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瞪大眼睛好好看著!」林楚漫不經心的掃過他們:「等會我要抽查心得,說的不好,我會很生氣!」
嘶!
眾人狠狠吸口氣,看你虐人還得抽查心得?是人麼?
「現在。Google搜索」林楚一步步走向體如篩糠的胡鈺:「該輪到你了。」
「跟我沒有關係。」
胡鈺早被嚇破了膽:「我只是個小獵物,一切都得聽別人的命令行事。」
林楚目光如刃,冷幽幽掃過胡鈺。良久勾唇,淡淡開口:「是麼?」
胡鈺內心忐忑無比,這位大爺這個眼神,是信了還是……不信?
「真的。」胡鈺的眼中忽而氤氳出淚水:「我也是被逼的啊!」
鄧久蘭都被折騰成那個樣子了,指定活不成。所有事情都栽在她身上,他就能脫身!
胡鈺連哭帶爬的來到林楚身邊,一把抱住他的腳,表現的悲痛欲絕。
林楚皺眉,強忍住將人踹飛的衝動,一把攥住他頭頂髮髻,將他頭顱高高提起,迫使他與自己對視。
「將他們喚醒的嗅鹽,是你的?」她說。
「是。」
胡鈺下意識回話,卻冷不丁打了個哆嗦拼命搖頭:「不是。是鄧管教交給我的,不是我的東西,我保證。」
「是麼。」林楚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
「他說謊!」
人群中的桑柔忽而抬起了頭。語氣雖依舊怯懦,卻堅定不移:「嗅鹽……嗅鹽就是他交給我的。親手!」
林楚深深瞧了她一眼,揚眉朝她笑了笑。素問掏出個瓷瓶塞進她手中:「這止血藥的效果不錯。」
桑柔神色一怔,素問卻已經退入到人群中去了。
「這事,你怎麼說?」
胡鈺咬著牙:「那個小賤人是鄧管事的婢女,她想救她主子,特意冤枉我。」
「我……我不是。」桑柔面頰漲的通紅:「我……我沒有。我說的……都是實話。」
「胡鈺,你覺得我很好騙麼?」
林楚居高臨下盯著胡鈺,清冷的眼眸深處氤氳出深沉而冷厲的暗。
胡鈺被她看的打了個哆嗦,被那人的目光瞧著,他竟覺得……呼吸困難。似已失去了生命,好可怕!
「不承認沒關係,我有的是法子讓你承認。」
「大掌柜。」
她忽而直起身軀,幽幽瞧向丹青:「我要告發黃字營小隊長胡鈺。他陷害同伴,私自引發獸潮,企圖毀滅天塹。」
胡鈺目瞪口呆:「你別胡說,我沒有!」
丹青深深瞧著林楚,目光有些複雜。她以雷霆手段虐的鄧久蘭半死,那人至今尚且命懸一線。
從始至終沒有給過他一個眼神,這會忽然提起他的名字,是想……幹什麼?
打死他都不能相信,林楚是忽然想起了他可以依靠。
「我有證據。」林楚語聲鏗鏘:「請大掌柜秉公處理。」
丹青咳一聲:「有什麼證據,你就拿出來吧。」
「這瓶嗅鹽里,被人下了大夢。」
林楚的聲音清冷無波,卻清晰有神。似無形的劍,破開混沌,直擊人心。
「嗅鹽雖可讓人清醒,但大夢卻能毀壞人體神經。使人失去力氣,甚至無法站立。」
「原來是這樣。」端木言一臉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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