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選擇(補加更,弱弱求個保底月票)
翌日,徐南氏隱晦和秦淮茹表達了拒絕。
之後徐得庸拿著鐵鍬,騎車帶著徐南氏精神昂揚的來到街道居委會。
這一天,很多工廠、學校也轟轟烈烈的響應「綠化祖國」的號召。
街上到處扛著鐵鍬和樹苗的工人、學生。
此時春暖正是植樹的好時節。
舊時植樹節是1915年倡議設立,最初將時間定在每年清明節。
1928年,國民政府為紀念孫中山逝世三周年,將植樹節改為3月12日。
新中國成立後一直未有明確規定,直到79年,在鄧公的提議下,大常委會會議決定將每年的3月12日定為植樹節。
這時候人民特別是年輕人,響應號召的熱情洶湧,徐得庸拉了一車樹苗,許多年輕人扛著鐵鍬、樹苗跟在後面,到城外河邊、路邊、荒山植樹。
我們在祖國的大地上挖呀挖呀,種小小的樹苗,發大大的杈……。
可惜……。
本來徐南氏只打算讓徐得庸干一上午,後來徐得庸遇到黃大甫一群中專生,見他有三輪車直接連人帶車給「劫」走了,說要去城外見教員、總理。
結果自然沒有見到!
……
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勝利歌聲多麼響亮
……
傍晚,踩著火紅的落日餘暉,徐得庸帶著黃大甫四五個中專生唱著「歌唱祖國」回了城,並約定明天周末一起再干一天。
雖然一個個都灰頭土臉,可每個人臉上洋溢的精神昂揚的勁頭。
回到城內,徐得庸提議請他們喝酒,不過他們都沒好意思,告辭回了家。
徐得庸便自個騎車去往小酒館,在胡同里遇到匆匆而來的陳雪茹和伊蓮娜,還有絲綢店的公方經理胖乎乎的廖玉成。
看到徐得庸,伊蓮娜攔下他,哭的稀里嘩啦的道:「徐,我不該沒有聽你和弗拉基米爾的忠告……。」
說著就抱著徐得庸「嚶嚶嚶」哭起來。
得,這小洋妞肯定是「暴雷」了。
廖玉成看的眼睛一直,他不認識徐得庸,不知道這大蘇女同志為啥「投懷送抱」。
額也想……。
徐得庸手張著,咧咧嘴滿臉無奈看著陳雪茹,意思自己可沒有乘機而入占便宜。
陳雪茹媚眼一翻白了他一眼道:「凱普羅斯基騙了伊蓮娜,貨到了錢卻沒有給她,不過你的話她也聽見去一些,沒有孤注一擲,堅持讓付了一半貨款,不然損失更多。」
「那還好……。」徐得庸訕訕道,說著輕輕推開伊蓮娜,這小洋妞看起來挺瘦,但該有的地方沒有偷工減料。
他現在看家裡的母雞都眉清目秀,再抱下去肯定得支棱起來。
陳雪茹沒好氣道:「好什麼好,一半也要兩三萬多呢,你對這麼多錢有概念嗎。」
伊蓮娜擦了擦眼淚道:「徐,還是要謝謝伱,不然我損失會更大。」
徐得庸道:「那你得馬上找弗拉基米爾,他是外交官,說不定還能利用關係幫你給凱普羅斯基施加壓力,將貨款償還。」
一說到這,伊蓮娜又想哭。
陳雪茹有些無奈道:「伊蓮娜因為不聽弗拉基米爾的,和他鬧得挺僵,已經分手了,我聽說弗拉基米爾在小酒館,就拉著她來了。」
徐得庸道:「伊蓮娜,這時候可不是要面子時候,這窟窿太大你得傾家蕩產,等到了小酒館你就像剛才那樣……咳,往弗拉基米爾懷裡一撲,然後就哭,讓雪茹姐在旁邊敲邊鼓……。」
「你小子倒是挺懂,我也是這麼和伊蓮娜說的。」陳雪茹道:「走吧,別在這耽誤功夫了。」
四人向小酒館而去,廖玉成眼珠子一轉低聲道:「同志你好,我是絲綢店的公方經理姓廖,廖玉成,你和伊蓮娜、陳經理挺熟啊!」
徐得庸笑眯眯道:「您好廖經理,我叫徐得庸,就是個蹬三輪,都是伊蓮娜和雪茹姐抬舉,算不上很熟。」
廖玉成心道:「我信你個鬼,這都雪茹姐雪茹姐叫著,還不熟!」
他笑了笑客氣道:「都是勞動人民,沒有誰抬舉誰的。」
說話間,四人來到小酒館。
小酒館恢復以前的經營,老顧客都又回來了,談天說地熱鬧異常。
弗拉基米爾喝的醉醺醺正對徐慧真道:「伊蓮娜下賤……,他們……是骯髒……的交易……,我發現我喜歡的人是你……。」
說著伸手搭在徐慧真肩膀上,被徐慧真躲過去。
徐得庸進來正看到這一幕,目光頓時有些不善,小爺都沒好意思偷你家,你這老小子還想偷我水晶!
