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唯首先將【狩獵區】的等級提升到了3級,消耗了50點點數。
接下來他又消耗了60點點數,將【採摘區】的等級,從1級直接提升到了3級。
【臨時土地】→【林地】→【採摘區】
【區域面積:50平方米】
【區域等級:(3級,0\100)】
【區域屬性:辨別、探查、速度、力量、採摘技巧】
【在此區域內採摘,全屬性額外增加15%】
【點數:541點】
......
另外還有兩個設施,【主宅】和【水井】,也一併升級了,總共消耗了120點點數。
【歸屬設施】→【生活設施】→【主宅】
【設施等級:(3級,0\100)】
【設施屬性:堅固、耐久、凝神、靜氣、旺主人】
【在此建築內生活,全屬性額外增加30%】
......
【歸屬設施】→【水利設施】→【水井】
【設施等級:(3級,0\100)】
【設施屬性:水源足、自流井、水質優、控制水量,打井技巧】
【此水井啟用,全屬性額外增加30%】
【點數:421點】
......
做完這件事,方唯感到很滿足,夜裡睡的格外踏實。
匆匆數日。
品字形的三個蓄水池修建完畢,用青石打造的方方正正的蓄水池,看起來雖然很粗獷,但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鄭先發笑呵呵的圍著水井轉了三圈,然後讓人去把方唯找來。
此時的方唯正在試驗田那邊,得到通知馬上就跑了過去。
「方唯,這口井能順利出水,你可是大功臣啊。廖技術員說了,水脈是你找到的,按照咱們的規矩,你來為這口井命名。」
鄭先發的嗓音洪亮,周圍的人都聽清了這句話。
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原來是方唯找到的水脈,完全出乎了大家預料。
「不能吧?現在初中還教這玩意?」
「誰說人家是在學校里學的?我聽說,關大爺悄悄的把一身本事都傳授給了方唯。」
「這話可不興亂說,免得給人家惹上麻煩。」
大家議論紛紛,方唯倒不怎麼在意。
他只從關大爺那裡拿了一張水脈圖,其他風水方面的東西一點都沒學。
反正他既不會幫人看陽宅也不會幫人看陰宅,別人說啥都沒用。
不過,隊裡把水井的命名權交給自己,這事他沒想到。
沉吟了片刻,方唯笑著說道:「那就叫【勝利泉】吧,預祝咱們抗旱勝利!」
這個時候不能玩花活兒,本著即便是不出彩也不能犯錯的原則,方唯起的這個名字沒啥毛病。
鄭先發詫異的看了一眼方唯,心說,這小子很穩啊,名字雖然普通,但也能貼近實際。
「好!那就叫【勝利泉】。」
鄭先發見大家都不反對,便一錘定音。
別看他的身材不高,屬於又矮又壯的體型,但在隊裡的威信很高,作風很強勢。
「好啊,回頭你們讓人刻一塊石碑立在這兒,刻上【勝利泉】三個字。同志們,吃水不忘挖井人,咱們先給方唯鼓掌!」
這時,有人大聲說了一句。
大家這才發現,大隊的老支書不知何時站在人群外。
於是周圍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老支書,你怎麼來了?」
鄭先發趕緊迎上前,心裡卻在琢磨對方的來意。
「我怎麼來了?你們隊打出了一口自流井,這麼大的喜事,我當然要來看看。」
老支書說著話,邁步走到了蓄水池邊上。
井眼在第一座蓄水池裡,地勢最高。下面是兩座並排的蓄水池,三座池子呈品字形,看著很有氣勢。
大隊的其他生產隊同樣缺水,總之,整個縣裡都是這種情況,夏秋乾旱,枯水期時,河流水量少得可憐甚至還會斷流。
而本地的地下水資源豐富,就是打井困難。
「老支書,我知道你想什麼。不過,方唯這伢子也是運氣好,送了關崇陽一些吃食,結果就得到了村子周圍的水脈圖。
也是因為他能準確的找出水脈,打井隊的同志才能打出這一口井。」
鄭先發緊隨其後,然後站在對方的身邊,小聲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空歡喜一場。」
老支書聽完,一腔熱血涼了半截。
關崇陽以前幫別人看風水,在尋找水脈上很有一套。
後來因為一些原因落魄了,發誓不再做和風水沾邊的任何事,就連公社請他幫忙打井,他都以種種藉口拒絕了。
以前有傳言說關老頭手裡有一份水脈圖,可誰也沒見過,問他本人他根本不承認。
沒想到他為了幾口吃的,居然把壓箱底的東西給了方唯這後生。
「老書記,我倒覺得關崇陽是半推半就,誰看了今年的旱災能忍心?
對方原本就是咱們這兒的人,有村子周圍的水脈圖不稀奇,可未必有別的地方的水脈圖。」
老支書今兒來幹什麼,鄭先發心裡一本帳。
說白了就是想讓方唯幫其他的生產隊打井,搞不好以後,公社和縣裡都會惦記上他。
所以,鄭先發就把事情的原委講清楚,免得方唯為難。
「你個鬼東西,還是這麼精!事情我知道了,一會我和方唯談談。」
老支書哈哈一笑,手指著鄭先發笑罵了一句。
失望歸失望,但他還是想和方唯聊聊,萬一老關的手裡還有其他的水脈圖呢?
請關崇陽出山就別想了,此人是有名的倔老頭,無兒無女無老婆。年輕時風光無限,老了也不在乎生死。
他隨後單獨把方唯叫到了一邊,聊的都是有關水脈圖的事情。
方唯當然不會大包大攬,只說等有機會了去問一下關大爺。
傍晚。
方唯吃了夜飯之後,就去找關崇陽。
關崇陽一聽是幫助各個生產隊打井的事情,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以前我倒是有十里八鄉的水脈圖,你讓鄭先發去問問陳麻子,當初是不是他帶人把我多年的心血給燒了?
我這人念舊,本村的水脈圖藏在了木頭箱子的夾層里,才躲過了一劫。」
方唯當然知道陳麻子是誰,對方是公社的一個幹部,本村人,因為善於鑽營,機緣巧合之下才搖身一變改變了身份。
但他卻不清楚關大爺和對方的恩怨。
「關大爺,我就是幫著大隊的老支書來問問,沒有就算了。」
方唯不想出這個風頭,他不能搶了人家打井隊的飯碗不是?
人嘛,有多大的肚皮用多大的碗,四處顯擺是會招禍的。
所以他一直都很謹慎,做事之前先想好遮掩的藉口,不願意太高調。
再者說,當地的地下水位普遍很深,就打井隊現有的技術和設備,即便是找到了井眼也不見得能成功打出水來。
得到了回話,老支書也就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