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犯賤」

  第195章 「犯賤」

  徐得庸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兩人走了,小侯魁有些不樂意,在屋內「吭吭」起來。

  陳母連忙哄這小祖宗,心裡還是有一點可惜。

  哎,小伙子真不錯,有緣無份喲!

  另一邊,徐得庸和陳雪茹出門之後。

  徐得庸道:「你拿著裡面具體是什麼?」

  陳雪茹將盒子遞給他道:「一隻明朝的青花瓷碗,去古董鋪里鑑定,肯定價值超過一百。」

  徐得庸打預防針道:「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玩意可是一去不回啊。」

  「知道了,不就一個碗嘛,只要能解決問題就好。」陳雪茹渾不在意道。

  得,小富婆就是小富婆。

  徐得庸打開木盒看了看,碗還挺漂亮,青花白瓷的,不過他不懂古董,也就這評價水平了。

  陳雪茹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可要儘快啊,我可不願意再見到廖玉成那副嘴臉的樣子。」

  徐得庸咧咧嘴道:「你這叫自作自受。」

  「討厭,伱還說。」

  眼見這娘們又要發作「神經」,徐得庸連忙道:「得得得,快走吧。」

  他騎上車,將陳雪茹送到絲綢店,一刻也沒待,放下人就走了。

  哎,以後還是儘量少和這娘們單獨相處。

  畢竟,被動不不等於不動,也是會動的啊!

  走出一段路,徐得庸不禁輕輕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讓你多管閒事,好好地清閒日子不過。」

  「不就是個漂亮的娘們嘛,不就身材好點嘛,開口拒有那麼難嗎?」

  賤皮子!

  就這一回,下次脫光衣服站面前,自己也要支棱起來,絕不軟……呸,心軟。

  自我腹誹了一番,徐得庸還得去辦事。

  如今道具有了,還要去找人。

  這種事還得讓剛子找專業的人來辦,要做的天衣無縫,光明正大,畢竟這「仙人跳」可是真材實料,不像別人都用假的東西。

  正所謂各人有各人進出的道。

  三教九流,五花八門,十大名……呃!

  京城之地歷朝歷代自然都是魚龍混雜,只不過如今大多都偃旗息鼓,撈偏門的不敢明目張胆,畢竟「花生米」都得自己花錢,剩下的也就暗戳戳倒騰點東西。

  三教九流大家都知道。

  而五花八門舊時亦然,五花代表也是五種職業。

  金菊花,賣茶的女子;水仙花,酒樓上的歌女;火棘花,玩雜耍的藝人;土牛花,挑夫;木棉花,上街為人治病的郎中。

  八門指的是:金、皮、彩、掛、橫、蘭、榮、葛,金指的是算卦的;皮指的是賣藥的;彩指的是變戲法的;掛指的是開武館的;橫指的是劫道的;蘭指的是變老千的;榮指的是小偷;葛指的是做局騙人的。

  還有所謂的暗八門:蜂、麻、燕、雀、花、蘭、葛、榮。

  當然很多說法不一。

  其實這些都出自舊時跑江湖的人專門有一套語言體系,稱之為「江湖春典」,比如其中就有管偷就叫「佛」,所以小偷被叫「佛爺「。

  還有什麼「七不搶,八不奪」等等各種講究,感興趣的可以自己搜搜看。

  徐得庸騎車一路來到維修小院,可是不巧,侯四說剛爺帶著東西早上剛走出城去了。

  這弄的徐得庸有些措手不及,他知道這幾天剛子在,才半推半就答應陳雪茹幫忙的。

  如今剛子不在,短時間找趁手的人可是不好辦。

  當然,他可以自己動手將廖玉成收拾一頓,乾淨利落,爽了。

  可問題還在,治標不治本。

  他主要的目的,是想知道廖玉成這貨到底知不知道陳雪茹她們的把柄?

  他和廖玉成認識,他逼問,這貨八成有恃無恐死也不說。

  侯四見徐得庸沉思的樣子,便道:「庸爺,有什麼事您說,說不定我也能幫上一點忙?」

  徐得庸看著他沒有說話,意思不言而喻,你個「小卡拉米」能認識什麼樣的人?

