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咋來了,我還有事呢。」武青霞有些鬱悶,她大哥也真是的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現在回來。
她還沒問清楚這男的願不願意呢。
張萬生看到武青松有些驚訝:「青松哥,她是你妹妹?」
武青松自然知道張萬生,點點頭有些好奇:「咋了,你和我妹妹認識?」
張萬生頓時一臉緊張,看著武青松點了點頭。
徐母還在屋子裡跟張桂芳說話,聽到院子裡的動靜,立馬笑著出了屋子。
看著武青松就介紹起來:「這個就是青霞的哥哥,兩個孩子都是可憐的。
從小沒了爸媽,但青霞這姑娘可是個能幹的,家裡家外一把手,能持家。」
武青松瞬間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感情是給他小妹說親了。
看著一邊的張萬生武青松瞬間沒了好臉色,他小妹還小著呢。
徐母跟自家妹妹說完,立馬拉著武青松去了一邊小聲道:「青松,你妹子這年紀也到了義親的時候了。
我的妹子是個老實的,她兒子也不是啥有花花腸子的人,你和我家女婿玩的又這麼好,我肯定不會坑害你。
我就喜歡你妹子的性格,我妹子是個軟脾氣的,就得找個你妹子這麼利害的性格才能顧得住家。
你妹子要是嫁過來,他們那個家就是你妹子說了算,鐵定受不了一點委屈。」
武青松聽到這話有些猶豫了,他不想妹妹早點嫁人,但也知道外邊人對他妹妹是啥評價。
要是他妹妹真的能找一個好的人家,能對他妹妹好,那他爸媽在天上看到了肯定也高興。
看著徐母武青松嘆了一口氣點點頭。
徐母見狀樂壞了,看著武青霞問道:「你覺得我這侄子咋樣?」
武青霞紅著臉看著張萬生:「我剛剛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
張萬生立馬點頭:「我不介意,要是我惹你發脾氣了,那肯定是我做的不好。
我要是做的好了,就不會惹你生氣了。」
武青霞聽到這個回答滿意極了,她笑著道:「那行吧,我就跟你處處。」
「哎呦!」徐母一聽到這話頓時高興壞了。
張桂芳心裡也止不住的高興。
武青松看著妹妹那厚臉皮,簡直無話可說,得了,他要是真的攔著,這丫頭指定跟他急。
武青松和武青霞沒在家裡多留,轉身就回去了。
張桂芳看著這兄弟倆離去,轉身就去了徐瀅屋子裡,看著屋子裡的兩個孩子,她臉上全是笑容:「瀅瀅還真是個有福氣的,一生就生一對龍鳳胎。
兒女雙全,就遭這一次罪,全都有了。」
徐瀅也慶幸自己的運氣,她看著孩子的眼神中全是柔情。
「二姨,你想不想干會計?」徐瀅問道,農家樂馬上就要開了,到時候後山一大片,果林,魚塘,還有酒店,景區點,全都是需要人管理的。
她和霍辰開始一步步安排人員管理這些。
她二姨心細,她覺得適合幹這個。
張桂芳一聽到自家侄女讓她做會計,立馬慌張的搖了搖頭:「我不會啊。」
徐瀅笑了笑:「不會可以學習,我到時候給你報個會計學校,到時候你專門去學習一下就可以了。
二姨,會計可是比在廠子裡上班有前途的很,你要是學會了這門技術,以後在哪兒都不愁找不到工作。」
張桂芳對她說的有些心動了,可想到家裡幾個孩子又有些不放心:「我要是走了,家裡幾個孩子我不放心。」
「這有啥,你家老大都那麼大了,再說了,幾個小的都已經上學了,白天上學,晚上你們家老大在家。
我還在這個村子裡,孩子有啥事兒不會讓他們來找他大姨。」徐母說道。
張桂芳聽到這話,狠了狠心點點頭:「我去。」
徐瀅一聽這話笑了:「二姨,那你回去好好收拾一下,後天我安排你們一起去學校學習。」
會計讓張桂芳去,還有一個收納,她找了徐晶晶。
到時候酒店管理交給徐大嫂,她現在對這些管理事情熟練的很。
其餘有招聘了店裡的員工,到時候統一培訓,過完年就開始營業。
「瀅瀅,那二姨先走了。」張桂芳說完轉身離去。
屋子外邊徐父已經開始大掃除了,這馬上就是過年了,得趕緊準備了。
「收拾的乾淨一點,今年咱們家可是個大好年,添了不少人呢。」徐母看著男人指揮道。
徐瀅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頭髮油膩膩的難受的很,想要洗個頭,立馬就被徐母給拒絕了:「人家說了坐月子捂月子,不可著風、受涼。
無論是冬天或夏天,坐月子就是要捂著,並且嚴格的還要求只能躺在床上,不可下床著地、不可開窗通風、必須蓋被子,甚至窗簾都不讓拉開。
你還想洗頭髮,這可不行,要是嚴格來說你臉也不能洗。」
徐瀅聽著徐母的念念叨叨有些頭疼,她後悔回家住了,早知道自己住了。
看著徐母徐瀅努力的說服她:「媽,你這都是不對的,人家醫生說了,坐月子也是要講究衛生的。
要保證身體的清潔,貼身衣物的清潔,我這渾身都髒兮兮的,全都是細菌,容易入侵到傷口。
是可以用溫水擦拭的,媽,難不成老一輩的人說的話比醫生說的還要對?
那要真是如此,現在的醫生要他還幹啥?還不如不要呢。」
徐母一聽不要醫生,頓時急了:「你這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要是不要我一聲,萬一人生病了咋辦?等死啊。
你說人家醫生說的可以用溫水擦拭,是真的假的,你可別哄騙你媽呀。」
徐瀅聳聳肩:「不信你去問我二嫂。」
徐母為了這事還真的特意跑去找了徐秋葉,徐秋葉一聽給出的答案和徐瀅說的一樣。
這下徐母毫無顧忌了,直接給閨女燒火煮熱水擦拭身體,可不能讓身上的細菌傷害到閨女了。
徐瀅看著母親端來的熱水,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老天爺可算是可以洗頭了,她真的要難受死了。
滿頭油乎乎的,讓她噁心死了。
徐母端著熱水進了屋子,看著閨女問道:「你這咋洗,彎著腰會不會擠到傷口?」
「我給瀅瀅洗。」霍辰說著擼起袖子,在床沿邊上搭試了幾個毛巾,又搬來了一張椅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