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來的正好,刺客已正法。Google搜索」
林楚束手而立,冷幽幽的眸子掃過密匝匝人群,神色淡然。
「你說……。」李秀瞳孔一縮,愣了:「你說,什麼?」
林楚冷笑,好周密的計劃!
小瓶子是個死士。
故意引她前來,就是為了死在她身邊,好叫他的血噴在她身上。不屬於林楚的血跡,剛好能成為刺殺皇上的有力證據。
龍彰宮內只有她和小瓶子。
小瓶子死在她慣用的簪子之下。那就是忠心護主,被殺人滅口。
至於端木朗駕崩的時辰和方法能不能對的上,也無非是太醫一句話。
再瞧瞧她這一身太監打扮。
今天這局是註定要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但是,他們又憑什麼以為,她就一定會束手就擒?他們莫非沒有聽說過,她林楚從來就不是好招惹的?
「林六爺。」
李秀掏出條香噴噴雪白絲帕按著唇角,笑容燦爛而溫柔。
「您是在找林宗主麼?真是不巧的很,皇上那會子咳的厲害,便差了林宗主去取新煉製的金丹來。丹房離著龍彰宮遠著呢,一時半刻只怕林宗主是回不來了。」
林楚點頭:「這的確是個糟糕的消息。」
李秀瞳孔縮了縮,下意識覺得林楚的反應不大對勁,卻只當她是色厲內荏的假強硬。
他裝模作樣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惋惜。
「您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出手刺殺了皇上!憑白的連累了林宗主和林首輔不說,只怕連護國軍都要受到牽連,隨時有解散的危險呢。」
林楚冷笑:「你們這算是在威脅我麼?」
李秀再一滯,面臨眼下局面,正常人不是該嚇得體如篩糠求原諒麼?這人是不是……太冷靜了些?
李秀咬了咬唇,再度開口:「雜家以為,林六爺您還是莫要反抗為好。」
「你瞧見我反抗了麼?」林楚冷冷瞧著李秀。話多囉嗦,反派自古皆如是!
就……挺無趣。
李秀被她堵得太陽穴蹦了蹦,卻不得不端著成竹在胸般的笑容可掬。
「您的確暫時沒有反抗,雜家卻不得不防備著。林六爺若是聰明人,直接束手就擒便是,莫要大家為難。」
林楚冷笑:「我若一定要讓你為難呢?」
李秀一驚,想到京城裡關於這人的傳說,後脊不由生出一股冷意。他狠狠咬了咬牙,收了虛偽的笑容,眼底浮現出狠戾。
「林統領總要顧慮下家人和朋友。護國軍好不容易綻放光芒,就這麼被解散了,著實可惜。」
嘭!
李秀的身軀被林楚一腳踹飛,慘叫聲結束了他的喋喋不休。
她這一腳來的突兀,所有人猝不及防。
等發覺時,李秀已經捂著胸口倒下。他落地的位置極其巧妙,正好疊在小瓶子的身上。
兩人面對面,李秀將小瓶子眼眶凸出,口吐鮮血的死狀瞧的清楚明白。加上胸口處氤氳出明顯的濕意,嚇得再度驚叫一聲。
這一驚,連疼都顧不得,連滾帶爬從小瓶子身上爬下去。
「公公,你沒事吧。」
禁衛軍這才反應過來,七手八腳將他扶起。
李秀目光陰沉瞪著林楚:「你!你好的很!」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