話,耶律很是開心,這陳九四是懂事的。
緊跟著他看向了南霸天與柳老怪,二人這時也連忙表決心:「大人您就說吧,我們要如何做?」
聽了這話,耶律輕輕頷首道:「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說點關鍵的。」
「關於這次巡察使巡查之事,我覺得咱們重點不是抓捕拜火教,而是應該把目光放在鐵器的走私之上,這次朝廷是下了決心了,巡察使這一次,一路南下,已經抓了十幾個達魯花赤了,而且還有三個被斬殺了。」
「這可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所以為了咱們的安全,我是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萬全之策,直到今日柳幫主前來獻策,我頓覺茅塞頓開,有了一個萬全之策。」
聽了這話,陳解,南霸天都看向了柳老怪。
尤其是南霸天這時皺眉,這柳老怪到底搞什麼么蛾子。
陳解卻看看柳老怪,緊跟著不言不語,靜觀其變。
這是耶律看向柳老怪道:「柳幫主,你跟大家說說你的想法。」
聽了這話,柳老怪道:「嗯,我是這般想的,既然現在查的是鐵器走私,既然如此,不如把北山鐵礦給關了,大家都不採鐵礦,自然是沒辦法走私了,這樣就算拜火教有什麼陰謀詭計,可是沒有鐵,他們也無計可施,此便是萬全之策!」
此言一出,南霸天猛地轉頭看著柳老怪道:「柳老怪,你她娘的瘋了!北山鐵礦關了,你讓咱們幫眾吃什麼?」
柳老怪聞言不慌不忙道:「霸天兄說的極是,雖然這北山鐵礦乃是我幫中最重要的產業,可是現在乃是最關鍵的時候,也是耶律大人最難的時候,我雖不才,也願意為大人分憂。」
「區區鐵礦,關了,只要能幫助耶律大人,我肝腦塗地。」
柳老怪看著耶律大人說道,耶律聽了這話看看柳老怪道:「柳幫主,仁義之人也,放心此事完後,我不會虧待柳幫主的。」
聽了這話,陳解笑道:「耶律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那個鐵礦已經不往外賣鐵了,現在既然大人需要,我雖然比不上柳幫主深明大義,但是也願意盡微簿之力,我的鐵礦也關了。」
耶律笑道:「好,九四也是仁義之人。」
說完眾人的眼睛齊齊看向南霸天,只見南霸天臉色鐵青,好啊,你們都是仁義之人,就我是小人是吧,你們清高,了不起。
老子漁幫一半的收入指著北山鐵礦,你們上嘴唇碰下嘴唇,就把北山鐵礦給關了,我敢關嗎?
我要是關了,我們漁幫最起碼少了一半收入,那小弟們還不得造反啊!
可是現在我敢說不關嗎?
柳老怪,陳九四都表態了,就自己不關,什麼意思,你就這般囂張嗎?
想到這,南霸天的臉上滿是煞氣,而耶律也看向南霸天,臉上掛著和煦的的笑容道:「南幫主,你不必為難,這北山鐵礦對你的確很重要,若是強行讓你關閉,也太不近人情了,所以你可以不關,不強逼,全憑自願。」
看著耶律那一臉和氣,南霸天心頓時涼了半截,同時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南霸天你在跟誰說話呢,對方可是耶律,是能夠掌握你命運的存在,你跟他耍橫,你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啊。
想到這裡,南霸天立刻滿臉擠出笑容道:「耶律大人,雖然北山鐵礦占據我漁幫一半的收入,停下來,我們漁幫會損失摻重,但是為了大人,義不容辭,停!」
聽了這話,耶律的臉上笑意更盛了:「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三位都是我朝廷的忠臣,既然如此咱們就做下約定,從明日開始,鐵礦山全部停產,另外鐵礦山內的庫存,我達魯花赤府暫時封存。」
「等到巡察使離開,到時候鐵礦開採,我再把這些鐵礦還給諸位,如何?」
陳解三人對視一眼,好傢夥,連庫存都封存是吧,很好,非常好。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
三人在達魯花赤府呆了一會兒,緊跟著就離開了。
到了外面,三人互相對視一眼,南霸天恨恨的對柳老怪道:「柳老怪,你是真夠狠得,為了對付我,竟然用出了封鐵礦這般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你是真狠啊。」
柳老怪聞言看中了南霸天一眼道:「南霸天,老子還沒找你算帳呢,你竟然勾結顧青鋒想要暗害我的兒子,這筆帳我還沒找你算呢,等著吧,老子總有一天讓你付出代價!」
南霸天冷哼一聲:「哼,你少血口噴人,你有證據嗎?張口就來我勾結了顧青鋒,你們漕幫的人那般好勾引的嗎?」
「再說,耶律大人可說了,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你敢找茬,不怕耶律大人拿你是問?」
柳老怪聞言冷聲道:「呵呵,一筆勾銷,你信嗎?」
南霸天絲毫不讓道:「耶律大人讓你信,你敢不信?」
柳老怪眯縫著眼睛,剛想說話,這是陳解開口道:「呵呵,二位幫主,二位幫主,氣大傷身,什麼恩怨,耶律大人說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二位莫要生氣,動了真火。」
二人齊齊看向陳解,柳老怪道:「陳九四,這南霸天屢次害你,你就這般的輕輕放下?」
陳解聞言道:「呵呵?南幫主那是考驗我呢,我明白。」
南霸天看著陳解道:「唉,還是九四有格局,不像你這個老怪物,九四,你要牢記,你是漁幫的人,不是漕幫的人。」
陳解立刻道:「是是,不敢忘,那二位,沒事咱們就告辭了。」
說完三人轉身各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只是三人的表情都非常難看,柳老怪這是嘴裡道:「南霸天,殺子之仇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會手刃你的。」
南霸天這事背對著二人走,臉上陰晴不定,心中想到:「柳老怪,陳九四,你們等著,先讓你們過兩天安生日子,等這次巡察使走了,你看我不好好炮製你們,我要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悔與我為敵。」
而陳解這時背對著二人,臉上是明滅不定的表情。
心想:耶律想要把最近變成平安夜,可是老子偏不干,既然為敵,那裡還有休戰,所謂休戰不過是幌子而已!
