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神經病吧

  第204章 神經病吧

  徐得庸聽到這聲音頓時眉頭微微一皺。💙👽 69ᔕhυא.匚Ⓞm 😝😝

  徐慧真也聽到了抱著理兒下車道:「有人在酒館鬧事?」

  徐得庸道:「沒事,你甭擔心,應該是認識的人,我進去看看。」

  說著下車走了進去。

  裡面範金有和馬飛這小子正相互甩臉子「拿糖」。

  「嘿,小子,我看你年輕,不稀的搭理你,少在這給我拔份,爺們在這條街上混的時候,伱還沒出生呢。」範金有點了點馬飛道。

  馬飛雖然年輕,卻是毫不氣弱的道:「你少指小爺,就你拉著驢臉還好意思出來混,來,說出個名看能不能把小爺唬住。」

  範金有一聽臉色頓時黑了,想要發作。

  一旁陳雪茹看熱鬧不嫌事大,笑著道:「範金有,你不是號稱三教九流認識不少人嗎,說出個名將這小子鎮住。」

  馬飛見陳雪茹說話,眼睛一亮一臉得意的道:「這位姐姐,只要不說官面,這街上的關係,我可不怵他。」

  「哦。」陳雪茹似笑非笑道:「你有這麼厲害嗎!」

  馬飛一拍胸脯道:「姐,您可甭瞧扁了我,這邊我不常過來,您到什剎海這一片問問,我小飛哥也是響噹噹的人物……。」

  話音未落,徐得庸走進來,一臉平靜的看著他道:「你響噹噹的我怎麼沒有聽過,來,從哪來滾哪去,我也聽個響。」

  馬飛:「……」

  見到徐得庸進來,臉上得意勁頓時凝固。

  哎,不能等小爺將這逼裝完嗎?

  馬飛嘴角抽了抽,有心想要反駁一下,提振自己的氣勢,可是想到之前被支配的感覺,還是老實的訕訕一笑道:「得庸哥,您來了,我今個是來找您喝酒的。」

  趙雅麗見徐得庸和這小子認識,並且一來將其震住,站在櫃檯上開口道:「喝酒就喝酒,我們這都是明碼標價,你說那些沒用的話幹嘛,而且你成年了嗎就來喝酒。」

  範金有到嘴的話咽下去目光微眯,隨即笑了笑道:「嗨,得庸,原來是來找你的啊,這小子也不早說!」

  「我看見他面嫩還面生,一看就年紀不大,進來說要喝酒嫌酒貴,和趙姐嗆了幾句。我就問他多大,未成年就不賣給他,這小子就和我叫板起來。」

  徐得庸淡淡道:「我和他不熟,你要收拾儘管收拾。」

  範金有:「……」

  他本想賣個人情,可人家讓他儘管收拾,這賣個毛線啊!

  馬飛:「……」

  感覺自己臉掉地上了,有心一甩膀子離開,可是想要邰叔肯定會讓自己回來。

  之前邰叔也給自己找過兩個「師父」,都被自己「折騰」走了,說什麼也不再教他。

  可眼前這傢伙,說白了自己那點手段真上不得台面,惹急了這傢伙真會把自己打個半死。

  他是有些囂張,但不是傻。

  於是他默默在心裡又將臉「撿起來」,碘著臉道:「得庸哥,我不喝白酒了還不成,我只喝一杯啤酒。」

  徐得庸看了他片刻道:「只此一回,再來小酒館鬧事,可不要怪我不講情面。」

  「得嘞。」馬飛一邊在心裡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一邊臉上笑嘻嘻道:「您放心,肯定沒有下次了。」

