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許書怡知道,她搶過自家娘的發言權,「我跟你講,這事真的很搞笑,他先跟寧家老大相親,可寧家那位大姑娘呢是個老實的性子,對外從來不講自己的家世。
那人就以為寧家老大是平常人,相親後發現人長的不錯,慢慢的二人就相處起來,有一天,寧家老二去找她爹,然後就這麼湊巧看中上寧家老大的對象。」
這事巧是巧了點,但那男人也不地道。
他明明就有一個相親對象,雖說還沒確定關係吧,可他也沒拒絕別人不是。
他被寧家老二看中的事情一開始他是不知情的。
後邊有同事無意間說起這事,他才知道,之後又碰到過幾次,二人之間也說了幾句話。
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給了寧家老二一點別樣的消息。
寧家老二就對外說她跟他處對象了。
說來可笑。
寧老頭他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大女兒跟人家相親的事。
只知道大女兒跟人相親了,是院裡的同志。
見到二女兒跟自己看好的小伙子之間有眼眉官司他還樂見其成呢。
那男的也不是個東西,居然兩邊都釣著,可見不是個好東西。
可就是這麼個玩意,讓兩姐妹成了仇敵。
聽完後,白玖笑了。
「這事簡單明了啊,那種男人要來幹什麼?」換成她,那樣的男人早就賞他幾巴掌了。
「對啊,外人都這麼想,可那兩姐妹像得了失魂症一樣,一個個都被他迷的不得了,還都說要嫁給他呢。」許書怡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喜道。
「真沒想到寧家會養出這麼兩個玩意,當時你可不知,在院裡鬧了多大的笑話,那男人也有意思,他說兩個他都配不上,但就是不拒絕。」說起這人,許書怡就覺得噁心。
許嬸也嘆息著說:「勸也勸過,說也說過,可那兩姐妹就認準了這個人,你讓你寧叔他們怎麼辦?」要她說,這樣的閨女就該早早把人嫁出去,省得在家裡丟人。
大院裡提到這事誰不嘲笑兩句。
敗壞自己名聲不算,還連累自己的父母,讓他們頭都抬不起來。
「那她們的爹就不管?」白玖覺得,這事當父母的就該給出答案。
「怎麼不管,差點沒把寧叔給氣死了去。」許書怡撇了撇嘴。
「寧叔連不認她們的話都說出來了,可她們情願不要父母也要嫁給那個男人,姐妹倆還大打出手呢。」
白玖無言。
這糟心的玩意要來何用?
「寧叔家就兩個閨女?」白玖問道。
「那倒不是,寧家還有一個小兒子,現在還在上學呢。」洪夢琳接道。
「寧叔家不是那種重男輕女的家庭,他們家對孩子都挺不錯,兩邊的家庭條件都不錯,可惜,養了兩個沒出息的女兒,為了這事,寧姨不知道哭了多少次。」
相比她們這邊的八卦,男人這邊也差不多。
「老許,以後你可得好好關照志軍,他那個項目馬上就要下來,材料方面可別讓人卡了去。」說了後話後,沐老就提起項目的事來。
高志軍搞的新項目他也知道一些。
好在這裡的人都不是外人,都是這一行的,也都有保密條例在身。
那怕許老的女婿也是國家單位的,不怕這消息外傳。
「這當然。」許老一開始沒反應過來,開口就應了下來,回神後,他指著沐老就開罵。
「好你個老小子,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想讓我做壞人,成啊,聽說志軍媳婦買了不少好酒,貢獻一瓶出來。」許老沒真生氣,假罵道。
「酒好說,只要你辦成,我做主,讓志軍給你送一箱過去。」自己這個徒兒媳婦愛囤酒他也是見識過的。
家裡那一面牆都擺放著酒呢。
要不是地方不夠,只怕她能一瓶瓶拿出來放著,讓人眼饞。
「你這老頭,這酒不好喝啊。」許老嘆了口氣,「以後老林不是這樣的人,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許老當然聽說了今天早上的事。
「以往只當他吃不起那個苦,只是沒想到他現在連臉皮都不要了。」
沐老搖搖頭,不說這人。
「反正你盯著點,這次的事情雖說原諒了他,但我覺得,他在那個位置不合適了。」
「你想幹嘛?」許老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臉嚴肅的看向身旁的人。
「還能幹嘛,他年紀大了,也到了退休的時候,該把位置讓給有能力的坐,他現在有心無力的很。」沐老是個直腸子,受了氣當然要報。
氣可存不了肚。
「呵,我還當你改性子呢,沒成想,還和原來一樣,不過你說的沒錯,到時候開個會商量一下。」許老笑咪咪應著。
高志軍,小池還有許宗喜和許老的小女婿,四人聽著,不說話。
等兩位老爺子停下後,這敢開口。
「志軍搞什麼新項目啊?」開口的是許宗喜,許老的大兒子。
許宗喜和高志軍其實不熟,可以說完全不認識,只是聽說過。
「你小子,問什麼問,這是你該問的嗎?」沒等高志軍開口,許老就直接開罵。
「你這張嘴啊,就該抽你個好嘴巴子,讓他說不了話。」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
當然,這事也不是不能告訴他。
只不過太細的不能說而已。
「爹,給點面子,有外人在呢。」許宗喜被罵也不生氣,立馬求饒,「我這不是職業習慣嘛。」真怪不了他。
能在這裡穩住腳跟的人都了不得,他可不得巴結住。
誰讓他那邊缺人手。
自己的兒子自己了解,他打的什麼算盤更是清楚,「你就別想了,志軍要是同意還輪的到你?」說完,許老就白了他一眼。
怕高志軍誤會,許老又給高志軍解釋了一下許宗喜職位。
得知他是軍科處的處長後,高志軍就明白了。
沐老心裡到是挺高興,因為自己的徒弟出息啊。
「行了,不說這個,這次你們軍科那邊的出國名單出來了沒有?」沐老岔開話題道。
說起事,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
「出是出來了,但,誰敢保證呢?」可以說,送人才出國年年都有,但每年回來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