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的計劃。」鄭洛斜著眼睛盯著安羽辰。
「計劃說出來就不靈了,王爺若相信我,就放手讓我一試。」安羽辰笑了:「若失敗了,我拿我這顆人頭奉上。」
「還有我的。」蕭輕媚說。
「加上我的。」孟言兮也上前。
「你……」鄭洛給整的沒脾氣了。
「王爺,我剛大婚啊,我不至於洞房都沒入就拿著自己一家三口的腦袋開玩笑吧?」安羽辰嘿嘿笑著說。
「你如果能成功,我向聖上請命為你加封。」鄭洛盯著安羽辰。
「這倒不用,我如果能做到,王爺只需要落實給我的封地食邑就行了,另外許我私募府兵五千,如何?」安羽辰臉上帶著笑意。
安羽辰清楚,剛才的封號,不過是這位賢王穩定軍心的做法罷了。
畢竟這邑順城一破,蠻人長驅直入,勢必會禍亂中原。
只需要拖到援軍一來,自己這個邑安公勢必會名存實亡。
既然這樣,不如玩把大的,博一博單車變摩托。
鄭洛低頭思索片刻,然後點頭:「好,我答應你,五天時間,如果你能擊退蠻軍,我會信守我的承諾,你若破不了……」
鄭洛盯著安羽辰,語氣冰冷:「那你一家三口的命……」
「我說的不是擊退。」安羽辰搖頭,語出驚人:「我說的是全滅蠻人三萬鐵騎,包括漠西王赫雲叢的腦袋。」
拂曉,安羽辰和洛賢王的賭約傳遍了全城。
儘管危難之際,但所有人對這件事情還是津津樂道。
九成的人根本不相信安羽辰能做到,畢竟蠻人兵強馬壯,十萬鐵騎破了大梁二十萬將士。
安羽辰就用兩千士卒,就想滅了蠻人三萬大軍?
吹牛逼也不是這麼吹的不是?
所以安羽辰這幾天在邑順城,又火了一把。
找到了樊翼,安羽辰提出要借一批金銀珠寶的說法。
「安老闆,您這是軍費不夠了,前來籌借軍費?」樊翼對於安羽辰的到來有些詫異。
畢竟之前安羽辰是弄了不少錢,雖然募的一批鄉兵花銷巨大,但也不至於一時半會兒就花完了。
「這倒不是,而是有其他的用處,不需要必須是金銀珠寶,一些玉器玩物,花瓶古董都可以用來湊數的。」安羽辰笑著說。
「可以,但安老闆,我們的規矩你是知道的,借的這一批東西我粗略的估算一下價值不下十萬,而且我們玲瓏商號的利錢是出了名的高。」
樊翼思索著說:「你說只借五日,但這五日的利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我這裡有件東西,潔身所用,比起任何花瓣香味都濃,而且去污效果極好。」安羽辰取出一塊香皂。
他微微一笑:「這東西我免費授權給你們用,如何?」
「好好,安老闆是痛快人。」樊翼大喜,他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安羽辰手中的香皂,放在手中端詳著。
他絲毫不懷疑安羽辰拿出的東西會是次品,至少從他認識安羽辰到現在,對方拿出手的東西都是好東西。
因為結識了安羽辰所以他在玲瓏商號中的地位大大提升,就連商號幕後的主人都對他讚賞無比。
他相信手中這塊東西只要批量生產,絕對能賣得上價。
「那好,樊掌柜,我所需要的東西你準備好,今晚我讓人押送出城。」安羽辰起身抱拳:「軍務繁忙,我就先走了。」
「安老闆放心,所有的東西都會安排妥當的。」樊翼抱拳。
正午,打退了蠻人一波進攻,安羽辰坐在城頭上休息。
孟言兮身上的衣袍沾滿了鮮血,她頭髮凌亂,因為連日征戰,顯的有些疲憊。
「娘子,喝口水。」安羽辰有些心疼的撩起她的秀髮,然後遞過來一壺水。
孟言兮接過水,喝了幾口,然後調息了一下體內的真氣,睜開了眼睛:「你為何要跟洛賢王打這個賭?」
「那娘子覺的,洛賢王代聖上封我為公,並賜婚於我,這是什麼目的?」安羽辰問。
「穩定軍心,畢竟現在邑順城無可用之將,援軍遲遲不來,這城怕是撐不了多久就會破的。」孟言兮說。
「給你恢復封號,加封邑安公,無非也就是維穩的一種手段罷了,等援軍一到,你這個邑安公依舊名存實亡。」
「是啊。」安羽辰感嘆:「上位者,都是一個比一個精,所以我必須趁援軍未到的時候主動出擊,將他的加封落實到位。」
「可你兩千士卒,如何滅得了蠻人三萬鐵騎?況且這已經是第二日了,你還有三天時間。」孟言兮瞥了安羽辰一眼「到時候如果你做不到,洛賢王可不會手下留情。」
「娘子怕了?」安羽辰嘿嘿一笑。
「自然是不怕,但不明白你到底要怎麼做。」孟言兮搖搖頭。
「那你相信我嗎?」安羽辰問。
「自然……是相信的。」孟言兮點點頭。
安羽辰幾次嶄露鋒芒,早已經將她折服。
不管是為姨娘的換血取嬰之術,還是金沙幫中的心機布局。
以至於到後面的偷襲蠻人大營,無不展現出他過人的智慧與手段。
否則她也不會在危難之際,提出與安羽辰以天地日月為證,共赴白首之約。
「那就耐心的等著,三日之後我提著漠西王的頭顱回城。」安羽辰笑了,他伸手攬著孟言兮的肩膀:「況且,我還未與娘子洞房呢,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死?」
孟言兮瞪著安羽辰,忍住了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
「敵軍來襲,敵軍來襲……」
突然,城牆上響起了呼叫聲,疲憊不堪的守城將士重新操起兵器投入到戰鬥。
蠻兵瘋狂的向城牆上進攻,城下的蠻兵甚至出現了一個督戰組,有敢退縮的直接一刀砍了。
看來這一次蠻人是得到了死命令了,必須不惜一切代價攻下邑順城。
「縣公,敵軍來勢太猛,連日征戰,我們的將士怕是頂不住了。」就在這時候一名副將來報。
「將漠西王世子的屍體給丟下去。」安羽辰揮揮手。
「啊?」副將愣住了,這幾日蠻人漠西王的兒子屍體一直掛在城頭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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