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別怕,是朕

  第95章 別怕,是朕

  祝慈走過去打開門,院子裡靜悄悄的,伺候的人不知道去了哪,也沒看到敲門的人。👌🐲 ➅❾𝔰卄ùЖ.匚𝕆爪 😳☯

  她張嘴欲要喊人,身後忽然響起腳步聲。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便一把被人從後面抱住,一陣熟悉的雪松的香味縈繞在她的鼻尖。

  「別怕,是朕。」

  接著眼前多了一束花。沒有女人不喜歡花的,祝慈也不例外,她開心的接過來埋頭聞著。

  沒想到皇上還挺懂浪漫的,還知道會給人驚喜。

  「皇上怎麼過來了,您不是去長秋宮陪太后她老人家了麼?」

  沈確不答反問,「你不希望朕來陪你?那朕走好了。」

  說著,他佯裝要走。祝慈又怎麼會看不出來沈確是裝的,也樂意陪他演戲,從從後面拽住沈確的手。

  「嬪妾才不是這個意思,皇上誤會人家了。嬪妾當然希望皇上能日日夜夜陪著嬪妾,只是嬪妾不敢奢求太多。」

  沈確反手將祝慈的手握在掌心,拉著她往屋裡走。

  祝慈問:「是皇上不准叫他們出聲的麼?害得嬪妾嚇了一大跳,還以為怎麼了?」

  「是朕不好。」沈確唇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溫柔的弧度。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反而成了驚嚇。我記得你宮裡不是有一個乳白色的細頸花瓶麼,用來插花肯定好看。」

  「皇上記性可真好,沒想到連嬪妾宮裡有什麼樣的花瓶都記得。」

  祝慈也是這麼想的,她將花瓶找出來將花錯落有致的插進去。

  她撐著下巴,手指撥弄著花瓣笑盈盈的欣賞著。

  沈確看著她,「就這麼高興?」

  「哼,當然了。這是皇上送給嬪妾的,對嬪妾來說這就是世上最好的。」

  祝慈眉眼一彎,「皇上覺得是嬪妾好看還是這花兒好看?」

  聽著這充滿傻氣的問題,沈確失笑道:「當然是你。」

  沈確微笑,朝祝慈伸出手。祝慈面頰微紅,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將手放在沈確的手掌上。

  沈確輕輕一拽,祝慈就勢走過去坐下。

  他從身後將她圈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並沒有說話。

  祝慈敏銳的察覺到沈確的情緒怎麼不大對,「皇上是不是不高興?」

  「沒有。」沈確頓了頓。

  「晏寶林過了生辰就十五歲了,太后的意思是希望晏寶林能快點侍寢。」

  祝慈還以為是什麼事,晏清姝都是寶林了,年紀也到了,侍寢是早晚的事。皇上難道不願意麼?既然他不願意,當初為何要封晏清姝為寶林,封為公主豈不是更好?

  「宮裡的娘娘差不多都是十五歲進宮的,若是按虛歲晏寶林都十六了。太后著急也能理解。」

  祝慈斟酌著用詞,她似乎聽到一聲冷笑,極不真切。

  「歲數是到了,只是晏寶林終究跟別人不一樣。她心性太過純良,朕不想太早的讓她捲入後宮的爭鬥中。」

  「晏寶林自幼生活在宮裡,便早已經是局中人了。」

  祝慈想不明白晏清姝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的,除了跟皇上多了十幾年的情誼。從她進宮的那一刻起,她就逃脫不了爭鬥。

  難道說皇上是因為對晏清姝有感情,才不忍她像其他妃嬪一樣拈酸吃醋,嫉妒成性?可她們皇上看上去真不像是一個柔軟重感情的人吶。

  「晏寶林自有她自己的智慧,又有太后和皇上您保護。而且嬪妾瞧著諸位娘娘都很喜歡晏寶林,想來也能跟晏妹妹和睦相處的。」

  「恐怕也只有你一個人這麼想。你跟晏寶林性子相投,又都品行不壞,自然是何的來,可落在別人眼裡恐怕就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沈確拿鼻尖蹭著祝慈的臉,她身上有些淡淡蘭花的香氣。

  「不過話說回來,朕說晏寶林要侍寢,你就不吃味?朕的阿慈可真是大度啊。」

  祝慈莫名,難道她吃醋他就不叫晏清姝侍寢了?他還是會該怎麼做就怎麼做,男女歡愛上頭說過的話又怎麼會作數。

  他無非是想看自己也跟白貴妃她們一樣,一舉一動都被他所影響,他便會有一種巨大的滿足感。

  「嬪妾不想欺瞞皇上,嬪妾確實心裡是有些吃味。只是若是別人,嬪妾寧願是晏寶林。」

  祝慈扭過身,伸手抱住沈確的腰身。他的肩膀寬厚而充滿了力量感,可卻不是讓她可以依靠的雙肩,只能給她帶來無盡的風雨。

  「皇上雖然是嬪妾的夫君。可卻不是只屬於嬪妾一個人的,皇上更是大燕的君王。皇上有許多的迫不得已,嬪妾都明白。嬪妾又怎麼會為了情情愛愛吃味,讓皇上煩憂呢。嬪妾只有一個要求。」

  祝慈充滿情感的一番話讓沈確很是動容,也只有她會這麼想。這也是他為什麼總喜歡來棲鳳宮的原因。

  她永遠都不會恃寵而驕,又懂得知進退。會適當的撒嬌,但又善解人意,不會叫他為難。

  「什麼?」

  祝慈仰頭望著沈確的雙眸,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滿了綿綿的情誼。

  「嬪妾只求皇上每回來嬪妾這裡的時候,皇上的心裡只有嬪妾一個人,可以麼?」

  「我答應你。」沈確的吻自她的額間而下,帶著熾熱的溫度划過她的眉眼鼻子,落在她的紅唇上。

  一室旎旎,自不必細說。

  翌日,睡夢中的祝慈感覺臉上痒痒的,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看到沈確拿著她的長髮,用發梢來回掃她的臉。

  「皇上您醒了?都什麼時辰了,感覺好像時辰不早了。」

  沈確答:「快辰時了,在睡兒吧,還早。」

  祝慈迷迷糊糊應了聲,方要睡去,想到什麼又猛然清醒過來。

  「都快辰時了,皇上上朝是不是晚了?是嬪妾睡的太沉了,嬪妾這就服侍皇上穿衣。」

  沈確素日裡都是快要寅時時便起床。然後卯時一刻上朝。祝慈不是初次侍寢,也算是有經驗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沈確起床的時辰。

  不過有幾次她醒來的時候,沈確都已經上朝去了,並沒有遲了的情況,還叮囑珠英別叫醒她。

  「朕兒今兒不上朝,你就不能叫朕休息一日,你是想累死朕不成。」

  看祝慈掙扎著坐起來,身上的紗裙順勢滑落,露出雪白的雙肩和光滑細膩的後背。

  沈確又將她拽進懷裡,「陪朕在躺會兒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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