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祈求

  第198章 祈求

  廖玉成一副神秘樣子停住話頭。

  於循看著他,微微點頭。

  兩人這樣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而此時,徐得庸就在旁邊房間裡靜靜聽著。

  片刻之後,於循皺眉道:「你接的說啊。」

  廖玉成眨了眨眼睛道:「說什麼?」

  「你知道秘密怎麼著啊!能賠我錢?」於循一副不解的樣子道。

  「您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知道了她不可告人的秘密,自然就可以……嗯!」

  廖玉成說著,搓了搓手指。

  於循愣了一下,「恍然」道:「你的意思是想用這秘密訛人錢!」

  「不過,伱這可是犯法的事。」

  廖玉成一聽連忙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有說,也沒有承認。」

  於循聞言,直接起身抓住他的手臂道:「原來你是想老撈偏門,不行,我不會和你同流合污,你還是和我去派出所坦白吧。」

  廖玉成:「……」

  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連忙道:「哎哎哎,同志你聽我說,你要是送我去派出所,你這錢可是一分別想得到,我是上有老下有小,家裡可是沒有幾塊錢存款……。」

  於循一聽,頓時猶豫起來。

  廖玉成一看有戲,繼續加碼道:「這事您就當不知道,給我兩天時間,到時候我多給您二十塊錢。」

  於循沉思片刻道:「給你時間也不是不成,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得需要知道這個秘密和證據。」

  廖玉成嘴角抽了抽道:「那個……,秘密告訴了您,那又怎麼能稱的上秘密呢。」

  於循道:「你不拿出秘密證據,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若是你隨便找的藉口糊弄我怎麼辦?」

  廖玉成:「……」

  怎麼遇到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

  於循道:「你不說也罷,反正我也無法相信你的人品,還是交給政府解決吧,省的我知道還污了耳朵。」

  一言不合就要拉著廖玉成出去,根本不給廖玉成更多思考的時間。

  廖玉成氣的肚子疼,可是也沒轍,連忙道:「好好好,我告訴你成了吧。」

  「說吧。」於循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道。

  廖玉成嘆了口氣道:「莫須有。」

  於循:「……」

  眨了眨眼睛道:「你倒是說啊!」

  廖玉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道:「就是「莫須有」啊,秦檜用這三個字殺了岳飛,我用這三個字還收拾不了一個小資本家?況且她心裡本就有鬼!」

  於循一副無語的樣子道:「合著你不知道,也沒有什麼證據啊!」

  廖玉成一攤手道:「對,但對方不敢賭,畢竟我撞見過她們私下商議,而且那時我還是公方經理,擁有查帳的權利。」

  「好了。」他光棍道:「我現在告訴你了,要麼你就給我時間,要麼就愛咋咋地,反正我拿不出錢賠你。」

  於循生氣的道:「你這不就是耍無賴嗎!你這樣的人還能當上公方經理,簡直是滑稽至極。」

  廖玉成破罐子破摔道:「您擎著編排吧,反正秘密也說了,我現在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不您拿著這秘密自己去要?保不齊還能多要點。」

  於循一甩袖子道:「哼,無聊至極,這事我沒有聽說過,我只要屬於我的賠償,我給你一天時間,明天天黑之前給我,不然我就拿著這白紙黑字去派出所。」

  「成。」廖玉成聞言心底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一關算是過去,想要通關還得看他最終能不能要來錢!

  廖玉成匆匆離開,他先回家吃飯穩定一下情緒,想想如何更大把握從陳雪茹那裡榨出錢來。

  徐得庸則從旁邊房間走出來,對於循道:「多謝。」

  這事也就是外人能問出來,因為外人沒有顧忌。

  要是徐得庸來問,廖玉成肯定知道他是幫陳雪茹,不敢把事情鬧開,他自然有恃無恐,別想問出來什麼。

  於循淡淡道:「不必客氣,都是邰叔的交代的,這個給你。」

  說著把廖玉成簽字的白紙黑字給他。

  徐得庸接過看了看道:「您告訴邰叔,我答應的事情肯定做到……。」

  話音未落,外面的小姑娘瑛子進來,語氣有些瞧不上的道:「你做得到嗎?」

  於循臉色一板道:「瑛子,說話注意分寸。」

  瑛子聞言嘟囔的道:「於叔,他看起來這麼年輕,比我們大不了幾歲,瘦不拉幾的像一個小白臉。就他,能降住我哥才怪!」

  於循淡淡道:「這是邰叔的安排,你要是有意見可以去和邰叔說。」

  瑛子一聽頓時退縮道:「我不,一去邰叔肯會讓我去上學,我才不去,坐在那就和聽天書一樣,我還是跟您後面學本事。」

  徐得庸不動聲色,合著這小姑娘是那什麼「馬飛」的妹妹,聽起來像是一個不願上學的學渣,白瞎長得這麼水靈了!

