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快脫!」
「教習。Google搜索」許夫子瞧一眼林家兄弟和端木言,急的額角冒汗:「可不能讓孩子們胡鬧!」
別人就罷了,這幾個絕對得罪不起!
「老夫以為。」陳教習捋著鬍鬚,笑容陰冷惡毒:「理應如此!來人,扒了他們褲子,給我狠狠的打!」
二營眾人身軀顫抖,手指攥緊。
兵卒與一營嘩啦衝上前,將他們團團包圍。
千鈞一髮時。
「開門!」
門樓處傳來巨大拍門聲,功夫不大聽見車輪滾滾煙塵飛盪,竟有數輛大車自營門處緩緩趕來。最前頭黑馬上端坐一人,衣裳光鮮,神色傲然。
「呦,莊三少。」吳悠然眼神好,一眼瞧見那人立刻揮了揮手:「您才來呀?」
黑馬上的莊三爺微微點頭,並未停留。目不斜視自鬧哄哄眾人身邊穿過。
囂張,輕狂!
「這是誰?」紈絝們皺眉,被人輕視就……挺不爽!
「噓。」吳悠然低聲說道:「這個是神州商行大掌柜的公子莊衛哲莊三爺,他舅舅可是大司馬的心腹!」
「啊!」人群中發出聲喟嘆,震驚,羨慕,好奇。
神州與九天,並稱四國雙鷹。
無論財力,勢力均遍布天下,不相上下。在西楚,神州的聲望略略高過九天,那是當之無愧的商界之皇。其掌柜的嫡公子,是一般人?
紈絝們乖乖閉嘴,人家有狂傲的資本!
「陳教習。」莊衛哲在陳教習身前停下,在馬上朝他抱了抱拳:「我是莊衛哲,今日報導歸營。帶的東西有些多,請你立刻派幾個人領我的人去營房,並跟來替我收拾東西。」
眾人:「……。」
如今才來報導莫非不是誤了時辰?誤了時辰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命令教習派人伺候。
還能再囂張些麼?
話說這陳教習可不是個能容人的,莊衛哲好死不死撞上他的三把火,有好戲瞧了!
萬眾矚目中,陳教習仰著頭迎上了莊衛哲的目光。
「原來是莊三少。」在眾人以為那嚴肅的老頭就要發飆的時候,他的面頰上卻浮起絲奇異和諧的微笑:「過了校場往正西去便是你的營房。」
眾人驚愕。就……這?
「恩。」莊衛哲點頭:「多謝教習,莊衛哲告退。」
「慢著!」陳教習驟然一聲大喝。
眾人瞧的鬆口氣,這反應才對麼!
莊衛哲歸營比林楚晚的多,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去?
陳教習一步步走在他馬前,笑容越發的和藹:「三少東西這麼多,不是需要人幫忙麼?我這就給你安排。」
眾人……
默默瞧一眼林楚,再看看莊衛哲。同樣是遲歸,差距是不是……有點大?
二營人咬牙,欺人太甚!
莊衛哲漫不經心掃一眼紛亂的草場:「教習似乎有點忙,罷了。」
咕嚕嚕,大車壓過叢叢雜草遠去,毫不留戀。
陳教習笑吟吟朝人背影招手,和藹可親:「莊三少慢走,有事隨時來尋老夫。」
「怎能如此?!」
二營人本就對脫衣挨打心存芥蒂,長久被欺壓養成的柔弱讓他們一時間不敢出聲。莊衛哲的特殊優待,卻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車輪壓過雜草的聲音,成了點燃眾人內心烈火的戰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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