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六零農場作精女配(26)

  方芸妮並不意外,輕笑著說:「挺好的,咱們農場周圍林地很多,如果不用來養殖就太可惜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個養殖場壓根不能將土地完全利用起來,而且出產也不見得能夠場裡同志們的需求。」

  「我十分歡迎你的加入。」

  王可琪古怪地看向她,「方芸妮,我,將要開辦養殖場,跟你競爭呢,而且你剛開始辦理養殖場的宗旨就是,提高農場裡大傢伙的生活水平。」

  「所以呢我是主要外銷,利潤豐富,希望到時候你不要眼紅呦!」

  方芸妮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

  「養殖場的開辦不是簡單的事情,我希望王可琪同志能夠重視起來,尤其要多注意抓細節。」

  「但凡有一點疏忽,說不定整個養殖場損失慘重。」

  王可琪哈哈笑起來,「聽見沒,咱們的小方主任果然也是俗人呢。」

  「咱們還沒開辦養殖場呢,她就開始盼著咱們賠錢。」

  方芸妮挑眉,猛地上前兩步。

  嚇得王可琪連連後退,「你幹嘛,惱羞成怒嗎?」

  「你長得也柔柔軟軟的女同志,怎麼動不動就打人?」

  她當初可是親眼看到方芸妮噼里啪啦扇方寶妮,那架勢真是震住了所有人。

  反正在王可琪的記憶中,還沒碰到這般囂張的事情呢。

  方芸妮輕笑著,「怎麼,我什麼都沒做呢,就害怕了?」

  王可琪挺著胸膛硬著頭皮說:「怕?我為什麼怕啊?」

  「我行的端做的正,你,你沒理由欺負我!」

  方芸妮繼續往前,這一次王可琪穩著身子沒動,可是她身邊的人卻依舊下意識後退開來。

  方芸妮幾乎貼到王可琪耳側,小聲說道:

  「王可琪同志,我真的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忠言逆耳利於行。」

  「若不是你開辦養殖場,也需要咱們農場出資一半,涉及到大傢伙的利益,我才不費這個口舌呢。」

  「你的脾氣很容易得罪人,就怕一些心術不正的人會使壞。」

  「反正我們的養殖場時時刻刻都有人巡邏,而且大傢伙定崗定責,但凡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都能尋到準確的人。」

  「這兩點是我對你的忠告,希望你能聽進去。」

  說完她後退一步,笑著說:「我很期待咱們兩家養殖場,能夠在平等競爭的基礎上,實現整體良性發展。」

  「好了,我得去山上忙了,歡迎你們有問題來諮詢我。」

  「不過呢,我這個人沒有施捨的習慣,最愛等價交換了。」

  看著方芸妮遠去的身影,王可琪眾人恨得咬牙。

  「我怎麼覺得被她反過來炫耀一番?」有個人氣呼呼地說。

  不是她一個人覺得,明明她們想向方芸妮說,王可琪也會開辦一家養殖場,而且這養殖場的規模很大,利潤極其可觀。

  但是人家臉上卻沒有一丁點嫉妒,反而她很大大方方地提點兩句。

  甚至她氣場很足,襯得她們像是被尋事的人般……

  「我肯定要將養殖場開辦的紅紅火火,壓過她們的,到時候看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王可琪哼道。

  雖然現在養殖場基本上步入正軌了,可是方芸妮每天也有許多事情要做。人一忙起來,時間就過得很快。

  周六下午她特意早點從山上下來,尋了剛做完飯的方曉輝。

  別看厲清澤平時在外人面前冷峻著臉,但是他外冷內熱,在農場裡人緣特別好,甚至有些人還被他救過命,把他當成恩人敬著呢。

  晚上他們圖省事,也是為了解解饞,所以弄了燒烤。

  厲清澤分到的小院面積不小,完全能擺上三四桌,而且門外也能擺放。

  他一聲吆喝,幾乎所有保全科不用值班的同志都響應了,就連場長都說拎著酒過來湊熱鬧。

  而且他們很多人都拖家帶口的,反正是燒烤,家裡帶夠自己家人吃得,就能湊桌!

  像是竹籤、鐵架子,食堂倉庫里有不少,都是過年的時候大家聚一起舉辦篝火晚會,吃燒烤時置辦的。

  人來的多,雖然厲清澤明明白白讓人家自帶口糧,可是好歹他們是東道主,哪能什麼都不準備呢?

