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傅卿幫她包紮傷口,葉清清也真是有夠膽子大的。🐤💝 ❻9Ŝ卄υЖ.ℂㄖм ♤♟
傅卿此時就像一個小吸血鬼似的,鼻子一努一努的,用力的吸著空氣中的血腥味,繩子被解開的一瞬間,葉清清明顯感覺到他的身子僵了僵。
隨即,傅卿像受到刺激似的,竟往後縮了縮。
「喜歡吸食人血的是你,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
葉清清看著他那受驚的小眉眼,笑著說話時,更像是逗弄他的一般,主動將受傷的胳膊往前杵了杵。
「小卿卿啊,有個秘密姐姐一直沒告訴你,你想不想聽呢?」
陸深是個不通人性的傀儡,葉清清在他手上沒少吃虧,雖然進步飛快,可都是用血汗換來的,撇開第一次被刺穿肩胛骨那次不說,這幾天下來,她身上幾乎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不過就是,死不了罷了。 ✦
就拿她胳膊上的這道傷來說,如果不是她躲的快,怕是一隻手都要被砍下來的,也因此,小臂上的劍痕比較深,只要稍有掙裂,鮮紅的血就會滲出來。
傅卿看著那一片片刺目的紅,只覺得一陣陣的香甜,硬往他鼻子裡鑽,讓他忍不住有種想要撲上前的衝動。
然而,他卻不能。
「姐姐,你快把我綁起來吧,我不想傷到你。🐚👻 😂👑」
傅卿有些難受的蜷縮起身子,努力的不讓自己去看葉清清的傷口處。
他這種與欲?望抗掙的痛苦,葉清清隱約間,有種莫名的感同身受,就好像,她從前也經歷過的一般。
「你不要再試探他了,你的針炙術對他很有用,而且,這孩子重感情,就算你沒給他施針,他也是不忍心傷害你的。」
南青寒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站在了葉清清身側。
「葉清清,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和傅卿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短短几日,南青寒額角竟已生出了白髮,可見,她是真的心疼這個兒子的。
「謝我幹什麼,如果沒有我,你們也許根本不會遭此一劫,又或者,你已經和顧臣風修得百年了呢?」
葉清清這話並沒有嘲諷之意,而是一本正經的分析著事實。
「南青寒,以後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了,我不是為你,更不是為傅子軒,只因我和這孩子投緣,願意幫他一把。」
葉清清不想和過去的人有瓜葛,更不想再新添什麼人情?事故的,有些話,自然是說的直白了些。
不過,南青寒也不是嬌情的性子,她很快就明白了葉清清的意思,也不再多話,只端了臉盆來,幫傅卿擦洗著身上。
葉清清則是站在一旁,表揚著傅卿。
「你今天進步很大,以後把他們都想成姐姐的樣子,看看是不是可以控制住自己。」
「以後?」
傅卿抬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她:「姐姐要離開這裡了麼?」
如果不是因為她要離開,為什麼要交待自己呢?
「姐姐,你走了,阿卿想你的時候,能去找你麼?」
傅卿問話時,明顯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葉清清看著,不覺有幾分心疼。
按照南青寒的說法,這孩子現在的真實年齡是三歲零五個月,要放在現代,不過是剛入幼兒園小班學做遊戲的時候呢。
而發生在傅卿身上的事,卻是一個成年人都無法接受的悲戚。
她精緻的眉眼間漸漸變得溫柔了幾分,淺聲笑道。
「我是要離開的,不過還得過上一段時間,至少也得等到你的情況穩定下來,放心,姐姐走的時候,一定會留聯繫方式給你的。」
南青寒:「……」
她很想提醒一下這兩位,叫「姐姐」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呢?
……
天黑後,葉清清拖著疲累的身影,慢吞吞的順著扶梯爬到了小二樓的頂上去。
以往她都是直接靠著輕功攀岩上去的,可這幾天實在是體力消耗過度,累到手腳發軟,於是就叫人在這裡放了把梯子,方便她上下。
對於葉清清這種天天晚上爬房頂的事,莊園裡的侍衛和下人們,似乎也早已經習以為常,反正自打她進來後,不是上房揭瓦,就是燒房子下毒,總之,沒一天是消停的。
至於他們的主子南通,更是由著葉清清折騰,只要出不了這裡,她想怎麼樣,都是無所謂的。
主子這樣護著的人,他們自然不敢怠慢,七八個人守在下面,看著葉清清在房檐上坐定後,還不放心叮囑著。
「白小姐,您坐的太靠外了,還是再往裡挪挪吧。」
「都走開,別在這兒影響了本小姐看月亮的心情,否則等南通回來,我就告訴他,是你們把我從房頂上吵的掉下去的。」
眾人:「……」
這不講理的脾氣,還真是惹不起。
等把人都趕走後,葉清清才不緊不慢的從身上背著的布包里,拿出一隻小烤雞,慢慢的吃了起來。
南通為了討好她,莊園裡的廚子都是天南地北尋來的,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其中還有兩人在顧家烤肉店幹過,偷學的一手好技術,烤出來的肉外焦里嫩,蘸料也做的十分入味。
葉清清就坐在房頂上,慢慢的吃著,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悠閒的緣故,吃剩的雞骨頭,都被她擺成了一隻雞的形狀,乖乖的躺在一旁。
雞肉味香,連帶著骨頭也是香的,不多時,就聚了很多螞蟻過來,密密麻麻的爬了一骨架子,看著人密集恐懼症都要犯了。
「你們這些小東西,今晚可是有口福了。」
葉清清隨手拿著根樹枝,在螞蟻堆里扒拉著,嘴裡還不停的碎碎念著。
「光啃骨頭太油膩了,來來來,我這包里還有點心,大家一起吃。」
說著,她當真從布包里拿了包油紙裹著的點心出來,卻是直接塞到了自己嘴裡面。
「唔,這玫瑰餅做的真地道,甜絲絲的,還帶著股淡淡的香氣……別急別急,我手心裡這點沫沫扔下去,也夠你們往洞裡搬上個大晚上的了。」
暗中觀察的隱衛:「……」
這位白小姐怕不是腦子有病,天天晚上爬樓來吃吃喝喝餵螞蟻,他們聽了有半個月了,半點新鮮勁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