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桐的職業讓她對人的性格格外洞察,鄭母這種人就是典型的佛口蛇心,明明滿肚子齷齪心思,表面上還要裝的人仁義道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樣好面子的人,她的軟肋也同樣是面子。
果不其然,一聽這話,鄭母立刻去開門。
臉上帶著硬擠出來的笑容。
「別介呀,咱們有話好好說,小菊,媽這幾天也想了,是咱家對不住你,媽給你道歉。」
姚小菊被拖著手要拽進去,李桐一把拉住她。
身後兩個男的也抱著胸,抬頭看過來,仿佛兩樽門神。
李桐:「別進去說話啦,你們家這種地方,我可不敢進,要說就在這兒說,有人來了還能免費看個戲,咱也不收門票不是?」
這套房子還是當初鄭金才他爸單位分的房,左鄰右舍都是老鄰居,事兒要是被傳出去,不出一天在整個小區都知道了。
鄭母在這住了小二十年,哪裡敢冒著這個風險,連笑容都有點維持不住了。
「沒必要,咱真沒必要,街坊鄰居小菊也都認識,不至於非要丟這個人吧。」
姚小菊的目光穿過鄭母,看著房間裡不敢露頭的鄭金才。
「要丟人也不是我丟人,這麼多年來我本本分分,該做的全做了,就算誰也挑不出我的毛病。」
鄭母沉下臉,卻又不敢再拉扯,生怕發出的動靜真的把人引來了。
剛好樓上的鄰居下來買菜,看見這一幕呦一聲。
「這怎麼了弄的?」
鄭母急忙賠笑,「兒媳的朋友來家裡玩呢。」
「是嘛?」
明眼人一看就不對勁,更何況這表情顯然是心虛,有留下來看戲的心思,可畢竟這麼多年交情,還得留幾分臉面。
「挺好,那你招待著,我先去買菜了,聽說今天有臭鱖魚,可新鮮了。」
鄰居蹬蹬下樓,經過這一回,鄭母更是難受,恨不得立刻把人弄進來。
「行,你們不就是要錢嗎?這錢我給,但是五千實在太多了,頂多一千元。」
李桐誇張道:「這你都說得出口,就算不說你兒子出軌的賠償,只說姚姐每個月的工資加起來都遠遠超出這個數字了吧。」
鄭母心虛,換一個人來她還能說吃飯穿衣不要錢啊。
可每次做飯都是姚小菊自己去買的菜,她給的錢都扣的很緊,一分都不讓姚小菊多拿,因而也說不出口。
兩邊正站在門口,身後乍然傳來聲音。
「幹嘛?堵著門啥意思?」
李桐轉身就看見一個歲數挺大又黑又瘦的男人現在樓梯上。
鄭母急忙道:「當家的,你快看看吧,姚小菊直接問我們要五千吶!這簡直是不想讓我們活。」
鄭父狠狠瞪姚小菊一眼,「鬧什麼鬧,夫妻倆人不好好過日子,找外人過來摻和。」
姚小菊也不喊爸了,不卑不亢道:「這日子不是我不想過,您兒子在外面做了什麼事,您應該也知道。」
很多男人就是這樣,說什麼不聾不啞不做家翁,實際上就是不想管事兒。
只等著老婆把事情都處理好了,自己再出來當家主說那麼兩句。
比起明里暗裡諷刺她的婆婆,向來不管不問的公公更讓姚小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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