  頂多和你差不多檔次的。

  沒有瞧不起,實事求是而已。

  侯四不禁露出一抹訕訕之色,撓了撓頭靈機一動道:「庸爺,剛爺不在,您可以剛爺的師傅,他老人家認識的人更多,關係更廣。」

  徐得庸頓時抬了抬眼皮,剛子的師傅,那個方根生?

  兩人搭手一次,之後雖有見過,但基本沒啥交集,有剛子作為紐帶,倒不是不行。

  徐得庸問道:「你知道他在哪?」

  侯四道:「知道,他老人家平常就是在公園打拳遛彎,或者在家喝茶,別的也沒什麼事。」

  徐得庸想了想道:「那你帶我去,先打聽一下再說。」

  「得嘞。」侯四麻溜的答應。

  徐得庸教了他許多東西,說是半個爹也不為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

  雖說徐得庸沒有認他這個徒弟。

  兩人鎖上門,徐得庸帶著他來到公園,很快便找到方根生,這貨穿著大褂正在和一頭髮花白的老頭下棋呢。

  方根生聽到動靜,微微抬頭瞥了他們一眼,侯四這小跑腿之前經常跟在剛子身邊,他自然認得。

  看到徐得庸,他腦子頓時浮現一抹不太好的回憶。

  畢竟那天搭手可不太美。

  「方師傅。」徐得庸裝模作樣的左手抱右拳道。

  這抱拳是有講究的,武術界,左手抱右拳通常是「承讓」的意思;而右手抱左拳則通常被認為「隨時領教」。

  左掌右拳攏屈,兩臂屈圓,表示五湖四海,天下武林是一家,謙虛團結,以武會友。

  禮儀中,左掌為文,右拳為武。

  左掌表示德、智、體、美「四育」齊備,象徵高尚情操;屈指表示不自大,不驕傲,不以「老大」自居。

  右拳表示勇猛習武。

  左掌掩右拳相抱,表示「勇不滋亂」,「武不犯禁」,以此來約束、節制勇武的意思。

  那老頭的棋局形勢已經露出不支,見此隨手一划拉道:「小方,你這來朋友,不下來,久坐血脈不通,我去溜溜彎。」

  說罷就麻溜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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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根生道:「嘿,你這老東西,都要輸了……。」

  那老頭裝作沒有聽見,背著手小碎步頭也不回的離開。

  徐得庸笑了笑道:「看來是我打擾了。」

  方根生擺擺手道:「那倒不至於,這老頭善於玩賴,你不來,等會他也會找別的理由,這老頭就是死不認輸的性子。」

  「那倒是挺有意思。」徐得庸輕輕一笑道。

  方根生道:「甭說那老傢伙,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我那不成器的徒弟,多受您的指點和幫助,只要是不違反原則,我能辦到,絕不會推辭。」

  徐得庸聞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藏著掖著直說了。」

  侯四見兩人要談事,已經先一步走到旁邊去,避嫌的同時還兼職放風。

  這小子越來越識趣,有點前途。

  方根生淡淡一笑道:「您說。」

  徐得庸便道:「我有一位朋友,可能有些把柄落在一人手裡,對方藉此要挾,但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詐她,我想確認一下。」

  方根生聞言眉毛一挑道:「那你想怎麼做?現在可不比從前,不興胡亂的用強。」

  徐得庸拿過盒子道:「我是這麼想的……。」

  他便將想法低聲說給方根生聽。

  方根生聽完道:「你小子弄歪門邪道也是有點想法,可不怕把把柄問出來,讓更多人知道了。」

  徐得庸道:「所以才來找您嗎,知道您認識的人都夠講究。」

  方根生可不吃這套,笑了笑道:「你小子,是打算回頭有事了來找我麻煩吧,我這老胳膊老腿可經不住你那「天生神力」的折騰。」

  徐得庸連忙道:「不敢,不敢。」

  方根生想了想道:「人,我認識,雖說你的計劃「光明正大」,東西也是真東西不怕人檢驗,可,願不願意做還得看人家。」

  徐得庸道:「那是自然,當然,我不會讓人家白忙活。」

  方根生道:「那個另說。」

  他抬抬下巴,對著溜了一個彎的老頭道:「你來的早不如來得巧,那老頭之前就是撈偏門的,之前手下的徒子徒孫也都散了,不過找兩個人還不是問題,我給問問啊。」

  「麻煩您了。」徐得庸道。

  方根生道:「我就給做個擔保,以後出事可以來找我,其他的事不就不摻和。」

  「自然。」

  「喂,邰老頭,過來。」方根生招了招手道。

  邰老頭聞言,依舊小碎步不急不慢的過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眯眯道:「嗨,你們談事叫我過來幹什麼?我就是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東西。」