  於循沒再搭理她,看著徐得庸道:「邰叔交代的事情已經做完,後續若有需要再來這裡找我。」

  徐得庸識趣道:「那在下告辭。」

  他出門回頭看了一眼,兩人這演技,不當個演員可惜了!

  徐得庸直接去了絲綢店,陳雪茹正心不在焉的坐在辦公室玩著筆,她也在等消息。

  見到徐得庸進來,她迫不及待的上前道:「怎麼樣?」

  徐得庸不答反問道:「你和伊蓮娜動的手腳都處理乾淨了沒有?」

  陳雪茹眨了眨眼道:「處理乾淨了……吧,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總要人去做,人一做難免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不經查?」徐得庸眉頭微皺。

  陳雪茹抿嘴,有點臊眉耷眼道:「漫無目的的查不怕,就怕廖玉成有什麼證據。」

  徐得庸聞言點點頭道:「那還好,以後千萬不要再做這種事了,而且,和伊蓮娜、弗拉基米爾適當保持一點距離。」

  陳雪茹媚眼微皺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現在可是兩國友好蜜月的階段,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傳言?」

  徐得庸淡淡道:「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人家可是換了領導人,誰知道以後會如何。言至於此,你再出這樣的問題,可不要怨我不幫忙,是我沒那能力!」

  「知道啦。」陳雪茹白了他一眼道:「說的那麼嚴肅幹嘛。」

  隨即笑吟吟的上前一步道:「聽你的意思是事情解決了?」

  徐得庸把簽字的紙掏出來遞給她道:「沒有解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廖玉成手裡並沒有什麼證據,就像你說的,拿「莫須有」訛詐你。」

  「真的!」陳雪茹高興道。

  徐得庸道:「我親耳所聽,只要廖玉成再來找你,你拿出這張紙,他就會知道自己沒有底牌了。你要是不怕他舉報,完全可以藉此將他送進派出所。」

  「那倒也不必趕盡殺絕。」陳雪茹道。

  徐得庸目光微眯,這娘們肯定沒有全說實話,廖玉成雖然沒有證據,但送到派出所只怕多少也能「惡應」到她。

  陳雪茹一雙媚眼盈盈的看著他,踮著腳微微前傾道:「謝謝你啊,你說要我怎麼謝你?我聽你的!」

  望著這如花似玉的容顏和凹凸有致的嬌軀,徐得庸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他喉嚨微微咽了一口道:「你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事……。」

  陳雪茹清晰的看到徐得庸喉嚨動了,心中微微得意道:「你是不是有賊心沒有賊膽,怕家裡的母老虎啊。」

  女人有時候就這樣,特別是像陳雪茹這樣有些強勢的娘們,你退她就進,你進她就退!

  徐得庸真要一把把她掀翻在地軟硬兼施,動真槍,這娘們肯定又會退縮,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不讓得逞。

  這娘們只會玩弄口舌,嘴上的強者,行動上的矮子!

  你要和她在這用嘴皮子一直拉扯,她能和你一直玩,吊你的胃口。

  你說氣人不!

  徐得庸才不會順著這娘們的道走。

  顯著你的,幫了忙收個利息不過份吧!

  他微微一側身,伸出大手。

  「啪!」

  頓時臀兒盪起了微微波浪,Q彈。

  陳雪茹沒有想到徐得庸真的敢動手,從臀兒上傳來一抹火辣,整個人嬌軀頓時微微一僵。

  徐得庸嘴角微微上挑,在她耳邊道:「甭在這找我玩這套,要麼找個老實人嫁了,要麼在引誘我前,你先讓慧真同意你進門吧!」

  說罷,又把那沒花出去的一百錢塞進她口袋道:「這是彩禮,想清楚了就去慧真那認姐姐。」

  隨即又拍了拍屁股走人。

  當然不是拍的自己。

  誰讓手感這麼好,一時沒有控制住!