  說罷還微微挑釁的看了範金有一眼。

  陳雪茹看著抱著孩子隨徐得庸進來的徐慧真,媚眼一瞥道:「慧真,你們這是拖家帶口做什麼去了?」

  徐慧真見徐得庸幾句話將事情解決,輕輕一笑道:「回了趟娘家,雪茹姐喝好,我先送孩子回去。」

  「去吧。」陳雪茹縴手一揮,漫不經心道:「放下孩子沒事可以過來陪我喝一杯。」

  徐慧真笑了笑,不置可否,和徐得庸對視一眼。

  夫妻兩人已經極有默契,就像是拍拍屁股就知道什麼意思。

  徐得庸微微點頭,意思她去吧,這裡交給他。

  馬飛看了眼徐慧真,見其長得清麗漂亮,又和徐得庸「眉來眼去」,想來應該是這傢伙的媳婦。

  嘿,這「暴力狂」運氣真好,不過他覺得旁邊的明艷的姐姐更好看。

  於是他掏錢買了一杯啤酒道:「得庸哥,我請您喝一杯吧。」

  「不用,我還要幹活你先自己喝吧。」徐得庸不怎麼想搭理他。

  馬飛卻腆著臉道:「什麼活,需要我幫忙不?」

  徐得庸看了看他,輕笑:「呵呵。」

  就這傢伙的小體格子,抱起來一壇酒夠嗆能走幾步。

  馬飛被瞧不起的語氣激起性子,故意將啤酒杯往陳雪茹旁邊位子上一放道:「您甭瞧不起我。」

  陳雪茹眼波一轉道:「得庸,你這小兄弟挺熱心的啊,我怎麼看你有些不待見人家啊!」

  徐得庸沒有搭理他們,轉身出去抱酒,兩個都不是什麼消停的主。

  說起來這馬飛是陳雪茹這娘們惹出來的,真想交給她調教得了。

  馬飛見此不服氣的跟了出去,見到徐得庸車上拉的大酒罈,頓時眼睛一睜,衡量一下不說話了。

  徐得庸抱起一壇酒進入小酒館,倒入其中一大酒缸。

  範金有見此很有眼色的上前幫忙扶住酒罈道:「我給搭把手。」

  「嘩啦……!」

  酒香瀰漫,一邊的酒客不禁猛的多吸了幾口。

  徐得庸淡淡一笑道:「謝了。」

  「唉,得庸你忒客氣。」範金有笑著道:「都是為小酒館幹活嘛。」

  趙雅麗忍不住道:「範金有,你這段時間覺悟的提升可是有點讓我刮目相看啊。」

  範金有笑著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我這麼長時間要是沒點長進,二十多年不活到狗身上去了。」

  陳雪茹聞言,忍不住小聲嘀咕道:「這狗也都是分品種的。」

  徐得庸耳朵微動,他聽力好隱約聽見,範金有在和趙雅麗說話沒有聽到,不然保不齊又得咬人!

  他是發現了,這娘們就是「禍水」體質,沒事也總想整出點事,和火車想出軌一個道理。

  外面馬飛趁這期間,抱起一壇試了試,抱倒是能抱起來,但酒缸發滑,走進小酒館都夠嗆,更別說抱著倒進大酒罈了。

  徐得庸又依葫蘆畫瓢,抱起一壇倒入另一大酒缸,他拉的兩種酒,一種度數高一種度數低。

  馬飛有些悻悻的坐下喝了一口啤酒。

  陳雪茹媚眼微眯笑著道:「你還年輕,等過幾年力氣就能趕上他了。」

  馬飛搖搖頭道:「得庸哥的力氣是專門練過的,除非他教我,不然我肯定比不上。」

  陳雪茹蘭花指捏著小酒杯笑了笑,隨口問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多大了?做什麼的?」

  看著陳雪茹風情萬種的樣子,馬飛不禁呆了呆,有點結巴道:「我、我叫馬飛,今年十七,還、還沒做什麼,邰叔讓我跟在得庸哥身邊學手藝。」

  「哦。」陳雪茹來了一點興趣道:「那說起來,你是徐得庸的徒弟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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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馬飛立即否認道:「沒拜師,他也沒有大我幾歲,就是跟在他身邊學習。」

  陳雪茹托腮道:「那邰叔是誰?說話那麼好使,讓他教就教,讓你學就學?」

  「邰叔是……。」

  「咳。」徐得庸忽然咳嗽一聲打斷道:「馬飛,喝完麻溜回去,不然等會天都黑了。」

  馬飛也反應過來,訕訕一笑應道:「這就回去,我不是看您兩天沒過去,過來看看嘛。」

  陳雪茹目光微動,越不讓說她越好奇,這個「邰叔」看來一個人物。

  想到徐得庸之前能弄到一些東西賣給他,可能就是走了「邰叔」的渠道,她覺得自己發現了徐得庸一點秘密。

  哼,這傢伙越來越有點不拿我當回事,看我不抓住你的小辮子,回頭有你求我的時候!

  陳雪茹就是強勢不服輸的性子,覺得被徐慧真處處占先機不說,還事事被徐得庸壓了一頭,這人情欠的讓她感覺很不適。

  她想掌握主動!

  於是,她端起酒杯對馬飛道:「來,碰一個,得庸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的店鋪就是前門大街上的絲綢店,有時間來串門,我叫陳雪茹。」

  「陳雪茹。」馬飛重複了一遍,咧嘴笑著道:「姐您的名字真好聽。」

  聽到這話,陳雪茹不禁想起,徐得庸這個混蛋當初好像也誇過她的名字,連笑容都有點相似。

  哼,所以當初那混蛋肯定和現在這小子差不多,見色眼開,自己當時可還沒離婚……。

  想到這,她不禁瞪了徐得庸一眼,所以這混蛋見到徐慧真就轉移目標了?

  好氣唷,見異思遷!

  徐得庸被瞪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難道還是因為之前拍了屁股的原因?

  這娘們真小氣!

