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久蘭眼底狂熱:「那頭獅子竟能如此乖順,它必須是我的。記住本站域名」
她側首瞧向胡鈺,眼底閃過狠戾:「試煉場裡面的人,殺掉。一個不留!」
她的笑容陰鷙而殘忍:「我鄧久蘭看中的東西,誰也不許碰!」
語音方落,金獅脊背上的林楚忽而抬眸。清冷的眼波里氤氳著暗沉如冰的冷,仿若九幽煉獄中走出的魔,帶著毀天滅地的絕然。
被那樣的眼眸盯著,仿若已經沒了生氣。
鄧久蘭呼吸一滯,心臟驟停的感覺令她震驚,繼而生出強烈的不滿。
一定是她的錯覺。
那個叫林楚的少年明明離她極遠,自己怎麼可能會被她眼神所攝?
「那個人,我不希望看她活著走出試煉場!」
鄧久蘭的眼底帶著憎惡和陰鷙。
黃字營里除了她,不需要再出現如此光滿萬丈的人物。
「她若是無法活著走出來。天塹自此後,便不會再有黃字營!」
悠揚的男人聲音在她身側響起,分明是柔潤親和的音色,卻莫名叫人冷入了骨髓。
「誰?」
鄧久蘭的憤怒在瞧見身側男人時,盡數化作了和煦的春風:「大掌柜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不提前讓人通知一聲?」
「提前通知,還怎麼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
鄧久蘭的笑容有些微凝滯,她能感受到丹青的冷意,卻不明所以:「今天的試煉一團亂,並不十分精彩。」
丹青落座,溫潤的眸子裡如同啐了冰,一瞬冷沉如魔:「你要殺了她?」
「誰?」
鄧久蘭一愣,一側首便瞧見試煉場中神采飛揚的林楚,恍然大悟。
「我不知道她是大掌柜的人,我這就吩咐人用安息香驅散獸群,結束今天的試煉。」
鄧久蘭目光顫抖,心臟忍不住的瑟縮。惡狠狠瞪了旁邊僵立的胡鈺一下。
若不是這個蠢貨挑唆,她怎麼會招惹了大掌柜看中的人?大掌柜可是尊主親傳的弟子,誰惹得起?
「還不快去?」
鄧久蘭越想越氣,踹了胡鈺一腳:「你是個死人麼?!」
「不必。」
丹青神色溫和如常:「我只是來看看,你先前怎麼安排就怎麼進行。無需改變。」
鄧久蘭笑容有些僵硬:「大掌柜說笑了,原本也就是安排人儘快結束。」
「我讓你維持原狀。」他的目光幽幽掃過鄧久蘭:「懂麼?」
鄧久蘭呼吸一凝。
身側男人周身都氤氳著如陽光一般溫暖的氣息,連語聲亦溫柔而輕緩。她卻生生覺出如芒刺在被的恐懼。
「你可以去了。」
丹青的目光瞟向噤若寒蟬的胡鈺:「你原本的設想,一樣都不許少!」
胡鈺如釋重負,只當丹青是林楚的仇人,神色愉悅的小跑著辦事。
丹青的內心也非常愉悅。
現在作死多瘋狂,等下打臉就有多麼爽。
楚楚那麼喜歡教人成長,他得幫忙送人頭!
而鄧久蘭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大掌柜分明看重金獅背上的人,卻一味要求胡鈺下手狠虐。
實在……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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