  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奈,火辣辣的翹臀兒記得誰拍拍……。

  陳雪茹僵硬的嬌軀,等徐得庸離開才松下來,坐在椅子上,咬著嘴唇低聲道:

  「混蛋,混蛋,混蛋,徐得庸你個大混蛋,別以為幫了我就能占我的便宜,我才不稀罕你,你給我等著……!」

  她一個人在辦公室里胡亂發泄一通後,重重的吐出一口氣。

  隨即伸手摸了摸後面,雖然已經不疼了,但那感覺好像依然有餘波。

  ……

  徐得庸回到小酒館後院,進門在水池洗了洗手。

  哎,他的手出軌了,必須用清潔的水才能洗刷乾淨。

  「忙完了。」徐慧真抱著小理兒出來道:「飯菜用不用我給你熱一熱?」

  徐得庸擦了擦手笑著道:「不用,這又不是冬天,我隨便吃點就成。」

  「啊叭叭……。」

  小理兒見到他回來,也是高興了的握著小拳頭搖了搖。

  徐得庸走過去,用鼻子拱了拱她的小手道:「你又調皮了沒,氣媽媽沒!」

  小理兒「咯咯」笑著扭頭趴到徐慧真肩膀上,「啊嫲、嫲……。」

  徐慧真頓時驚喜道:「得庸你聽見了嘛,理兒剛才叫媽媽了。」

  徐得庸笑著道:「我聽見了,這下你不用吃我的醋了。」

  徐慧真白了他一眼,喜滋滋的道:「誰吃你的醋了,這是早晚得事,我們家理兒聰明這呢。」

  「理兒,再叫一聲媽媽。」

  小理兒晃了晃小腦袋道:「阿叭叭……。」

  「哈哈哈……。」徐得庸忍不住笑道:「你特意上說她還不說了。」

  小理兒見徐得庸笑,也是笑的咧嘴淌哈喇子。

  徐慧真掏出手帕給擦了擦,嬌嗔道:「別笑了,吃你的飯,看著點理兒,我去前面小酒館看看。」

  「嗯,放心去吧,這裡有我。」

  ……

  下午,當廖玉成帶著準備完全的說辭,去絲綢店找陳雪茹「攤牌」。

  辦公室內,陳雪茹沒有和他虛與委蛇,直接拿出他簽字的紙拍子他的面前。

  廖玉成當即目瞪口呆,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和說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喉嚨里像是噎住了饅頭。

  陳雪茹好整似暇的雙手抱胸看著他,就像是在看一個小丑。

  不過,她看著那張紙,總覺得屁股還有點痒痒。

  廖玉成反應過來想要伸手去拿,被陳雪茹先一步拿回來,嘲諷道:「怎麼著,想要搶奪!」

  廖玉成神情變幻,咬牙道:「陳雪茹,原來那一切都是你設計好,你好卑鄙!」

  陳雪茹淡淡道:「你也配和我說「卑鄙」這個詞?既然你這麼認為,那現在就出門去派出所告我去吧,保證沒有人攔著你。」

  見到陳雪茹有恃無恐,廖玉成感覺就像是冬天赤條條站在雪地中。

  不過他依舊色厲內荏道:「你和伊蓮娜肯定有鬼,你們肯定不乾淨。」

  陳雪茹攤攤手道:「那你就去舉報好嘍,看看派出所公安是相信我,相信伊蓮娜和弗拉基米爾,還是相信你這個敲詐犯。」

  廖玉成權衡一番,若只有陳雪茹還好,但涉及到大蘇人,一旦弗拉基米爾這個外交官發力,他肯定一點勝算都沒有。

  他之前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真把陳雪茹給拿捏到了,獲得了一點好處。

  可來錢容易了,就會貪得無厭。

  如今,他偽裝的底牌已經沒有了。

  「噗通!」

  廖玉成直接跪在了陳雪茹面前,哭喪著臉祈求道:「雪茹……。」

  陳雪茹冷冷的道:「雪茹也是你叫的。」

  「陳經理,陳經理。」廖玉成連忙改口道:「陳經理,我是一時鬼迷了心竅,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就大發慈悲放過我這一回吧。」

  陳雪茹見此心裡頓時暢快了,居高臨下看著他道:「廖玉成,你這樣的人留著一點用處都沒有,我真找不出放過你的理由。」

  廖玉成連忙道:「我有用有用,我好歹也是街道居委會的人,保不齊您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

  陳雪茹悠悠的道:「這話好像也有那麼一丁點道理,不過,我之前可是白白挨了你老婆一頓打……。」

  廖玉成立即道:「您放心,回去我一定跟您出這口氣,狠狠的將她收拾一頓。」

  陳雪茹冷笑著不置可否道:「把你的罪行寫下來,並給我寫下一百五十塊的欠條,簽字按手印,你以後就是我的一條狗。」

  「若是哪天看你不忠心,就把你送到籠子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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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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