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蔡全無結婚

  第216章 蔡全無結婚

  「哎,奶奶您拿刀做什麼?」徐得庸連忙道。

  徐南氏樂呵呵道:「殺老母雞啊,養它不就是為了這時候。」

  徐慧真微笑道:「奶奶,我這剛懷上,那母雞您還是留著下蛋吧,我吃雞蛋也一樣。」

  徐南氏被這一提醒,便遲疑道:「那就先吃雞蛋?」

  「哎,咱先吃雞蛋就成。」徐慧真笑著道。

  徐南氏道:「那成,今個咱先吃雞蛋,等過兩月咱殺那新養的小雞,回頭等你坐月子的時候,咱再殺老母雞給你燉湯喝。」

  說完就樂呵呵的開始做飯,看著更有精神勁了。

  晚上吃完飯在院子納涼的時候,徐南氏和一大媽閒聊的時候,「不經意間」就說了出來。

  一大媽羨慕的道:「那南大娘恭喜了,明年家裡又能添人丁了。」

  徐南氏笑呵呵的道:「我這重孫女有了,這次最好是個重孫兒。」

  何雨柱聽到,看了一眼左邊徐得庸他們,又看了看右邊的賈東旭一家,這人都結婚有孩子,自己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哦,有一個胳膊肘拐外面的妹妹,正在陪小理兒玩呢。

  「哎……。」

  何雨柱不禁微微嘆了一口氣,都怪那和寡婦跑了的老爹。

  易中海倒是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做的搖椅上,悠哉悠哉扇著蒲扇,不知道在想什麼。