  於是他瞪了馬飛一眼道:「快點喝完滾犢子,等成年了,喝死我都不稀得管你。」

  馬飛正做賊似的偷偷瞅陳雪茹,不時露出一絲傻笑,被這一頓劈頭蓋臉有些懵逼,只好無奈喝完啤酒。

  「呃!」

  打了個嗝起身道:「那得庸哥,雪茹姐,我先走了,回頭我再來你們玩。」

  徐得庸嫌棄的擺擺手。

  陳雪茹則笑眯眯的擺擺手道:「小飛慢走。」

  「小飛!」

  馬飛聽到這稱呼,嘴角不禁咧的老大。

  徐得庸見此微微搖搖頭,哎,這樣子好像一隻小舔狗,忍不住踹了他一腳,讓他趕緊滾蛋!

  隨即一屁股坐到陳雪茹對面,低聲道:「雪茹姐,您是私方經理大老闆,這何必拿一個小孩尋開心。」

  陳雪茹笑眯眯的道:「小嗎?比我們也小不了多少,17歲擱以前都成親當爹了。」

  徐得庸無奈道:「您也說了,那是擱以前。」

  陳雪茹悠悠道:「怎麼著,我和誰交往你也要管?」

  徐得庸道:「我不是要管,只是這小子您就甭逗他了,畢竟我是受人之託,而且說起來這事也是為您之前那事,我才接手了這小刺頭。」

  陳雪茹輕輕咬牙道:「我要感謝你,是你自己不接受,是你先逗我的。」

  徐得庸微微聳聳道:「那您想怎麼著就沖我來,我總不能幫忙幫出錯來吧!」

  陳雪茹帶著一點不甘心道:「對,誰讓你幫忙不接受報酬,等於處處捏了我的把柄,我就是想抓住你的把柄,這樣咱們才能扯平。」

  徐得庸:「……」

  把柄?他低頭看了看,隨即「呸」了自己一口。

  嘴巴張了張,很想說「你神經病吧」。

  範金有在斜對面,看著徐得庸和陳雪茹嘀嘀咕咕的樣子,目光微閃,在噪雜的小酒館中想聽也聽不清。

  徐得庸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有些無語的點點頭道:「得,我這真還是無償幫忙幫出毛病來,以後您有事千萬別再來找我。」

  陳雪茹不講理道:「不行,誰讓你占我便宜,小心我去和慧真「攤牌」。」

  徐得庸不接受威脅道:「成,您想去攤牌就去攤牌,以後小爺不伺候了。」

  說完,起身走出小酒館。

  陳雪茹看著這貨的背影不禁氣的有些牙痒痒,這就是這貨最讓她生氣的地方,總是擺出渾不在意的姿態。

  而且她想了一圈,發現自己的威脅真沒有什麼「致命」的,而徐得庸掌握她的信息,卻是很「致命」。

  氣的她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喃喃自語道:「哼,別以為這樣就能拿捏我。」

  天見可憐,徐得庸真沒有拿捏她的意思,只能說這娘們有些「妄想症」,可能也是離異娘們的不安全感。

  亦或者羨慕嫉妒恨?精力過剩?

  畢竟其身邊沒了廖玉成,沒了範金有,加上經歷廖玉成這樣的事,優秀的不會往前湊,一般的陳雪茹瞧不上。

  陳雪茹周邊算是出現的男人真空區。

  哎,怪他咯!

  徐得庸回家將剩下的兩壇酒抱進院中,關上門洗了洗身上。

  徐慧真略帶倦容的將毛巾遞給他道:「我弄了點現成的簡單吃點,明天再做吧。」

  「嗯。」徐得庸點點頭,摸了摸她的臉道:「怎麼了,坐車坐累了?」

  徐慧真俏臉在徐得庸大手上蹭了蹭道:「嗯,有點,我坐車都坐累了,你還要蹬車得多辛苦。」

  徐得庸笑著一個公主抱將她抱起來道:「我可是一點不累。」

  「啊……。」徐慧真嬌呼一聲,沒好氣的捏著他臂膀道:「吃飯,不准折騰,今晚早睡覺。」

  徐得庸無奈聳聳肩,好吧,畢竟這種事一個人拍的不響。

  翌日,晨光微熹。

  昨晚睡得早,徐得庸醒來的也較以往早一些。

  只穿著褲衩在院裡鍛鍊完之後,心念一動開啟盲盒。

  「啪。」

  望著出現的東西,徐得庸不禁咧咧嘴,年輕人時髦的東西,擱在後世樣子都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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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無常,事事常;

  關關難過,關關過;

  時間出走,人生一瞬。

  家裡三姨夫走了,抗癌不到半年,前一年做體檢竟然沒有檢查出來,也不知現在醫院的體檢靠不靠譜。

  上個月初見還能自己出去打牌,太快了,真是埋頭苦幹一輩子的人,才五十多歲。

  隨著長大,人生總有太多的措不及防,認識的人再做減法,十月份姥姥剛去世。

  哎,願大家安好,珍惜身邊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