  方根生也沒有和他繞圈子,直接將之前徐得庸的話大體重複了一遍。

  隨即道:「這事我給作保,必須找嘴巴嚴,辦事牢靠的,能不能幫忙,你這老東西給個話吧。」

  邰老頭打量著徐得庸道:「這小子除了長得俊點,看不出什麼了不起的樣子,要是家裡當官也用來找咱,能讓你來擔保,怎麼,這小子是你什麼親戚?」

  方根生道:「不是,這小子嘛,我和他搭手,被他一力降十會。而且,也幫我那不成器的徒弟白小剛,指了條路,弄了個不黑不白的營生,算是吃喝不愁。」

  「欠人情自然要還嘍!」

  「哦!」邰老頭頓時有些驚訝道:「竟然能一力降十會你的搭手?真是有些讓人不相信啊!」

  方根生攤攤手道:「要不你試試。」

  「我老胳膊老腿的……。」邰老頭眯著眼,隨即話音一轉道:「小伙子,要不你站定,我把手放到你胸口,讓我推一把吧!」

  徐得庸知道對方這是要驗證一下,這些老傢伙事事真多,便道:「成,那您老悠著點。」

  方根生提醒道:「你可不要被這老頭的外表騙了,我都不敢說穩贏他。」

  徐得庸點點頭,扎了個馬步道:「您老來吧。」

  小爺我是「深蹲小王子」,讓你瞧瞧什麼叫做立地生根!

  一根棍,兩個球,就是千斤墜!

  邰老頭依舊小碎步,不急不緩的靠近,伸出手掌放到徐得庸的胸口,還提醒道:「後生,我要發力……。」

  那個「了」字還沒說,這老東西就不講武德的突然發力。

  好傢夥,玩不起是吧,還高偷襲!

  徐得庸只感覺老頭手掌一股力量襲來,他的胸口下意識的微微一挺,身體發力。

  「嗯。」邰老頭感覺到手掌的反震之力,連忙抽手泄勁,一臉震驚的看著徐得庸,好傢夥,這小子是個什麼玩意?

  差點把他手上這把老骨頭給弄折了!

  「嘖嘖嘖……。」邰老頭甩了甩手,看著徐得庸嘖嘖稱奇道:「擱在舊時侯,憑你這把力氣也可以橫著走,有點意思。」

  「冒昧問一句,你小子年紀輕輕,而且元陽已失,是怎麼練得?」

  徐得庸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道:「我有師傳的「提肛之術」。」

  「提缸之術?」邰老頭一臉思考的搖搖頭道:「沒有聽說過,小方,你聽說過沒有?」

  方根生也搖搖頭道:「沒有。」

  邰老頭道:「罷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老頭子也不打聽了。」

  「這事,幫忙可以。」

  方根生一挑眉,還是忍不住道:「你這老小子可別獅子大開口。」

  邰老頭淡淡一笑道:「自然不會,我聽說了,你那徒弟白小剛沒有走歪門邪道,弄得不錯,那些洋玩意都是誰修的?」

  方根生指了指道:「他。」

  邰老頭看向徐得庸,再次有些驚訝,他以為白小剛從哪找的老師傅,沒想到還是年輕的徐得庸。

  這小子真是有點東西!

  邰老頭道:「那更好,你這事我給找人按你說的給辦,你呢就當帶個徒弟,教些手藝給一個人,我怕我死了,那小子以後會餓死。」

  方根生目光微眯道:「你是說馬飛那小子?」

  邰老頭點點頭道:「對,正好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徐得庸一聽這話,頓時便知道,這個叫做「馬飛」的小子不是省油的燈,肯定是個小刺頭。

  他眨眨眼道:「教可以,可要是對方不學,我就沒辦法了。」

  邰老頭道:「哎,別人可能沒有,但你有,到時候你就狠狠收拾,只要不打死打殘就成。」

  徐得庸:「……」

  怎麼感覺解決了一個麻煩,會又來一個麻煩?

  難搞哦!

  啪,讓你犯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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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