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丟人現眼

  張翰林一口牙齒幾乎都要咬碎了,他對著安羽辰一抱拳,然後憤憤的帶著人離開。

  「張公子,你等我張公子。」柳春瑩一看張翰林走了,她留在這裡也沒什麼意義了。

  以安羽辰睚眥必報的性格,恐怕接下來要針對她了。

  「柳春瑩。」安羽辰叫住了她。

  「你,你想做什麼?」柳春瑩咬咬牙,扭頭看向安羽辰。

  眾目睽睽之下,諒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煩,我念及我父親和你柳家的那點關係沒動你,但你是不是有點得寸進尺了?」安羽辰冷笑。

  「安羽辰,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了,如果你心裡沒鬼,你又怎麼可能把那些配方交給我?」柳春瑩冷笑一聲。

  這一場爭鬥中,她也不算輸的徹底啊,至少她得到了香水的配方和染布的工藝。

  香水已經量產,而且柳家主打的就是高端路線,香水賣給不少權貴夫人。

  至於布,雖然沒能織出那種針角細密的布,但至少染色工藝學到了,用到了雲錦上,這幾天也是大賣。

  「你真的以為,我的東西是那麼好拿的?」安羽辰笑了:「我說過,我父親當年死的蹊蹺,我務必要查清楚這件事情。」

  「而且這些天你也一直在針對我,真當我是泥捏的?」

  「你……給我的東西有問題?」柳春瑩臉色劇變,她突然感覺到不妙了起來。

  最近幾次跟安羽辰打交道她始終處於下風,是啊,安羽辰的東西豈是那麼好拿的?

  「有沒有問題,你很快就知道了。」安羽辰微微一笑,笑的有些神秘。

  「小姐,不好了小姐。」就在這時候,柳家一個下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什麼事?」柳春瑩心中一跳,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我們這兩日賣出去的金裝香水出了問題,那些用過的貴婦千金,身上都奇癢無比,甚至有嚴重的還發生皮膚潰爛。」

  「現在很多人堵著我們的香坊在要說法,老爺讓你快點回去。」

  「什麼?怎麼會這樣?」柳春瑩的嬌軀顫抖了起來。

  這些配方果然有問題,現在可怎麼辦?她們商號這次特意做了金裝走高端路線,所售的數十瓶香水都是天價。

  而且購買的可都是權貴家庭啊。

  「還有,我們的布也出問題了,我們的布太陽上一曬,不出一刻,顏色盡失,變的乾巴巴的。」下人喘了一口氣:「京城那邊大京商號,可是訂了我們一千匹新布啊。」

  柳春瑩眼前一黑,險些直接暈過去。

  得到了染色工藝以後,她迫不及待的試了一下,效果極好,所以她直接聯繫燕京有名的大京商號,對方爽快的訂下了一千匹布。

  大京商號的後台可是某位受寵的妃子,如果這批貨交不出去,她柳家勢必要賠出血來啊。

  「安羽辰,是你……都是你搞的鬼,你在配方和工藝裡面動了手腳?」柳春瑩一臉悲憤的指著安羽辰。

  「我沒有,你別亂說,不要冤枉好人。」安羽辰三連否認:「柳小姐,如果我是你,我現在肯定不會在這裡廢話,我要趕快回去想辦法處理事情。」

  安羽辰一臉得意,給的配方中他多了幾味化學物質,這朝代雖然沒有什麼狠活,但有的是東西替代。

  這些東西沾到皮膚上,就會起化學反應,死不了人,但柳家聲譽也就此完蛋了。

  「好,好,安羽辰,你給我等著。」柳春瑩憤憤的一拂衣袖,扭頭離開。

  然而沒等她走出門,安羽辰又直接背刺了她一刀。

  「諸位也看到了,柳家下轄的商號產品質量出了問題,不管是香水還是布,都暫時不適合購入。」

  安羽辰清清嗓子:「城中樊掌柜名下的商號,是玲瓏堂的分號,而且新出的幕紫凝紗和香水配方都是出自我之手,質量仍保證,價格也公道。」

  「所以歡迎大家去選購,今天來者是客,所去選購的都能打折。」

  安羽辰的這句話,如同重磅炸彈一樣,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不管是哪個時代的人,尤其是女人,對於打折商品是毫無誘惑力的。

  「安公子大氣,我這就去選購香水去。」

  「啊,幕紫凝紗我太喜歡了,就是有點貴,如今打折我也可以放心入手了。」

  在場的賓客無不大喜,恨不得現在就衝到商號裡面去大肆採購一番。

  柳春瑩一個踉蹌,差點直接倒在地上,這下完了,產品出了問題,安羽辰又趁機一波GG,她們柳家,怕是要度難關了。

  訂婚宴繼續進行,最後圓滿結束。

  只是祝文宏一直跪在院子中,遲遲不肯離去。

  看到安羽辰和孟言兮一起出門,他連忙爬起來追上來:「言兮,表妹,你等等。」

  「你稍等我一會兒,我處理一下。」孟言兮對安羽辰交代一句,然後轉過身來:「還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表妹,我對你的一片真心,難道你真的感受不出來嗎?」祝文宏聲音寒顫:「我這些年這麼努力都是為了你啊。」

  「表兄,你所謂的努力與真心,只不過是感動自己,我對你毫無感覺,也請你認清楚現實。」孟言兮淡淡的說。

  「這個人有什麼好的?陰險卑鄙,你嫁給了他,簡直就是羊入虎口。」祝文宏憤怒的指著安羽辰。

  「就算沒有安羽辰,我和你之間也不可能。」孟言兮語氣清冷:「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錯在哪裡嗎?」

  祝文宏喘著粗氣,紅著一雙眼睛:「我沒錯,我追求我所愛之人,天經地義。」

  「是,你追求你喜歡的人沒錯,但你最大的錯就是與張翰林串通一氣,而你,被人當槍使都不自知,你不覺的可悲嗎?」孟言兮寒聲道。

  「我……」祝文宏沉默了。

  「張之義父子,仗著邑順城在北境關隘,天高皇帝遠,無視朝綱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與這種人為伍,我覺的這是一種恥辱。」

  孟言兮毫不留情:「從今天開始,我孟家與你恩斷義絕,以後你也不要在踏入孟家的大門,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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