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廣民來了,在場的人都不敢再造次,眼睜睜看著邱梅將情況說了一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高廣民的目光落在閆招娣身上,「人家本來好好做生意,兩邊啥事都沒有,你跑進來當啥攪屎棍?」
小雲寶被邱山抱著,聽到這句話咯咯笑了起來。
高隊長這話太厲害了,閆招娣是攪屎棍,周圍那群人又是啥?
這麼多人面前,閆招娣被罵的下不了台,梗著脖子強辯道:「還不是邱梅黑心腸,她欺負鄉親們,搞資……」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高廣民喝斷。
「給我閉嘴,少亂扣帽子!」
他生平最恨這種誣陷,原本大家都是好端端的人,非要用這個詞那個詞劃分成幾等,弄得到處都是一團糟。
高廣民的位置畢竟擺在那,閆招娣只得住口,白眼卻不住地朝邱梅翻去。
高隊長可真幫著這個小賤人吶,兩人之間要說沒點事誰能相信呢?真是個娼婦。
邱梅被她看得心頭火氣,大聲道:「也別藏著掖著了,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閆招娣願意花多少錢問你們收糧食?」
她這段時間做生意也算看明白了,大部分時候人和人的交往就一個利字。
這些人無非是能獲得更大的利益,轉頭就要找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斷了她這邊唄。
撒潑打滾只是一種手段。
陳大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打破了一片寂靜。
「她願意一角五一斤收糧。」
算下來百斤糧食就得十五塊,比邱梅高出整整三塊錢。
就連邱梅一時間都被這個價格鎮住了。
「不可能啊。」
就連城鎮裡的飯店都不會用這個價格收糧食,都到這種高價了,人家寧可從糧站買,那邊的還都是檢驗過的。
何必零零散散從普通老百姓手裡收呢?
閆招娣聽著邱梅的喃喃自語,頓時又神氣起來了,「人家可說了,今年糧食的價格高高的,他們一個工廠幾千號人,正缺糧呢。」
邱梅就更納悶了,這種大廠的採購部可是油水最足的,人家只會往死里壓價,怎麼可能開高價?更何況大部分還都是直接從糧站收的。
這也是邱梅沒把算盤打到那邊的原因,怕錢賺不了多少,還得被扒幾層皮。
邱梅沒再說話,實在是覺得這件事太過天方夜譚。
旁邊的人得了底氣似的又開始叫罵。
張大嬸氣得發抖,從裡面點了一個人,「翠芬,你怎麼也站在他們裡面?」
翠芬是寡母,含辛茹苦地拉扯兒子長大,婆婆和公公又偏心小的,覺得她剋死了自家大兒子,從來不願意幫襯。
當初邱梅找上張大嬸提出收糧後,張大嬸第一個想到了翠芬,那時候買賣還沒開放,雙方都是冒著風險的。
邱梅實誠,每次都提前給錢。
一次去收糧時邱梅看著翠芬的孩子餓的嗷嗷叫喚,可憐地拔了地上的草根往嘴巴里送,實在不落忍,分了一小罐麥乳精送過去。
這些翠芬都忘了嗎?
翠芬面紅耳赤,半晌後才小聲道:「對不起嬸子,我得給孩子攢錢。」
高小荷冷笑一聲,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她能理解大家聽著高價以後更想把東西賣給閆招娣,可朝著邱梅叫罵又是另一回事了,罵的那些話也不怕虧心。
閆招娣得意洋洋,「你喊個啥,翠芬是看穿了邱梅的真面目,她該改名叫邱扒皮!」
小雲寶氣惱了,小手手指著閆招娣。
「呸!」
「呸呸!!!」
她還不能說話,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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