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州本就不歡迎你們,既然這麼不滿意,趕緊的打包走人!
林楚吸了口氣,努力將迷濛的雙眼睜大了幾分,一口將第二壺美酒喝的乾乾淨淨。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才摸了摸嘴巴再度開口。
「伍太守莫要著急,大傢伙一路舟車勞頓,又被擋在城外數日,難免精神緊張了些。所以方才不過同您開個玩笑,活躍下氣氛。」
伍元彬眯了眯眼,開玩笑?別啊!大家都是成年人,認真些不好麼?
「不過……。」林楚拖了個長腔,斜睨著朦朧的醉眼,將雙手在身上一通亂摸。眼看伍元彬臉上的笑容在等待中龜裂出明顯的碎痕,她才咯咯笑了一聲,自袖帶中掏出張白花花的紙箋,嘩啦一聲展開。
「伍太守瞧瞧這是什麼?」
那人滿面的酒氣,將紙箋高高舉著,險些戳到伍元彬臉上。
伍元彬被林楚周身濃重酒氣熏得皺了皺眉,片刻的怔忪,那人已經再度開了口。
「這是調令,我的。」
她一隻手將自己胸膛拍的啪啪響,滿目皆是淒涼的哀傷:「我堂堂護國軍統領被貶斥到這裡做個府兵教頭,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兄弟們肯跟著我是我的榮幸,我又怎麼能讓他們跟著我一起丟人?所以……。」
她瞪著眼睛:「兵部批下來的調令只有我林楚一人,遭到貶斥的也只林楚一個!他們……。」
她抬手點向林長夕等人,語聲陡然鏗鏘:「他們,仍舊是西山營護國軍鐵血將士,誰也不能折辱!莫非……你們夔州府收到的調令副本不一樣?」
伍元彬笑容徹底僵硬了。
「既然只林楚一人前往夔州任職。太守大人便只管安排我,旁人只怕……。」
「咯!」
她重重打了個酒嗝,濃重的酒氣盡數噴灑在伍元彬臉上。他臉色大變,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試圖同林楚講道理。
「若是沒有調令,擅離軍營只怕……。」
「誰擅離軍營?」林楚微笑:「他們在沐休。」
「對,沐休!」
眾人紛紛點頭應和,老子現在休息!愛去哪裡溜達就去哪裡,你管得著?
伍元彬的好涵養徹底崩塌:「這麼多人沐休?」
你們敢說,老子可不敢信!
「伍太守真乃知己!」林楚猛然抬手,毫無徵兆在伍元彬肩頭重重拍下。
嘶!
伍元彬狠狠吸了口氣,只覺那隻手重若山嶽。明明細瘦若無骨,一巴掌下來卻讓他動彈不得,半邊身子都麻了。
「你……放手!」
「林楚,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大人動手?」夔州的地方官們瞧出伍元彬容色的難堪,拍案而起。
劍拔弩張的氣氛里,林楚咯咯笑了笑,將手自伍元彬肩頭移開。
「對不住,瞧見知己有些激動,不曾想太守大人竟這麼……不禁拍,像個嬌羞的姑娘。」
伍元彬氣的面色發青,你才姑娘,你全家都姑娘!
「實話不瞞大人。」林楚呵呵笑:「我瞧見調令也很不能理解,可有什麼法子?一切都是大司馬的主意。」
林楚聳聳肩,我也很無奈,您若有什麼不滿可以找大司馬理論去。
伍元彬面色徹底黑了,他去找大司馬理論?他有那個資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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