三人各懷心思,互相背對著,慢慢遠去。
就這般陳解回到了府內,達魯花赤府甚至都沒捨得安排一頓飯,當然達魯花赤府吃的陳解也吃不慣,這耶律大人酷愛生魚片誰能扛得住呢?
陳解很快回到了府上,緊跟著吃了蘇雲錦親自做的手擀麵,還有一個荷包蛋,不得不說,自家娘子的手藝是最合自己口味了,甚至府里高價請的大廚都做不出這般好吃的飯菜。
陳解吃飽喝足,然後小虎也回來了,身後是一輛馬車,馬車上是滿滿的血竭。
小虎笑道:「九四哥,根據你的吩咐,整個沔水縣的血竭都在這裡了,另外臨近兩個縣城已經派人去了。」
「估計下午就能完成掃貨,而且根據您的指示,他們會就地找個地方把藥材藏起來,不往咱們沔水縣運。」
「以防運輸的路上被人截胡。」
陳解聽了這話道:「嗯,安排的很好,那麼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通知下去,把這血竭運送到八號倉庫。」
「啊,九四哥,就這般大搖大擺的運。」
陳解笑道:「當然,不然還偷偷摸摸的嗎?」
說完陳解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緊跟著對小虎道:「小虎,你去把東西押到八號倉庫,順便把四喜給我叫來。」
「哦。」
小虎應了一聲,很快四喜就被叫了過來:「堂主,您叫我。」
陳解道:「嗯,走,你跟我出去一趟。」
「啊,堂主咱們去哪?」
陳解聞言想了想道:「這城裡哪一家鐵匠手藝最好?」
聽了這話,四喜道:「那肯定是孫家鐵匠鋪了。」
「孫家鐵匠鋪?」
四喜道:「嗯,堂主,您不知道嗎?孫家鐵匠鋪可是咱們沔水縣最大的鐵匠鋪。」
「其家內祖祖輩輩從事打鐵,有一手出神入化的打鐵技術,對了堂主,您應該知道他們當家的孫鐵錘吧?」
陳解一愣,看看四喜道:「這個孫鐵錘很出名嗎?」
四喜道:「堂主,您十三太保之中有一個鐵匠你知道吧。」
陳解聞言稍微有些出神,其他人他可能不知,但是十三太保他可是太熟了。
因為他也是十三太保之一,這十三太保之中的確有:鐵匠,漁夫,瞎子算命,鷹虎豹之說。
其中這這鐵匠莫非指的就是孫鐵錘?
四喜道:「沒錯,您一定想到了,那個鐵匠就是孫鐵錘。」
陳解聽了這話道:「哦,竟然這般有名,走,那咱們去見見他。」
陳解說完這話,四喜道:「堂主,您找他所謂何事?」
陳解道:「呵呵,自然是鍛打兵器了。」
聞言,四喜道:「哦,那您跟我來。」
很快二人來到了東城。
沔水縣分為東西南北四城,而這四城也有講究,其中說的是東城住權貴,西北住大幫,唯有南城魚龍雜,可憐百姓住中央。
這個就是沔水縣的格局。
所謂東城住權貴,指的是東城這一片區域,住的很多都是牧蘭人,這裡乃是牧蘭人的聚集地。
因此稱為權貴滿地。
緊跟著就是西北,西城是漁幫,北城是漕幫,西北兩城,住著兩個大幫。
然後是南城魚龍混雜,最後是中央這一片乃是衙門口,因此這沒有幫派管理,住了一批老百姓,可是這年頭你挨著衙門口住能有好?
