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們,腦子先放在這裡寄存,看完再回來取哦~祝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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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卿,你給我滾出來!!!」
這聲震耳欲聾的喊叫聲,猶如一道驚雷,將楚晚卿從睡夢中驚醒。
她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穢語也陸陸續續傳入自己耳中。
「你這個以色侍人的狐媚子,我看在父親的面兒上,好心好意帶你去面聖,你卻如此不知好歹,不但不知道感恩圖報,反而還跟我爭寵,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聖眷。」
「我可真是看走了眼,原本還以為你入宮三年一直不得寵,是一心一意還惦記著宮外那位,為那位守身如玉呢,沒想到,原來你也早就如那爭奇鬥豔的百花一般,打著要爭寵的念頭呢。」
楚幼瀅的叫罵聲由遠至近傳來,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刺骨的寒意。
楚晚卿在床榻上慵懶地翻了個身,微微抬眸,便瞧見楚幼瀅已經趾高氣昂地踏入了她的寢殿。
楚幼瀅一進來,就瞧見還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念夏。
她柳眉倒豎,怒斥道:「沒瞧見我要與你家主子說話嗎?還不快滾!」
知書見狀,連忙上前拉著念夏準備離開。
念夏有些不解地瞪了知書一眼,「你拉我做甚?」
言罷,她回頭,卻見楚晚卿已然被吵醒,於是連忙上前,將楚晚卿護在身後。
念夏深知楚幼瀅的脾性,往昔在楚府之時,楚幼瀅只要心生惱怒,便會將氣全撒在楚晚卿身上。
都說沒了娘,就如同沒了爹。
她的主子本是楚家嫡女,夫人在世時那可是夫人的掌上明珠。
奈何夫人早逝,楚幼瀅的母親被扶正為平妻,這對母女在府中耀武揚威,時常欺凌她的主子。
主子起初還會抗爭,怎奈老爺是個偏心之人,只信那對母女的言辭。
最終,主子被那對母女算計送進了宮,與原本青梅竹馬的蘇公子從此宮牆相隔。
想到此處,念夏愈發心疼楚晚卿。
她鼓足勇氣,向前邁了一步,攔住了逐步逼近的楚幼瀅。
她的聲音儘管仍有些顫抖,卻堅定地站立著:「你……你放肆!你區區一個寶林,怎敢擅闖我們才人的寢殿?」
楚幼瀅先是一愣,隨後冷笑出聲,伸手將念夏推開,轉頭對身後的司琴吩咐道:「去,掌嘴!」
「是!」
司琴領命,趾高氣揚地上前,抬手就朝念夏臉上揮去。
突然,一個漱口杯飛射而出,「啪」的一聲擊中司琴的額頭,而後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司琴的額角瞬間鮮血汩汩,她疼得尖叫一聲,難以置信地看向杯子飛來的方向。
楚幼瀅這才如夢初醒,驚異地看向楚晚卿。
只見楚晚卿不慌不忙地用帕子擦了擦手,而後從容不迫地下了床,朝著她緩緩走來。
念夏見自家主子竟敢與楚幼瀅對抗,心中頓時興奮不已。
可欣喜之餘,又不免擔憂起來。
惹惱了楚幼瀅,她若發起瘋來,主子往後在宮中的日子恐怕會更加艱難。
楚幼瀅望著楚晚卿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她抬起手,指向楚晚卿,怒氣沖沖地質問道:「楚晚卿!你莫非是瘋了!你竟敢打我的人?」
話音未落,「啪啪」兩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兩個大巴掌結結實實地落在了楚幼瀅的臉上,楚幼瀅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在地。
只見楚晚卿笑得肆意張狂,而後居高臨下地看著楚幼瀅。
「我不但敢打你的人,我還敢打你,你區區一個寶林,又能把我怎樣?」
說完,她轉頭吩咐念夏:「楚寶林這膽大妄為的東西,竟敢擾我清夢,給我牢牢摁住了,看我今日好好教教她如何做人!」
話音剛落,楚晚卿就將摁倒在地的楚幼瀅狠狠地揍了一頓。
實在不是她想耀武揚威啊。
而是這劇本中的楚幼瀅實在是太過惡毒。
楚晚卿昨夜穿書了,穿進了經紀人剛剛為她接下的一個劇本里。
這劇本她僅看了個開頭。
開局便是楚幼瀅剛入宮就打著姐妹情深的幌子,將她那入宮三年未得寵的嫡姐楚晚卿安排去和她一同侍寢。
可憐這劇本中的楚晚卿三年前因溺水落下病根,身子極為孱弱。
卻因在龍床外躺著,聽著裡面的皇上與她庶妹的雲雨之聲,頓覺受到奇恥大辱,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而後,她罵了句:臥槽,什麼腦殘劇本,用我名字這編劇莫非是衝著我來的吧!
結果,兩眼一黑,就莫名其妙地穿在了這個劇本中與她同名同姓剛離世的楚晚卿身上。
想到此處,楚晚卿幽怨地嘆了口氣。
想想自己堂堂貓妖,活了幾千年,經歷了無數次改朝換代,好不容易在新世紀混了個女明星當一當,身邊帥哥如雲,怎麼就一眨眼又回到了古代呢?
可真是命運難測啊。
楚晚卿剛剛試過了,這皇宮有結界她飛不出去。
難道要她從此在這後宮躺平擺爛?
她悄悄看了一眼紗幔中曖昧不明的兩道人影。
眼下這情況好像只適合躺平,不適合擺爛。
楚幼瀅心思陰險,害得原主含恨而終,她怎麼可能會讓楚幼瀅如願以償呢?
於是,她決定攪亂楚幼瀅承寵。
楚晚卿一鼓作氣,「嗖」地一下爬上了龍床。
這動靜過大,將正在與皇上耳鬢廝磨的楚幼瀅嚇得花容失色。
楚晚卿剛想將貓爪子伸向那狗皇帝將其控制住時,卻未曾料想,自己一靠近這狗皇帝,就法術盡失。
楚晚卿心中暗叫不好,正欲從龍床上逃離,卻被皇上一把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