  賈張氏知道徐慧真懷孕的消息,回屋之後不禁催促兒子道:「東旭,棒梗都不小了,你們也該要第二個吧!」

  秦淮茹一聽,眨了眨眼睛回了屋。

  賈東旭沒好氣道:「行了媽,您就甭操這麼多心了,該有了自然會有。」

  賈張氏一瞪眼道:「廢話,我不操心伱怎麼長得這麼大了,今晚棒梗和我睡一床。」

  小棒梗道:「我才不要,我要找媽媽。」

  說完就溜進臥室中去了。

  ……

  日子如水在手縫間漏掉,轉眼三天過去,家裡洗衣做飯的活徐得庸都包了。

  每天忙的樂呵呵,晚上的時候自然不能在使壞,手摸在徐慧真的肚子上有些虔誠。

  徐慧真肚子裡有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傑出的傑作。

  這天傍晚,徐得庸來到蔡全無家裡。

  因為明個就是蔡全無和何玉梅結婚的日子。

  過了會劉德柱也來了。

  互相打過招呼後,便拉徐得庸到一邊道:「得庸,馬主任最近還挺關心我,還有意無意的詢問我家裡的狀況,以及我識字學習的情況,你說這是不是有戲?」

  徐得聳聳肩庸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咱們又沒有決定的權利,你這事得放平常心。」

  「哎。」劉德柱嘆了口氣道:「你說的也對,可我一想到這可能是我唯一能成為正式員工,又能娶到媳婦的機會,又不禁患得患失,得庸你不會覺得我勢利吧。」

  徐得庸笑了笑道:「人之常情,而且你也沒有主動做什麼趨炎附勢的行徑,馬主任這態度可能已經講你列入備胎之一。」

  「備胎?」

  「就是騎車備用輪胎,汽車在路上跑,萬一輪胎壞了,可以直接換上備用輪胎。」

  劉德柱樂了道:「嘿,那我就是備胎,我樂意做備胎。」

  徐得庸:「……」

  得,要不你直接改名叫劉備胎得了。

  這時,強子這傢伙也厚著臉皮笑呵呵來了,向蔡全無道喜。

  這貨帶著的板車加入了「起重社」,混的也不咋地,不過也餓不著。

  前段時候「冷落」了蔡全無一段時間,這會似乎有些後悔,又漸漸靠過來。

  蔡全無也沒說什麼,能來就是客就是朋友,不過以後有何玉梅管著,強子這貨想要再找他借錢是夠嗆。

  劉德柱一見到強子就來勁,有些冷嘲熱諷的道:「某人只怕在外面更沒人搭理,於是就想起前人的好來吧。」

  強子嫌棄的瞥了他一眼道:「你以為你又如何?也就得庸和全無抬舉你……。」

  隨即他揮揮手道:「高興的日子,我不稀得和你吵吵,不然掃大家的性,我就是過來看看全無有需要搭把手的地方沒。」

  蔡全無人不錯,就是話少沒什麼朋友,家裡又沒個親人,要不是徐得庸幾個,明天接親的人都湊不齊。

  晚上幾人在蔡全無家喝了點酒,打了會撲克牌,徐得庸便早早回了家,徐慧真要照應小酒館,還要看小理兒,

  劉德柱和強子這個單身的就睡在了蔡全無家。

  嗯,有這兩塊貨,蔡全無晚上應該不會寂寞。

  ……

  回到小酒館,還沒有打烊,有些客人還在。

  其中就有陳雪茹這娘們。

  此時,徐慧真正抱著小理兒和她坐在一桌聊著天。

  徐得庸走進去從徐慧真懷裡接過小理兒,那鼻子蹭了蹭小傢伙,惹得小傢伙咯咯笑。

  陳雪茹見此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之色,表面依舊笑吟吟的道:「得庸,恭喜啊!」

  看來陳雪茹已經知道徐慧真懷孕的消息。

  徐得庸笑了笑隨口道:「謝雪茹姐,回頭別忘了包一個大紅包就成。」

  陳雪茹桃花運微眯,似笑非笑的道:「我要是包了一個大紅包,只怕你不會收。」

  徐得庸心中一突,要是這娘們發神經,為了還之前的人情,包一個上千塊的紅包,他不但不敢收,倒時候樂子可就大了。

  「嘿嘿。」徐得庸咧嘴一笑道:「只是打個比喻,您可甭整太大,不然我們可還不起。」

  隨即岔開話題道:「哎,伊蓮娜呢,這幾天怎麼沒見,那天給我們照相,正想請她喝酒呢。」

  陳雪茹心中微微有點冷笑,表面悠悠道:「伊蓮娜有事回大蘇了,便托我將那天洗出來的相片帶給你們,剛才我和慧真都看過了。」

  徐得庸這才注意到桌邊的一個黃信封,裡面放的應該就是相片,他伸手便拿了過來。

  徐慧真笑著道:「照的都很好看,後頭要好好謝謝伊蓮娜。」

  坐在徐得庸腿上的小理兒見到信封就伸著小手去搶。

  陳雪茹看著他們一家忽然有點意興闌珊,便起身道:「不早了,我走了,回家。」

  兩人起身相送道:「雪茹姐慢走。」

  陳雪茹瀟灑的擺擺手,搖曳著裙擺和腰肢款款離去。

  徐慧真道:「你帶著小理兒先回去吧,這幾個客人走了就打烊。」

  徐得庸道:「我等著給你搭把手。」

  徐慧真輕輕推了他一把道:「不用,又沒有什麼重活,你不用把我保護的這麼好,不然讓別人知道還大驚小怪的。」

  徐得庸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嗯,明天還要早起去蔡全無那,你算是他朋友,我這邊代表小酒館的眾人。」徐慧真道。