  方芸妮指揮著方曉輝拿著豬油渣餅,做了不少捕鼠神器,分別放到田地中,等著明早收起來。

  等厲清澤下班後,他們還去河裡捕捉了些魚蝦蟹、泥鰍、黃鱔等,養在水缸中吐泥沙。

  次日一早,厲清澤與朋友們去山上收陷阱里的東西,方曉輝則將昨晚捕捉到諸多的老鼠給一隻只處理乾淨。

  而方芸妮早早就拿著彈弓去山上外圍的林子裡,尋找鳥雀。

  這裡不常來人,所以鳥雀數量不算少,而它們又喜歡扎堆,一棵樹上能有二三十隻呢。

  厲清澤大體說了來吃燒烤的人數,也可著人數準備了馬扎、燒烤架等,妨得就是有些厚著臉皮蹭吃得。

  是以,方芸妮按照一個人兩三隻雀的量打的。

  麻雀小又輕,她拎著去了廚房,交給方曉輝他們處理。

  這時候厲清澤他們也回來了,收穫還不算小,都是比較常見的野味,甚至還弄來了一頭半大的野豬!

  廚房的師父們早早做完飯後,都跑過來幫忙。

  中午來吃飯的人家亦是拎著食材過來,切洗、醃製、穿串,忙得不亦樂乎。

  等準備好後,他們分批次給搬到小院中。

  院子和院外都有大樹,枝繁葉茂地,將陽光遮擋住。

  這邊偏北,六月的天也不冷不熱,樹蔭里還帶著絲舒爽的涼意,吃燒烤正合適。

  將桌子和馬扎都擺上,厲清澤笑著湊到方芸妮跟前,對岳紅會道:「嫂子,待會就由您看著點,可別給那些占便宜的人鑽空子了。」

  岳紅會拍著胸脯說:「嫂子這些年工作,練得眼睛特別好,保管給你們小兩口把好關。」

  「咱請客也得圖個心情好,有的時候大方,是對方值得。可咱們農場裡不乏臉皮厚愛占便宜的,對於這些人,可不能好聲好氣。」

  「他們得了好,卻不會念著咱們半點,反而洋洋得意占了便宜,咱們成為了冤大頭呢!」

  方芸妮也笑著點頭:

  「我這個人吶,什麼都愛吃就是不愛吃虧。」

  厲清澤悄悄地捏了下她的手,「芸芸,辛苦你了。」

  方芸妮搖搖頭,抿唇笑著小聲說:

  「身為你的對象,我得習慣呀。」

  厲清澤聽得心裡一陣火熱,低咳一聲:

  「其實平時大家就逢年過節輪流吃飯,也都各自在食堂打了飯,再熬煮幾鍋菜,熱鬧地聚一下。」

  「可能一年能輪個一兩次,不管是準備的時候,還是吃完後洗漱,大傢伙都來幫忙,不會太麻煩的。」

  他耐心地解釋著,似是生怕她被這樣的陣仗嚇跑了一樣。

  方芸妮又搖了搖頭,「沒事的,我挺喜歡熱鬧。」

  岳紅岩在旁邊噗嗤笑出來,「兄弟,嫂子認識你這幾年,可從來不知道原來你是個話癆啊。」

  「可見你真實太稀罕自個兒的對象了。」

  打趣完厲清澤,她又拉著方芸妮說:

  「這厲兄弟來的時候,跟鋸嘴的葫蘆似的,對待男同志還行,但凡女的,直接一聲不吭,冷冷地看你。」

  「就像是能從眼睛裡射出冰錐,不過這法子還怪管用的,沒用個把月,女同志們對他就是喜歡,也不敢上跟前了。」

  「誰能想像到,大傢伙心目中英勇神武的厲隊長,竟然也會有想要成家的人。也就妹子這樣標誌又聰慧賢淑的人,才配得上。」

  旁邊的嫂子們也都紛紛誇讚著,讓厲清澤和方芸妮臉上都羞得染了紅暈。

  有方芸妮配置的燒烤料,處理手段特殊,加上大傢伙又許久沒痛快吃肉了,一個個吃得特別盡興。

  自從大傢伙知曉了如何捕捉田鼠,每天晚上都有人去尋找田鼠頻繁出沒的地方,擱置捕鼠神器。

  農田建立起來,耕地有了一定規模後,人類的入侵,使得田鼠因為天敵銳減而數量泛濫幾乎成災!