經常會被衙門口拉去做壯丁,因此是可憐百姓。
而這個孫家鐵匠鋪就在東城,陳解二人來到了東城,隔著很遠就看到了一個很大的鐵匠鋪。
不過這是鐵匠鋪卻關著門,不過陳解二人看鐵匠鋪內的煙囪冒著火,明顯是在煉製鐵器啊。
陳解有些好奇道:「咦,鐵匠爐鍛鐵需要關門嗎?」
聽了這話,四喜道:「一般是不用的,不過人家孫鐵錘可能有自己的獨門絕學,怕外傳吧」
聽了這話,陳解道:「呵呵,有道理,上前叫門。」
四喜立刻上前去敲門。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過了許久這才有人出來開門,這是一個小夥計露出頭來道:「你們找誰?」
陳解這時上前道:「在下陳九四,前來拜會孫師傅。」
聽了這話,小夥計一愣道:「你找我師傅,你等等,我去跟大師兄說一聲。」
小夥計關上門,喊了一聲道:「大師兄,來的是個叫陳九四的。」
聽了這話,院內突然一靜,緊跟著大師兄沖了過來道:「你個糊塗蛋,陳九四是你們叫的,趕緊把門打開。」
一聲,小夥計立刻把門打開,陳解走了進來,就見一個長得很魁梧的漢子抱拳道:「我家小師弟不懂事,不知道是陳堂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陳解抱了抱拳回禮道:「都是虛名,對了孫師傅可在,我想要找孫師傅打造一件兵刃。」
聽了這話,那大徒弟道:「哦哦,您稍等,家師在後院,六子,帶陳堂主,堂前用茶。」
聽了這話,剛才那小夥計跑過來道:「陳堂主,請。」
陳解走進了院中,只見這院子很大,裡面有十個鍛鐵的高爐,陳解從高爐面前走過。
突然腳步一頓,緊跟著看向一個地方,那裡掉了一件東西。
陳解給四喜使了個眼色,四喜也看到了那個東西,一愣,立刻蹲下,把東西藏在了袖口之中。
陳解沒說什麼,這時候,陳解來到了內堂。
坐好,沏上了一壺擦。
陳解與四喜喝著茶,此時後院,大徒弟飛快的跑了過來,只見後院之中有一個單獨的小院子。
這時候就聽裡面傳來了一陣咳嗽聲。
咳咳……
女人的咳嗽聲。
這是在院內,孫鐵錘看著眼前戴著面紗,不斷咳嗽的女人道:「阿蓮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就是傷了肺腑,導致咳嗽不止,沒想到那陳九四是如此強悍,最後的那一掌,我躲無可躲,你們以後遇到了也要小心,不要輕易與此人開戰。」
聽了這話孫鐵錘道:「嗯,我知道了,不過阿蓮,現在有個事情。」
「什麼事情啊?」
孫鐵錘道:「今日我派人買藥,不成想整個沔水縣藥房之中的血竭全部賣光了,咱們沒買到血竭,療傷的藥怕是難以熬製,你這傷?」
女人聽了這話道:「血竭全部賣光了?這怎麼可能,這血竭也不是什麼珍貴之藥。」
孫鐵錘道:「是,不過真的賣光了,可是你這傷沒有血竭根本好不了!」
「咳咳……這是有人故意為之吧!」
孫鐵錘道:「嗯,我打聽清楚了,市面上的血竭全被白虎堂買走了。」
「陳九四,呵呵,果然是陳九四,我果然沒猜錯,咳咳咳……」
孫鐵錘聽了這話,看著女人道:「阿蓮,你別著急,我已經派人去附近的兩個縣城去買血竭了,一日夜就能會還。」
女人聽了這話再次劇烈的咳嗽,同時搖著頭道:「咳咳……孫大哥,別白費力氣了,既然陳九四能夠買空沔水縣的血竭,怕是臨近的縣城血竭也被他買空了,他不會給咱們機會的。咳咳……」
「阿蓮,不會吧,他陳九四這般狠毒,既然如此,我就派人去府城買,我就不信他連府城都買空了。」
女人搖頭道:「我的傷勢已經耽擱一天了,最佳救治時間是三天,過了三天,咳咳……我怕難以痊癒,府城是指望不上了,我想陳九四也知道這一點。」
「啊,這可怎麼辦啊,難道,咱們就等著你的病嚴重嗎?」
孫鐵錘急切的說到,聽了這話,女人剛想說話,這是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誰?」
孫鐵錘很緊張的問道,這是門外響起一個聲音:「師父,有人求見。」
「誰?」
「陳九四。」
「誰?!!」
孫鐵錘突然聲音提高了八度,轉頭看向門外!
終於用手機碼完字了,太不容易了,大家投投月票,謝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