  徐得庸點點頭便抱著小理兒回了家。

  ……

  翌日一早,徐得庸鍛鍊完之後,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噗。」

  一大包東西落入盲盒空間。

  徐得庸一看竟然是一大包棉花,得有個四五十斤。

  嘿,都是限量供應的好東西啊,以後娃的棉衣棉褲可以可勁用了。

  這時,徐慧真也醒來起床,洗漱穿戴整齊後,徐得庸帶著娘倆去往蔡全無家。

  為了使其結婚更加有氛圍,徐得庸還把他的手搖唱片機給帶了上。

  到了蔡全無家便放在屋內,上弦搭針,充滿時代特色的音樂響起來,這喜慶勁立馬更上一層樓。

  今天的客人不多也就兩三桌,蔡全無找了個老廚子做。

  片刻之後,牛爺笑呵呵的來了,見面相互打過招呼後,看一切準備就緒,什麼紅對子、鞭炮等等。

  他點點頭笑著道:「嘿,全無,你這能當上公方經理還娶上這麼好的小媳婦兒,可得要感謝得庸兩口子,今天一定要多敬兩人幾杯,慧真那就免了,都得讓得庸代勞。」

  蔡全無高興的傻樂兩聲道:「牛爺說的對,到時候肯定多敬幾杯。」

  徐慧真笑著道:「牛爺,該多敬的人是您吧,您可是大媒人。」

  牛爺笑呵呵道:「嗨,我就走個過場,你們才是出力的人。」

  蔡全無道:「都多敬,今天都多喝一些。」

  徐慧真道:「酒雖好,但也不能貪杯哦。」

  牛爺笑著道:「看,到底是誰也爺們兒誰心疼,這話里意思就是不想讓得庸多喝啊!」

  「哈哈哈……。」

  眾人都笑起來。

  聊了一會,看時間差不多,蔡全無便帶著徐得庸去接親,同行的還有強子,強子也騎著板車。

  到了何玉梅家裡,新娘子已經畫了淡淡的妝,一番簡單的程序之後,新娘子便上了車,嫁妝很簡單,一個小的梳妝櫃,一些生活用品、衣服等等。

  蔡全無騎著徐得庸的車帶著新娘子和嫁妝。

  強子則帶著徐得庸,以及何玉梅的弟弟和幾個親戚。

  蔡全無高興的帶著眼眶發紅的新媳婦回家,兩人都對未來新的小家充滿了期盼和憧憬。

  「來了來了……。」

  強子在胡同口見到車來了,喊了兩聲立即點燃鞭炮迎接。

  「噼里啪啦……。」

  在喜慶和鞭炮和音樂中,在牛爺的主持下,蔡全無和何玉梅正式結為夫妻。

  喝過喜酒吃過飯之後,強子自告奮勇的將送人的活攬去。

  蔡全無不在,小酒館和食堂還需要徐慧真主持,徐得庸便帶著娘倆告辭回去。

  至於劉德柱、強子可以留下來鬧一鬧。

  ……

  隔了一天,便到了農曆六月六。

  所謂:「六月六,掛鋤勾,叫了大姑叫小姑」。

  這一天也是我國的傳統節日之一,被稱為「望夏節」,又稱「天賜節」「炒麵節」「閨女節」,舊時亦稱「閨女回門節」。

  出嫁的女兒會和丈夫一起於此日回娘家,探望父母,謂之「望夏」。

  新婚夫婦須帶「長葫」(諧音「長久粘糊」),以圖夫婦恩愛長久,後來帶長葫者已不多見,多帶瓜果、白糖和飲料等消暑物品。岳父、岳母也會以汗巾、扇子、草帽等作為回禮。

  如今,已少有人過望夏節了。

  這「天賜節」,是宋真宗時期的官方節日,當時稱為天貺(kuàng)節,天貺就是上天恩賜的意思,

  在文獻記載里,老京城的六月初六豐富多彩。

  所謂「皇宮大內曬龍袍,宣武門外洗象忙。胡同小巷大醬香,農田小廟祭蟲王」。

  老京城還有「伏醬臘醋」的說法,說是「六月六汲水,作醬釀醋可防霉」。

  這一天還有祭祀蟲王的講究。之所以選擇這一天祭蟲王,因為農諺有雲「六月六,看谷秀」,這一天穀物開始抽穗,莊稼成長進入關鍵期,豐收與否此刻頗為關鍵,故而耕種者在這個重要的時段祈求風調雨順,無蟲無災,體現了民眾農耕對農時的高度關注。

  說到六月六,還必須得提一提老京城賞荷的傳統習俗活動。每年農曆六、七月,什剎海、北海等地的荷花都爭奇鬥豔,吸引來自各方的人來觀賞,可謂是「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民間有諺:「六月六,曬紅綠,不怕蟲咬不怕蛀。」因此,六月六又名「曬蟲節」、「曬霉日」。

  不過,徐得庸他們是曬不成了。

  因為這一天是陰天,而且眼看著要下雨似的。

  「六月初六雨,連陰四十五。」

  這句農諺的意思是說,如果農曆六月初六這天下雨,那麼根據我們老祖宗的經驗,預示著接下來很長時間都會以陰雨天為主。

  徐得庸抱著小理兒從外面逛了逛回來。

  現在這小傢伙每天不出去一趟就訛人,真是人小鬼大。

  ……

  天氣陰沉,有些人卻有些坐不住了。

  比如被陳雪茹拿出把柄的廖玉成。

  這段時間他無時無刻想將把柄從陳雪茹那拿回來,即便拿不回來也不能陳雪茹總盯著他。

  經過他的觀察和思考,便將目標放在了陳雪茹那個哥哥身上。

  陳雪茹的哥哥名叫陳祖望,名字和人簡直是兩個極端。

  要是他們陳家祖宗有靈,真說不定會氣的從地里爬出來。

  陳祖望遊手好閒,自在家裡的生意徹底落入陳雪茹手中後,他更是破罐破摔。

  手裡沒錢就問陳母要,有了錢就三天兩頭不見蹤影。

  陳母生氣教育了一段時間也是沒用。

  陳祖望的話說「你讓妹妹把生意交給我打理,我就不出去瞎混了」。

  可陳母知道,他根本不是那塊料。

  說教了一段時間沒用,陳母也是「開明的」懶得再管了。

  廖玉成找來了他的小舅子。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