  有了這捕鼠神器後,孩子們有口福了,完全能一天吃一隻田鼠,其餘的則被大人收拾好晾曬成干,自己吃又或者郵寄回家,順便將捕捉老鼠的方法傳出去。

  他們親戚得到方法後,當然要瞞著,偷偷趁著夜色在田地里放下捕鼠神器。

  田鼠生活在野外,膽子小、嗅覺好,聽覺靈敏,特別不好捕捉,如今有著捕鼠神器的加持,孩子們頓時覺得幸福感爆棚。

  如今他們又吃上了雀肉,還有各種野味,一個個樂得見牙不見眼,直夸新嬸嬸好。

  厲清澤聽得心裡高興,笑著說:

  「以後你們想吃肉,就找叔叔!」

  期間果然有人趁著厲清澤這邊的客人多,想要渾水摸魚吃霸王餐,但是有岳紅會幾個嫂子在,人剛一靠近就被她們陰陽怪氣地給懟回去了。

  「大張嫂子,你們這個點咋還不去打飯呢,看著我們吃飯就能看飽了?我們大傢伙就辛苦點湊了個聚會,要不你們也搬一條狍子腿來?」

  「小李嬸子,你們去食堂咋還繞這麼遠呢?不會是又打素菜,就著我們的肉味吧……」

  「錢三嫂子,你可別往男人堆里扎啊,小心回去錢三哥拿笤帚疙瘩追著你滿院子跑……」

  她們都是結婚生娃的,平時說話也大大咧咧的,哪怕守著男人,照說不誤。

  一句句戳人臉皮的話,讓占便宜的人腳都邁不過來。

  她們是回去了,但是嗅著空氣中飄蕩濃郁的肉味,誰能控制住哈喇流下呢?

  面對著嗷嗷吵鬧著吃肉的孩子,她們直接攆出去,「想吃就去要,你厲叔叔不給,就找新嬸嬸要。」

  「新嬸嬸麵皮薄,肯定給,要是她不願意,你們拿出平日在地上打滾撒潑的架勢來……」

  於是乎娘子軍回去了,又來了娃娃兵,一個個髒兮兮流著鼻涕哈喇埋汰得樣,見了肉跟狼崽子似的眼裡冒光。

  他們連人都不喊,直接往桌子上撲,用小黑爪子去抓肉。

  農場不比其他地方,在這裡城裡的嬌小姐貴公子們,都品嘗到了日子的辛苦,也見識到暗地裡弱肉強食。

  是以臉皮算得了什麼呢,他們對於這些熊孩子,沒有一點憐憫,都罵罵咧咧將人往地上推。

  「餓肚子回家找你爹娘,別這麼點的年紀跟強盜似的,直接上桌子搶東西!」

  「這裡是農場,但也不能野蠻行事,咋來這裡後你們爹娘那麼不講究?」

  甚至有人直接扯著嗓子點名喊人。

  女人們可以耍賴,但是男人們卻不能裝作不知道了。

  很快熊孩子也被清理出戰場。

  吃過飯後,大傢伙幫忙收拾東西後紛紛離開。

  不過才兩點鐘,正是午睡的時候,厲清澤微醺地扯住方芸妮的衣服,聲音微啞:「芸芸,留下來陪我說說話?」

  方芸妮瞪了他一眼,瞧著他比往常多了絲痞氣,內心的悸動有多了分。

  她輕笑著拂開他的手,小跑出去,跟方曉輝說了兩句話,才又悄無聲息地地返回。

  院門還是她離開時半敞開的模樣,她躡手躡腳地躋身進去,聽著厲清澤略微粗重的聲音尋到屋子,慢慢地推開門。

  儘管她已經足夠小心了,可是木門吱呀的聲音,仍舊驚動了屋裡的男人。

  「誰?」這時候男人聲音里蘊藏著危險和濃重的警惕,哪裡還有醉酒的模樣?

  人說著話呢,身形如同鬼魅,已經來到方芸妮跟前!

  他將人扯入屋抵在門板上,熾熱帶著淡淡酒氣的吻,鋪天蓋地衝著女人而來。

  喝了點酒,厲清澤比往常還要霸道熱情,但是他還是在關鍵時候克制住,憐愛地親吻著她的額頭,「我以為你走了呢。」

  方芸妮扯著他的臉,「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問是誰,人都沒看清楚扯進來就親!」

  「你怎麼知道是我,又怎麼知道一定是女人呢?」

  厲清澤瞪她,「你是我對象,我未來的媳婦,要是我認不出來你,那才不對勁呢。」

  「我不是瞧著你逗我玩,配合著你呢,還別說,」他輕笑著啄了她一口,「別有一番趣味,爺喜歡……」

  方芸妮氣得磨牙,笑罵道:「厲清澤,你可要點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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