給你臉了,信不信小爺讓我的還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
伊蓮娜還有些沒臉不好意思,陳雪茹拉著進來笑眯眯道:「我就說吧,弗拉基米爾在這,慧真你和弗拉基米爾很談的來啊!」
徐慧真瞥了一眼徐得庸解釋道:「弗拉基米爾心情不好正鬱悶著,你們來了正好陪陪他。」
陳雪茹輕輕推了伊蓮娜一把道:「快過去吧。」
片爺等人給讓了座,徐得庸和蔡全無、劉德柱打過招呼,靠在櫃檯看戲。
徐慧真不動聲給他倒了一杯酒,推給他一盤開花豆,見他衣服上還有沒打幹淨的土,小聲道:「你今天去義務種樹了?」
「嗯。」徐得庸付錢接過酒道:「明天還要去,和幾個中專生約好了。」
「看不出你覺悟還挺高的嗎!」
兩人說話間,伊蓮娜已經撲進弗拉基米爾的懷裡,「嚶嚶」哭起來。
陳雪茹揪心的道:「弗拉基米爾,你快安慰安慰伊蓮娜吧,她被騙了好幾萬!」
「好幾萬」一出,小酒館人頓時震驚的議論紛紛。
弗拉基米爾也臉色一變,酒醒大半,下意識抱緊了伊蓮娜,安慰道:「不要哭,我會儘量想辦法。」
陳雪茹鼓動道:「那還等什麼,快回去想辦法吧,這事越拖越難辦。」
「弗拉基米爾……。」伊蓮娜哭泣道。
弗拉基米爾起身道:「走,現在我就回去打電話。」
說完,兩人便相擁離開小酒館。
他們離開後,小酒館的議論聲更大,這事相信很快就會成為許多人口中的談資。
……
隔壁,範金有和出納孔玉琴坐在空蕩蕩的食堂內。
孔玉琴伸了個懶腰打趣道:「哎呀,那邊可真熱鬧,范主任,該去看看呀。」
趴在桌子上的範金有起身欲去,又坐了回來道:「玉琴,我問你個問題,你說陳雪茹和徐慧真兩人比起來誰更好?」
孔玉琴理所當然道:「那還用說,陳雪茹肯定比不上徐慧真,雖然陳雪茹更有錢,但徐慧真心善。」
「就她,還心善!」範金有眼皮一抬道。
孔玉琴沒好氣道:「這個你范主任最有發言權了吧,這事要擱在陳雪茹身上,看她不整死你!」
「人家徐慧真就是心善,這已經是不計前嫌幫你了,別不識好人心。」
範金有喝一口茶,有點自戀的笑著問道:「你說,她有沒有一丁點暗地裡喜歡我的成份?」
這貨可謂是反覆橫跳,一開始看上徐慧真推了要成的未婚妻,後來看陳雪茹離婚又改變目標,被陳雪茹毫不留面的拒絕又想找徐慧真。
這貨想的比徐得庸還美!
孔玉琴聞言直接忍俊不禁笑道:「八成沒有,人就徐慧真雖然是個寡婦還帶孩子,可條件比你好。」
範金有眼皮一翻道:「你這人說話可真是忒不招人待見!」
說罷就起身離開,後面孔玉琴道:「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範金有來到隔壁小酒館,付錢向徐慧真要了二兩酒和一盤小肚。
牛爺笑著道:「嘿,新鮮,公方經理喝酒還給錢呢!」
範金有眼珠子一轉,面帶笑意一本正經的道:「這就是我們小酒館的規矩,我和慧真一個公方經理一個私方經理,但我們公私分明,就算假如有一天我們走到一起,那也照……。」
「得庸。」徐慧真忽然微笑道:「過兩天帶我和孩子回趟娘家啊!」
此言一出,範金有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小酒館內也靜了一下,陳雪茹本來想看範金有的笑話,聞言莫名笑不出來。
但小酒館的其他人笑了,許多人打量著徐得庸。
這就是徐慧真選擇的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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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