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梅嘆了口氣,「我真的不喜歡動手。Google搜索」
張大谷哼一聲,「你現在怕也來得及。」
他始終不認為一個娘們能有多厲害,就算被邱梅揍過一次也覺得是不小心著了道。
見邱梅認慫了,張大谷得寸進尺,「一個娘們,就該躺在男人褲……」
污言穢語還沒說完,宋啟山忍不住了,「草泥馬,我打爛你的嘴。」
他惡狠狠地衝過去,張大谷胸口挨了一拳疼的一哆嗦,眼中立時閃過凶光。
也不管宋啟山是什麼身份了,手裡的棒子狠狠砸了下來,正中宋啟山的胳膊。
宋啟山慘叫一聲,扭頭張嘴咬住張大谷手腕。
張大谷哪能想到對方不講武德竟然咬人,握不住的棍子哐當落到地上,被邱梅撈了起來。
「黑子你堅持一下,我先把這兩個收拾了。」
兩個混子聽邱梅這輕描淡寫的口吻,惱火的三兩步衝上來。
下一秒邱梅手裡的棍子很快教他們做人,所謂一力降十會,邱梅的力氣那可是整個大隊公認的。
只要挨上一下就能試出成色了。
張大谷看著心中大急,也顧不得手腕的疼痛,一腳踹到宋啟山身上。
宋啟山就像狗皮膏藥似的,被踹了兩腳也不松嘴,張大谷的手腕很快變得血肉模糊。
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冷光,「你逼我的。」
張大谷別在褲腰帶上的摺疊刀剛要展開,腦袋突然傳來震動。
嗡嗡耳鳴聲響起,張大谷翻倒在地。
邱梅舉著棍子問宋啟山,「你沒事吧?」
「廢話,我能有啥事!」
宋啟山還在逞英雄,邱梅把手帕遞過去,「擦一擦吧。」
宋啟山這才發現兩道血從鼻管里默默流下,他呲牙咧嘴地用袖口抹了一把,趁著邱梅用棍子把張大谷挑了個身的功夫,悄悄將手帕塞到懷裡。
耳鳴聲半晌才過去,張大谷惡狠狠地瞪著邱梅,「臭娘們,別以為你贏了,你家人在我手裡,要是不想她出事,你最好給我跪下來道歉。」
邱梅眉頭倒豎,「誰在你手裡?」
張大谷:「你二伯母,她和你親媽也差不了多少,難道你捨得不管她。」
邱梅:「……」
她是不是幻聽了?
這都哪跟哪啊,張大谷說的話每一個字她都能明白,怎麼連起來就這麼奇怪。
邱梅實在沒忍住,看向宋啟山,「他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宋啟山捂著胳膊恨聲道:「我早就覺得他不正常。」
正常人能幹得出來這種事嗎?
「你去報警吧,我看著他們。」
邱梅實在是無語凝噎,怎麼這麼多人前赴後繼要犯法呢?是活著不好嗎?
宋啟山一瘸一拐地去報警。
警察來了以後聽完整個過程也很是無語,「你的意思是他想入伙做生意,所以來威脅你?」
「對啊。」邱梅實在摸不清楚張大谷的腦迴路。
兩個警察把人帶走了,最近這段時間治安的確不好,說到根本願意還是閒散人員太多。
這些人不懂法又年輕氣盛,總會用地痞流氓般的手段去達成目的。
不過這次邱梅沒怎麼受傷,宋啟山身上雖然有多處烏青,但張大谷的手腕明顯受傷更嚴重,警察本來想著把三個混混拘留幾天吃個教訓也就算了。
然而在審訊過程中卻發現一件大事。
這三人竟然綁架了受害者的親戚,最奇妙的是,他們綁架的這個親戚,原本也要找受害者的麻煩。
這個案子連所長都驚動了,看完卷宗後都感慨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缺德的遇上混蛋的,倒霉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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